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老攻是大佬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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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則一臉正義:“小央,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 蘇央眼底一片自嘲:“你太小看這個世界了。有些人,他們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死的悄聲無息?!?/br> “他殺不了我的。” 程則笑了一聲,身后握著蘇央的手:“相信我,有我在。” 他語氣低緩沉穩(wěn),深邃的眼中帶著自信的光芒。 蘇央望著他的樣子,差點失去理智信了他。 呵。 一個不明來歷的失憶男人,能斗過嚴子陽?果然不知者無畏。 他無奈推開程則的手,繼續(xù)收拾重要東西往行李箱里裝。 程則悠閑地趴在陽臺上往下望,“小央,樓下好像有幾個人在打架,來了好多記者呢?!?/br> “你還有時間看熱鬧?!?/br> 蘇央無語,但還是朝樓下瞥了一眼,又驚訝地怔住了。 似乎有兩輛車出了碰撞事故,車主的幾個男人正在激烈打斗。而外面不但圍了一層又一層的看熱鬧的群眾,還圍了一群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的記者們。 不算寬敞的樓下空地被擠得滿滿的,場面混亂不堪。 但真正讓蘇央驚愕的原因,是樓下其中一輛黑色的車是嚴子陽的。有兩個正在打架的男人他也面熟,是嚴子陽的助理和保鏢。 難怪嚴子陽被橙子揍的時候,沒人上來救他。原來是他的保鏢跟別人發(fā)生爭執(zhí)。 怎么這么巧。 一時間蘇央不知道是幸運還是無奈。 -- 嚴子陽確實不愿意讓蘇央看到他被一個男人單方面壓制,狼狽不堪的這副模樣。 縱使在心里把那個叫橙子的混蛋男人殺了一萬遍,但在那男人面前他確實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那兩個保鏢是死了么。 為什么發(fā)出那么多信號都不上來救他! 嚴子陽心里憋著怒火,扶著樓梯艱難地走到了樓下。 結(jié)果剛走出樓道,忽然一臺臺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們朝著他涌來,閃著刺眼白光的相機朝著他‘咔擦咔擦咔擦’地不停拍照。 記者蜂擁而來,拿著話筒幾乎要懟到他面上,不住地問: “嚴總?您真的是東山集團的嚴子陽?” “請問您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您為什么來到這種地方,是誰把您打傷成這樣的?” “嚴總,嚴總,您說句話??!嚴總......” 誰叫來的記者?! 嚴子陽大腦嗡地一聲響,涌上來的血氣讓他差點閉上眼睛昏倒。他面色鐵青,一瘸一拐地撥開記者群朝著他的車走過去。 卻看到自己的保鏢和助理正被四個混混模樣的男人,打得鼻青臉腫地滾在地上。 記者們一看就知道這將又是一個爆料新聞,唯恐漏掉精彩瞬間般更加緊急地用攝像機和手機咔擦咔擦咔擦地拍著照。 有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拿著話筒對著鏡頭進行直播:“大家好,這里是云城,金水小區(qū)。記者在這里目擊到東山集團的總裁嚴子陽出現(xiàn)在在這里。目前還不知道到出現(xiàn)了什么事故,嚴子陽和他司機正在跟人打斗,嚴子陽受傷慘重。記者現(xiàn)在對他進行采訪,了解情況?!?/br> 他伸著長長的手臂,對著嚴子陽的方向喊:“嚴總!嚴總!您能解釋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么?” 解釋? 難道要讓他來尋找蘇央,卻被蘇央的男朋友暴打一頓的事發(fā)布到全國各大新聞平臺上?! 嚴子陽走到車前,陰沉著臉對著助理低聲命令:“上車,走!” 正在跟四個混混糾纏在一起的助理和保鏢立刻住手,掙脫這走過來:“是!” 結(jié)果那四名混混不依不饒,拽著人不讓走:“什么道理啊,撞了我們的車就這么想跑,有錢人了不起啊。” “正好現(xiàn)在記者們都在,請給我們兄弟主持公道。”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子對著記者們的攝像頭大聲喊:“這兩個人開著豪車亂停亂放擋著我們出車的路,讓他們讓路他們就開車撞我們?!?/br> “看樣子是個什么總裁呢?總裁就這么欺負我們老百姓啊?!?/br> 嚴子陽的助理和保鏢聽到這些話,氣的只想再揮拳打人。但眼下的形勢只有對他們不利。 他只能爭辯道:“明明是你們這幫無賴開口罵人,開車撞過來碰瓷兒?!?/br> “閉嘴!” 嚴子陽坐進車里,沉聲低吼:“給錢,讓他們滾?!?/br> 輿論之下,網(wǎng)民的言論只會傾向于普通民眾。 而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想趁機踩他一腳的人多的是。 不管是哪方理虧,他都只能忍著,盡快息事寧人。 助理早被揍得臉上一塊青一塊黑,加上眼中的怒火更是看著兇神惡煞。 他羞怒至極,卻只能抽出筆在一張支票上寫了一串數(shù)字簽上名,拍到平頭花襯衫人身上:“拿著錢,滾?!?