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老攻是大佬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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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后果是多么的嚴重。 張磊陷入了從未有過的驚慌:一手捂著口袋里的手機,想要逃離一般往后退著:“對不起,我,我....我.....” 但他也明白,他根本逃不掉。 這事一旦進入鬧到導演哪邊,把他手機里跟那個人的聊天內(nèi)容暴露出來,就等于同時他等于得罪了三方人。 給他錢讓他害蘇央的,蘇央和節(jié)目組導演。 這些人哪個都不是一個普通員工能招惹得起的人物。 “你,您想要什么?” 張磊面色蒼白,試圖通過談判挽回些局面。 蘇央淡淡道:“我只想知道想要害我的人是誰,僅此而已。你在收錢害我的時候已經(jīng)犯錯了,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如何才能把你要接受的懲罰降到最低。” “是,是.......” 張磊心里劇烈地抗爭著,最后狠狠地閉了下眼睛低聲說:“是一個叫汪曉安的人......指示我這么做的。他答應事成之后給我二十萬?!?/br> “王曉安,小安。” 小陶反應迅速:“他是紀宣的助理,以前也在華巖工作,后來跟著紀宣出來進了麗音娛樂。” 紀宣。 竟然真的是他。 今天節(jié)目上最后一個發(fā)紅包的環(huán)節(jié)原本是要紀宣參加,被導演臨時改成自己。而且在原創(chuàng)作曲大賽上他還搶走了麗音娛樂的簽約新人白羽非的風頭。 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這兩件事,一個站在娛樂圈頂端的人紀宣,就在一個新人歌手的耳返上動手腳? 蘇央抿唇冷眸,質(zhì)問張磊:“憑什么我要信你說的人是他?” 張磊一咬牙,自暴自棄地把手機掏了出來點開給蘇央看:“不信,你可以自己看就是了?!?/br> 蘇央看到,張磊手機上跟汪曉安的對話頁面上的信息: 【給你十萬,把蘇央的耳麥換成壞的。事成之后,再給你十萬。】 下面就是一個轉(zhuǎn)賬信息,和一個張磊接受的轉(zhuǎn)賬的提示。 小陶邊拿著張磊的手機錄屏,邊嗤笑道:“十萬就把你收買了?還真是不知道深淺。” 張磊抿唇,左右警惕低聲道:“既然你們都知道是誰了,現(xiàn)在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么?” 蘇央伸手抽出張磊的手機,很自然地揣進自己口袋里,平靜地說:“但是,你還得跟我去見見導演?!?/br> 張磊:!?。?/br> 他氣的滿臉通紅,咬牙爭辯道:“你怎么說話不算話!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是誰了么?”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過你了?!?/br> 蘇央偏了下腦袋,漂亮的眼眸蘊含著冷意:“一個節(jié)目組里出現(xiàn)你這樣的工作人員,這節(jié)目就不干凈了。今天你收錢害我,明天指不定又要害其他人?!?/br> “我想,節(jié)目組不會讓一個心術不正的人繼續(xù)就在這里?!?/br> “你,你......” 張磊指著他,羞憤地想要上前搶回自己的手機。 結果才剛走進蘇央一步,突然一個高大兇猛的男人嗖地沖過來,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腳不離地地提了起來,粗聲罵道:“呵,還不老實呢,真是找死!” 張磊驚駭,如同八爪魚似的奮力掙扎手腳:“你是誰,放開我,放開!” 卻怎么都掙脫不了大猛的一只手的鉗制。 蘇央冷眸:“大猛,帶他去見導演?!?/br> “是?!?/br> 導演剛跟所有參加節(jié)目的藝人們一一應酬并道謝別過?;氐綄а菪菹⑹业臅r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張磊一臉喪氣地蹲坐地上,旁邊站著一位兇神惡煞的保鏢模樣的男人。而蘇央和他的助理小陶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商議著什么。 劉導驚訝:“蘇央,你怎么還在這呢?怎么了......這是?” 蘇央抬眸笑說:“抱歉,本來準備離開的,后來從這位員工身上發(fā)現(xiàn)些問題。所以又來打擾劉導您了。” 男孩笑道帥氣溫和,說話的態(tài)度還是那樣謙遜平靜。 但劉導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吩咐其他人下去,只叫蘇央他們幾個人進去說。 “說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蘇央低頭看了看被大猛扔在地上的張磊,問:“你說,還是我說呢。” 劉導脾氣火爆,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怕他。 張磊也不例外,蹲坐在地上不敢抬頭,囁囁嚅嚅:“導演,我,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我錯了,我我......” 