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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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四周有這么多人在圍觀,他想立刻沖上去抱住顧寒洲,抱住他蹭一蹭,親一親他的臉頰,或者其他隨便哪個地方都好。 只要和顧寒洲皮膚相觸,身體內(nèi)部的不適感很快就會緩解。 紀安澈臉頰浮現(xiàn)出迷.醉的暈紅。 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越來越喜歡親近男主。 甚至有種,想把男主揉.進身體里的沖.動。 紀安澈懺悔地捂住通紅的臉頰。 暗自唾棄道: 我真是個變.態(tài)。 . 此刻,論壇上一個貼子正在以飛快的速度變成hot。 樓主:【已知條件是:澈哥告訴顧神自己是大猛1,然后顧神承認澈哥昨晚很猛?。?!】 【真誠提問,他們昨晚干什么了??。。 ?/br> 顧神和澈哥身下的沙發(fā):[我看到了,他們昨晚戰(zhàn)況很激.烈] 落地窗:[我很冷,澈哥皮膚很熱(點煙.jpg)] 草莓烏龍茶:[傳下去,顧神說澈哥在床.上很猛] 磕CP磕到昏厥:[傳下去,顧神昨晚太猛,把澈哥淦.哭了] 我是小區(qū)保安:[傳下去,顧神和澈哥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愛吃小熊餅干:[傳下去,澈哥太猛,所以顧神和澈哥DO了三天三夜哈哈哈哈哈] 櫻桃不是ls.p: [傳下去,澈哥很猛,所以大家都懂啊咳咳咳(臍.橙真好吃嘿嘿嘿] 第46章 最后吻一次 論壇上發(fā)生的事情紀安澈絲毫不知道。 他整個人趴在沙發(fā)上, 腦袋暈暈乎乎地快要睡著了。 哥,我們該走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顧寒洲在他耳邊輕聲喚道。 紀安澈勉強撐著手臂從沙發(fā)上站起身,醉醺醺地說:好的, 我們走吧。 走出別墅區(qū), 來到馬路上。 這條街道幾乎沒有什么人。 紀安澈現(xiàn)在腦子很暈,看眼前的東西都是模糊不清, 甚至有點重影。 他拽住顧寒洲的手腕, 面容嚴肅地停住腳步。 顧寒洲攙扶住少年:怎么了? 紀安澈琥珀色眼眸含著水光, 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顧小洲,你怎么變成兩個人啦? 他驚訝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你會有絲分裂嗎? 顧寒洲無奈:哥, 你喝醉了。 我才沒喝醉!紀安澈蹙起眉心, 斬釘截鐵地說:我現(xiàn)在清醒的很! 顧寒洲摟住少年的腰, 輕聲說:哥, 你清醒的話,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紀安澈從鼻腔哼了一聲, 嗓音帶著低啞軟糯:你問吧。 顧寒洲輕笑道:2585/5+253*64等于多少? ??? 紀安澈頓住腳步,眉眼含著迷茫。 頭頂呆毛亂翹, 他仰頭看向顧寒洲, 雙頰酡紅,神色不自覺帶著軟乎乎的乖巧懵懂,看著很可愛。 顧寒洲心間漾開愉悅。 紀安澈擰起眉頭, 掰著手指頭開始努力算術(shù), 喃喃道:2585除以5等于 他思考了半天,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紀安澈忽然一陣悲從中來, 悲傷到不能自已:嗚我好笨, 2585除以5等于多少我都不知道。 為什么會這樣, 這么簡單的問題我都算不出來。 顧寒洲剛打算安慰他。 就聽紀安澈煞有其事地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的天賦都點在臉上了嗎? 老天爺讓我這么帥,所以奪走了我的聰明才智。 顧寒洲忍俊不禁:哥哥不僅長得好看,還很聰明。 聽到夸獎,紀安澈不禁飄飄然,臉頰染上醉酒的紅暈。 鼻尖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焦糖的甜膩味和草莓的清香混雜在一起。 聞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紀安澈鼻尖翕動,迷迷糊糊地朝香味來源的地方,跌跌撞撞地往前沖過去。 怕他摔倒,顧寒洲連忙跟上去攙扶住少年。 來到一個賣棉花糖的攤位前面。 紀安澈眼眸泛著亮光:老板您好,來兩份棉花糖,要大份的草莓味。 賣棉花糖的大娘熱情地笑道:好嘞! 大娘將制作棉花糖的機器打開,稍微等一下,我馬上開始做! 做到一半的時候,制作棉花糖轟隆隆的機器聲忽然停住。大娘皺起眉頭,用手拍了拍機器,哎?機器怎么突然不動了? 大娘蹲下身,仔細查看機器的故障,檢查了半天,都沒檢查出問題。 過了十來分鐘,紀安澈等得都快要睡著了。 他依靠在顧寒洲肩膀,困倦地打了個哈欠:阿姨,請問還需要多久呀? 賣棉花糖的大娘尷尬地說:抱歉啊,今天機器出了些故障,沒辦法做了。不過,這里有一份剛才做好的棉花糖,你們還要嗎? 要要要!紀安澈連忙說。 