/br> 花襯衫小哥舉著一張薄薄的紙,問:“什么意思?這是錢?可別誑我們兄弟?” 一個好心的記者告訴他:“是支票,十萬塊。去銀行可以兌換?!?/br> 四個小混混們跟沒見過世面似的,腦袋湊在一起研究著支票,“這玩意能換十萬塊,真的假的?” 助理和保鏢坐上車,黑色的豪車開始啟動緩慢沖散了人群,漸漸遠離小區(qū)。而大批的記者們追著車尾一陣狂拍之后,也逐漸散去。 趴在樓上看熱鬧的程則,很夸張地‘哇’了一聲:“小央,他還真的是大人物啊,竟然引來那么多記者來采訪他?!?/br> 蘇央:“都說了他是嚴子陽!你去上網(wǎng)查查就知道他有多厲害?!?/br> 程則一個勾拳虛晃著,“再厲害,還不是被我打的連個屁都放不出來?!?/br> 蘇央想到橙子剛才那種強勁的爆發(fā)力和無法想象的力量,終于露出一絲疑問:“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則左右開弓,對著空氣揮動胳膊:“我會不會是拳擊選手???剛跟嚴什么的打了幾下覺得一點都不過癮,還想再戰(zhàn)幾個回合。” 蘇央:...... 他已經(jīng)收拾好了所有重要物品,拿起手機給葉游打電話:“葉叔叔。剛才嚴子陽來了?!?/br>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葉游焦急地打量著蘇央,脫口問道。 “沒.....” 蘇央瞥了一眼橙子,無奈道:“橙子把他揍了一頓,嚴子陽傷的挺重,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離開了?!?/br> “什么?橙子揍了他!” 葉游停頓了幾秒,忽然哈哈哈笑了起來:“打得好!真特么解氣!你撿回來的橙子還挺厲害,連嚴子陽都敢打,哈哈哈” “可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蘇央十分理智:“橙子根本就是不知者無畏。嚴子陽肯定要回來報復。葉叔叔,我......必須得搬家了?!?/br> “我知道,我正想給你們打電話說這件事?!?/br> 葉游在蘇超行找到蘇央那天,就已經(jīng)開始給蘇央尋找新的藏身之處。沒想到他找房子這件事不知怎地傳到了他們院長哪里。 “上午我們院長找到我,說我這些年完成了幾項高頻難度手術(shù)給醫(yī)院帶來了很好的評價。經(jīng)過上層商議總院決定多分給我一套家屬房。” “只是房子在總院的所在南市,離我這里遠了了些。但像這種家屬小區(qū)治安管理非常好?!?/br> 蘇央驚喜:“真的嗎,太好了!” “我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的事,我剛拿到新房鑰匙了。咱們馬上離開云城。” 葉游臉上笑意消失,眼中帶著堅決的冷然之色:“以后,再不能讓蘇家人和嚴子陽找到你!” --- 半個小時后,蘇央和程則坐上了葉游的車。 葉游:“家屬樓在南市市郊離這里500多公里,咱們得開一晚上。是新建的樓盤,聽說只是簡裝了一下什么家具都沒有。就連暖氣也沒來的及開?!?/br> “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沒暖氣估計會很冷。你倆先湊合住著。” 蘇央怔了一下,喃喃道:“.....在南市啊?!?/br> 程則抿著唇,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男孩。 葉游想到了什么,嘖了一聲:“我們醫(yī)院的總院在南市,那邊的家屬樓盤建的也比較多。誰知道怎么會這么巧。” 說著,他嫌前面車慢一樣,狠狠地拍了下車喇叭。 車里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葉游點開車載電視。 屏幕剛一亮起,就出現(xiàn)一個電視臺的新聞主持人正一本正經(jīng)地播報著緊急新聞: 【現(xiàn)在為大家播報要點新聞。東山集團新任年輕總裁---嚴子陽,身受重傷出現(xiàn)在一個小城老舊的居民樓前,引發(fā)多方關(guān)注和猜測。目前,嚴子陽對此事保持緘默,且并沒有報警......】 三個人齊齊地望了過去。 他們看到新聞背景視頻正是在嚴子陽走出居民樓時,被記者們圍攻采訪的畫面。 記者的質(zhì)疑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皣揽?,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您這是怎么了?” 那個被各方各界評價為青年才俊的年輕總裁嚴子陽,此刻是一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的狼狽之相。 頭發(fā)凌亂,西服臟皺,半邊臉腫得老高還全是血,走路更是強硬撐著般一瘸一拐地,仿佛下一秒就能摔倒在地。 葉游看到‘噗’地又笑了起來:“橙子,你竟把嚴子陽打的這么重,現(xiàn)在你倆什么事都沒有,哈哈哈哈這件事,嚴子陽不但不敢報警還得花錢壓輿論。” 他狠狠地出了一口氣,“真特么爽。橙子,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出手這么厲害。這事不霸占不了幾天熱搜都對不起東山集團的牌面?!?/br> 蘇央看到這樣的嚴子陽心里也莫名覺得爽快,心里的緊張和擔憂仿佛也隨著遠離的城市而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