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老攻是大佬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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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風(fēng)問:奴要如何報答將軍? 將軍面目冷傲,耳廓卻泛著嫣紅,說:“待我大勝歸來,可否為我彈奏一曲鳳求凰?!?/br> 霽風(fēng)笑了:他的愛慕者中,也不盡是些討厭的人。 但三個月后,他等來了將軍戰(zhàn)死沙場的消息。 再次醒來,他轉(zhuǎn)生到了千年之后,成了一名夜店明碼標價的‘少爺’,正站在夜店包廂中任人挑選。 呵,即便是轉(zhuǎn)生,他竟還是如此命運。 猛然間,他看到包廂角落里坐著一位男人。那男人正是救過他,并讓他等了數(shù)月的年輕將軍模樣。 ---- 裴硯被朋友硬拉去夜店,獨自坐在角落里抽著煙打法無聊時間。一名“少爺”走到他身旁,低聲問:“先生,可以帶我走嗎?” 裴硯冷眸,正要拒絕。抬頭卻看到男孩俊秀溫潤的面容,淡薄的上唇上一點砂痣尤其惹眼。 他不能自控地接過了男孩的手,當即把人帶回了家。 --- 認識裴硯的人都知道他心里有一位白月光。白月光的上唇上有一抹砂痣。裴硯為了等到那個男人自律禁欲,從不沾染風(fēng)月。 有一天,他身邊多了一個年輕的俊雅的男孩,男孩唇珠上染著一抹淡淡的砂痣。 大家都說:呵,裴總終于耐不住寂寞,找了一位替身。 同時白月光也知道了消息。 他火速回國,親自站在霽風(fēng)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唇瓣:“你該離開了?!?/br> 霽風(fēng)淡然一笑:既然將軍的心上人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再留戀。 他收拾行李,利落離開了裴家。 ---- 裴硯得知關(guān)于他的那些流言蜚語傳到霽風(fēng)那里,決定回家給霽風(fēng)一個解釋。 為了讓霽風(fēng)相信,他甚至買了對戒和玫瑰。 但到了家中,卻看到霽風(fēng)消失的無影無蹤。 裴硯瘋了。 唇上的砂痣,是裴硯對上一世的霽風(fēng)的執(zhí)念。 第46章 晚上我要跟你視頻 到了家,門一關(guān)。 蘇央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推在了鞋柜上,接著橙子強壯的身體朝他壓來,溫軟的唇落在了蘇央的唇瓣上落下。 跟之前不一樣,橙子這一次顯得強勢又肆無忌憚,蘇央的舌頭都被咬了一下。 蘇央沒地方躲,上身往后禁不住地往鞋柜桌面上倒去,又很快被橙子一只有力的臂彎緊緊圈住。他嗚嗚了幾聲,發(fā)現(xiàn)掙脫不過后也只好放任橙子這種掠奪似的吻。只是努力從空隙見尋找呼吸的機會。 過了不知多久程則才停下來。 他擁抱著男孩柔軟的身體,伏在柔白纖細的頸間低聲說,“小央.....我想你了?!?/br> 他這句話是發(fā)自肺腑的。 有些東西像是迷/藥,一旦觸碰就能讓人忘乎所以。才一天.....不幾個小時沒看到,他滿腦子都是男孩的模樣,說話的神情,和身上的味道。 蘇央神迷意亂,呼吸緊促。原本想要回來教訓(xùn)橙子的話現(xiàn)在早被吻的煙消云散。 “橙子,你.....” 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緩了好一會兒才兇狠地說道:“先說正事啊!” 男孩滿臉紅燙,聲音柔軟,兇巴巴的樣子一點威力都沒有。 “嗯?!?/br> 程則依依不舍地放開他。 低頭蹲下身體,一手拿出拖鞋一手住著蘇央的腳踝,要親手給他換鞋。問:“今天在學(xué)校什么樣?你想要怎么處分那些學(xué)生?” 蘇央垂望著給自己換鞋的橙子身體一頓,但也沒有躲開。 昨晚上他渾身無力之時很多事都是橙子在幫他做,現(xiàn)在只是給他換鞋而已。 他一手扶著桌子,輕聲說,“我們學(xué)院的院長找我談話了,問了我對其他學(xué)生的處分的意見。我想....