要求不高,只要有的吃就好。 好嘞。大娘將這份棉花糖遞給他們,二位慢走,下次再來啊。 紀安澈手里拿著草莓味棉花糖,笑瞇瞇地點頭,好的。 棉花糖是草莓味,表面微微泛著亮晶晶的淺粉。 聞到濃郁的焦糖味,紀安澈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 小洲,我們一人一半。 顧寒洲搖頭拒絕:哥,你吃吧。我不吃。 不行,就要一人一半。紀安澈蹙眉,嚴肅地板起臉,父子之間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要把我的福氣分你一半。 顧寒洲哭笑不得,眼底含著寵溺,好,聽哥哥的。 紀安澈眉眼泛著近似棉花糖的淡粉,琥珀色眼眸泛著水光,摸了摸顧寒洲的臉頰,真乖。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涼亭,打算先把棉花糖解決掉。 紀安澈坐在木凳上面,忍不住咬了一口棉花糖。 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待。 棉花糖的口感綿軟清甜,甜滋滋的味道融化在口腔,味道絕美。 木桌上恰好有個小洞,恰好可以將棉花糖的木棍插到里面。 解放雙手后,迷醉的酒意涌上來。 紀安澈困倦地趴在木桌,闔著眼睛小口小口地咬著棉花糖。 理智已經(jīng)去睡覺了,他現(xiàn)在幾乎是在憑借身體本能在行動。 像一只提前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械小倉鼠,只知道不斷去討要面前的甜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 紀安澈幾乎快要睡著了,忽然舔到一塊溫熱的地方。 還挺甜的。 生銹的腦子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 為什么棉花糖竟然會是濕潤的觸感? 和他剛才吃的不一樣呀。 紀安澈蹙眉閉緊眼睛,鬼使神差地重新舔了舔。 這棉花糖怎么還是溫熱的? 紀安澈不解地睜開眼睛。 眼前,不再是軟綿綿的淺粉色棉花糖,而是少年清俊的臉龐。 顧寒洲眸光錯愕地注視著他,唇角殘留著一塊濕潤的水漬。 看到那塊可疑的水漬,腦袋像是被錘子重重地擊打了一下。 震得紀安澈瞬間清醒了! 陌生的電.流順著脊椎竄至頭頂,腦海中仿若瞬間炸開絢爛的煙花。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砰、砰、砰、砰、砰?。?!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下錯亂的心跳聲。 紀安澈臉色一點一點漲紅。 指尖都隱隱發(fā)麻。 他他他他竟然親了顧寒洲! 靠,他的初吻沒了?。?! 紀安澈抬起眼眸,凝視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眉眼間的矜冷消退,冷白膚色彌漫開淺紅。沁了水光的漆黑眼眸定定地注視著他,含著迷茫和無措。 璀璨的晚霞在顧寒洲身后彌漫開。 云彩翻涌成片,淺紫色和深粉色交.纏.蕩.漾,地平線暈染開薄紅的瑰麗。 壯闊的美景讓紀安澈的思維仿佛輕柔地飄浮在半空中,舒緩極了。 紀安澈喉結(jié)微動,心尖似乎被羽毛輕輕劃過,泛開甜滋滋的癢.意。 舌.尖還殘留著棉花糖的味道,唇邊泛開細細密密的酥麻,棉花糖的甜意在唇齒間彌漫開。 心中猛然升起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 他竟然還想再 親一次男主 顧寒洲臉頰愈發(fā)紅,五官的冷色調(diào)完全被沖淡,只剩下乖巧眷戀的溫柔繾綣,無端的迷亂人心。 本能的悸動在心臟浮現(xiàn),紀安澈在腦海中不禁幻想。 如果親上去,會不會很舒服。 紀安澈忍不住去回味剛才的感覺。 剛才親得太快,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具體的感覺是什么。 只是隱約記得,很甜很舒服 好可惜啊。 不僅初吻沒有了,他甚至連初吻的滋味都沒記住。 紀安澈鬼迷心竅地想:既然如此不如再試一次? 試試就逝世。 仿佛被什么東西蠱.惑了。 等他意識到之后,唇邊已經(jīng)傳來柔軟清甜的觸感。 仿若果凍清涼的味道。 唔比他想象中的還舒服。 等等!果凍???! 紀安澈恍然回過神,看到男主漆黑眼眸泛著琉璃似的光暈,距離近的他甚至都能數(shù)清楚男主的眼睫毛。 ????? ???他怎么已經(jīng)親上去了???! 救命! 腦子和嘴難道是兩種不同的東西么?! 看到顧寒洲純澈清亮的眼眸,紀安澈心底浮現(xiàn)出羞愧感,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怎么能對兒子下手。 男主該不會以為他是變態(tài)吧。 紀安澈咽了下口水,磕磕絆絆地辯解道: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是想調(diào)戲你,更不是想占你便宜。 我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 你比棉花糖甜。 