說著這位年近三十歲的男人趴在地上哭了起來:“我剛貸款買了房,每個月還要房貸,家里小孩要上學,要去補習班,父母身體也不好,所以,我才,我才......” 他說到這,導演抬眸看了看平靜坐在一旁的蘇央,心里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凝聲冷問:“所以你故意給了蘇央一個壞的耳返,是誰指使你的?” 張磊:“汪曉安,他是我大學時的同學。說......說事成之后給我二十萬?!?/br> “什么!” 導演驚的音量控制不住放大:“你,你說誰?!” 汪曉安。 紀宣的經(jīng)紀人。 紀宣,現(xiàn)代當紅的歌手。 無論是在娛樂界的地位,還是擁有的錯綜復雜人脈關系,都不是他一個歌手秀節(jié)目組的導演能得罪的人物。 所以,娛樂界里有很多事大家即使心里明白,但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劉導心驚,額頭上開始冒出密密的汗,復雜無奈的眼神望向了蘇央:“蘇央,你看這事......” 不解決,被害人蘇央拿著鐵一般的人證物證,放在他眼前。 解決,難道讓他現(xiàn)在把紀宣叫過來,親自跟蘇央道歉么。以紀宣的名聲和咖位......怎么可能?。?/br> 處理不好,等于他一下子得罪了蘇央和紀宣兩個人,以及這兩個人擁有的所有社會人脈關系! 為什么他的節(jié)目上會出現(xiàn)這樣齷齪事,他怎么這么倒霉?。?/br> 劉導抬腳狠狠地踹了一腳地上的張磊:“混蛋,你都干了什么事!” 張磊掙扎了一下,繼續(xù)趴在地上哭。 蘇央神色一直平靜望著他們,淡淡地開口:“劉導,我把他帶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節(jié)目組里有這樣的員工存在?!?/br> “至于我跟紀宣的事,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沒想讓你做什么。這事您也不用再單獨去找紀宣?!?/br> “蘇央,你.....我....嗐!” 導演怔了一下,聽明白了蘇央話中的意思。 這個只有十九歲的男孩剛才對張磊的大度,為張磊求情,原來是為了從張磊身上釣出幕后指使者。 在知道害他的人是誰時也沒有怒氣沖沖,盛氣凌人地鬧事。而是用最睿智沉穩(wěn)的方法不動聲色地找到他。 還知道怎么給作為導演的他一個臺階下。只把這件事當作是他跟紀宣的事,不讓他和歌手秀節(jié)目組攪和進去。 看似把大事化小,其實蘇央一定有他自己對紀宣的處理方法。 小小年紀的男孩面對這種重大的舞臺陷害,卻能穩(wěn)重地做到這一步,實在讓他驚嘆佩服。 這位在娛樂圈里歷經(jīng)二十多年的導演,再次望向蘇央的眼神里帶上了些佩服和敬畏,感嘆說:“這次演出,讓你看到人心險惡。鬧出這樣的不愉快,我很抱歉?!?/br> “以后你也要記得,娛樂界看是光鮮,其實也是藏污納垢最多的地方。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像今天這樣保持理智清醒,這一點是你站穩(wěn)在娛樂圈的關鍵?!?/br> 他拿出自己的名片給蘇央:“這件事算我欠你的一個人情。以后,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為你做出補償。還有,蘇央,我希望我們很快能有合作的機會。我很看好你的未來?!?/br> 蘇央接過他的名片,笑道:“華巖會代理我所有的工作,您要找我合作,也得先通過華巖或者唐總就行?!?/br> 導演滿眼笑意,伸手跟他握手:“除去這些規(guī)則,我本人還想跟蘇央交個朋友。行么?” 蘇央:“我很榮幸?!?/br> ----- 忙完這一切,蘇央回到了停車場,坐進了自己的保姆車里準備出發(fā)回酒店。 此刻,徐超也已經(jīng)平安護送尹嘉譚回到了家。他給蘇央打電話匯報:“蘇央少爺,人送到家了。一路上沒有看到想要報復他的人。” 蘇央靠在舒適寬敞的后車座椅上,問:“他家住在哪?” 徐超:“一個破舊的小區(qū),看上去也挺亂的。但感覺他人還不錯,上樓的時候還幫助一位老奶奶提菜?!?/br> 蘇央沉思道:“你再周圍調(diào)查下,看他們家是什么情況?還有就是.....經(jīng)濟情況困不困難。小心一些不要引起別人懷疑。” 撇去他跟尹家這些關系,但尹嘉譚替他解決危機還丟失了工作這一點,他都得要給尹嘉譚一些報酬。 徐超:“是!” 歌手秀是蘇央在a市的最后一個活動,接下來這一晚上他總算可以隨心所欲地放縱一場。 回酒店的路上天色已暗。 他想,橙子早應該在酒店著等他吧,再想到那樣的總套套房和浴室......蘇央再一次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也就在這時,正在開車的大猛的手機響了,鈴聲跟以往不太一樣。 大猛聽到這個鈴聲,神色忍不住緊張:“蘇央少爺,我,我得停下車接一個電話。這是.....是程董的電話。” 橙子的父親? 蘇央:“你快接?!?/br> 大猛趕緊把車停 在路邊。 電話接通后,大猛只在這邊態(tài)度恭敬地說著:是,是,是!地回答著對方的問話。不到一分鐘,就掛斷了。 然后大猛扭頭望向蘇央,神色復雜道:“蘇央少爺,先生說,如果今晚蘇央少爺沒什么安排,想請您過去程家一起用頓晚飯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