那些人也都是被一時帶了節(jié)奏才在帖子里那般挑撥,目前來看學(xué)校對他們的處分也算能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程則正在給蘇央套上室內(nèi)拖鞋,他無奈捏了捏男孩的腳踝,“就這啊,你也太好欺負了?!?/br> “還好吧。我還讓他們給我公開道歉了呢?!?/br> 蘇央撇了下嘴,表示自己并不軟弱:“那些人被實名通報,以后在學(xué)校的日子也不會好過?!?/br> “而且對于那個發(fā)帖人我也讓學(xué)校報警了。估計很快就能查出來他是誰,到時候我肯定要求學(xué)校更加嚴厲的處分他們?!?/br> 程則站起來,捏了捏他男孩清俊泛紅的臉,哼了一聲:“我都不舍得欺負的人,卻被那些混蛋們欺負。對他們這點懲罰我一點都滿意?!?/br> “我也沒有被他們欺負?!?/br> 蘇央想到了高院長對他的囑咐,小聲辯解:“那帖子的內(nèi)容本來就是造謠,沒一會兒就反轉(zhuǎn)了。而且學(xué)校的院長,老師,還有很多同學(xué)都在幫我呢?!?/br> “所以......這件事你別插手,高院長說學(xué)校會為我做最妥善處理?!?/br> “不讓我插手?” 程則眉峰一挑:“這話是你們院長交代你說的吧?” 蘇央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不開心問道:“連我們院長都知道你什么人,可我連你叫什么名字都還不知道?!?/br> 程則柔柔地親他一下,輕笑道:“你看,你們院長知道我是誰,也沒有阻擾你跟我交往,這樣你是不是能更加相信我?” 蘇央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目前知道的是:他能有今天這樣的生活全是靠橙子在暗中幫他。 橙子不是一般人。 但好像還是會做壞事的人。 他握了握拳頭,正義叮囑:“反正,這件事你不要插手。還有,以后能通過法律解決的事你就別亂來。不然.......” 他會擔(dān)心。 擔(dān)心那天橙子出事,自己沒有能力保他。 男孩眼眸純凈明銳,藏不住心思。 程則一眼就看到那漂亮的眼眸中對他的擔(dān)憂。 這個男孩,從頭到尾都在為他著想。 他何德何能遇到這樣一個可愛善良的男孩。 程則心里柔軟的不行,忍不住地又把人擁抱進懷里,低聲說:“小央,剛才回來路上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蘇央這才想起來要教訓(xùn)橙子的事,他抬手垂著程則結(jié)實的胸膛,氣呼呼地說:“你還說!剛才在車里那么多人你都干了什么,有什么事回家來不行么?” 剛說完,他立刻紅著臉閉上了嘴。 回家來。 現(xiàn)在就在家里。 一下子房間里氣氛忽變。 程則再次緊抱著他,唇瓣若近若離地摩挲在男孩柔潤的頸間,低啞的聲音問道:“那好,現(xiàn)在在家里,你能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了么?” 蘇央一頓,腦袋埋進了程則的胸膛。 “說呀?!?/br> 不似在車里那般偷偷的輕輕的。 程則堂堂正正地把手伸進了男孩的毛衫里,觸碰著清瘦身體上骨絡(luò)明顯的柔潤肌膚。 “男......男朋友關(guān)系呀?!?/br> 蘇央知道的逃不過去,他只好縮著躲著。 “那你該叫我什么?” 叫什么? 蘇央忍著被觸碰的感覺,揣摩著橙子的意思試探回答:“......哥?” “叫老公?!?/br> 程則的唇瓣地落在了男孩柔潤的頸間。 頸間薄弱的皮膚被親吻輕咬的時候特別很癢。 蘇央縮著肩頭想要躲開。 但又被那句‘叫老公’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呼吸重了一下,根本沒開得了口。 這個詞代表的意義太沉重了,他不敢開口叫。 “叫呀?” 程則輕咬著男孩的想要躲開的頸間,輕聲的催促從唇齒間發(fā)出,聲音極低卻帶著強勢。 蘇央癢的發(fā)抖,聲音發(fā)顫著請求:“你剛從還說......你不舍得欺負我?!?/br> 明明就是在欺負人! 男孩細細軟軟的聲音里帶著委屈,帶著請求的語尾顫音勾人的要命。 程則呼吸一滯,忽地把人橫抱而起大步走近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