紀安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試圖彌補道:物理意義上的甜。 說完以后,紀安澈臉色泛起紅暈,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腦子里仿佛塞了團亂麻。 有生之年,紀安澈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ls.p,他竟然開始饞.男主身子了。 嗚他下賤。 紀安澈憂愁地嘆氣,感覺他和男主之間固若金湯的父子情有點岌岌可危。 他對男主的父愛,似乎有些不純粹了。 心里這樣想,紀安澈臉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紀安澈嚴肅地板起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個變態(tài),他清了清嗓子,咳剛才的事情你就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對不起。 顧寒洲怔怔地點頭:好的。 哥哥,吻他了。 是喜歡他么? . 周六的天氣很熱。 紀安澈早上醒來,渾身出了一身熱汗。 他一看手機上的氣溫預報,居然足足有二十八度。 現(xiàn)在才剛是早上九點,就已經(jīng)這么熱了。等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豈不是要被烤熟了。 黏膩的汗水沾在皮膚上,難受得要命。 紀安澈去洗了個澡,這才感覺好些了。 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紀安澈看到男主,現(xiàn)在還有點尷尬。 他將東西都裝進書包里面,急匆匆地說:小洲,你中午不用等我吃飯啦。 今天我和段琪燃約好了去孤兒院看望小朋友們,我們應該會在那邊隨便吃點。 顧寒洲垂下眉眼,看起來有些不開心,他蹙眉說:哥,你又要去陪他么。 紀安澈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陪誰? 顧寒洲眉眼籠罩著低落,訥訥道:陪段琪燃。 我為什么要陪段琪燃? 紀安澈解釋道:我去孤兒院幫忙,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去陪段琪燃。 顧寒洲嗓音隱約泛起愉悅,好的,哥哥路上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紀安澈眉梢微彎,開玩笑道:如果我出了意外,就給你發(fā)急救短信。 昨晚閑得無聊,他特意設(shè)置了一個密碼短信。只要連按三次,每次按五秒鐘開機鍵,系統(tǒng)會自動給顧寒洲發(fā)送急救短信。 不過,這個雞肋功能可能永遠都不會用到。 孤兒院離學校很近,步行十分鐘就能到。 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汽車。 紀安澈走在路上。 一個出租車司機把出租車停在紀安澈面前,恰好擋住他的路。 司機從車窗探出頭問:帥哥,打車嗎?很便宜的,給你優(yōu)惠呀! 看到出租車,紀安澈眉頭輕皺了下,徑直往前走,謝謝,我不打車。 司機停下車,打開車門走出來。 司機攔住紀安澈的路,又熱情地問了一遍,帥哥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送你一程怎么樣。 出租車的車門正對著紀安澈。 車廂內(nèi)估計很久沒有清洗,憋悶油膩的空氣撲面涌到紀安澈臉上,甜膩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混雜著嗆人的煙味和濃重的汗臭味,一瞬間差點熏得他暈過去。 紀安澈指尖用力按壓兩側(cè)太陽xue,這才感覺大腦清醒了些。 大哥,你有空去把車洗一下吧。這味道真迷人啊。 司機:謝謝你了。 紀安澈繞過出租車司機,加快腳步往前走。 他嘴角緊繃,眉頭輕蹙起弧度。 果然還是很討厭汽車。 紀安澈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些小孩子會喜歡的零食和玩具,打算到孤兒院以后送給各位小朋友。 剛才便利店出來,走在街上。 突然,刺眼的車燈照向紀安澈。 紀安澈擋住眼睛,避開那股強烈的光線。 有病吧。 他的眼睛要被那人的車燈閃瞎了。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緩緩停在紀安澈面前。 四五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從越野車走下來,走到紀安澈面前。 保鏢圍攏住紀安澈,他們氣勢洶洶地說:紀安澈,魏哥想和你聊一聊,跟我們走一趟吧。 紀安澈疑惑地問:魏哥是誰? 保鏢噎住了,歐陽魏少爺。 警告你,你如果不乖乖聽話,別逼我們動粗。 紀安澈放下手里給小朋友們帶的玩具和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