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老攻是大佬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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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受傷的是他。” 蘇央急忙請他進家,轉(zhuǎn)身指著床上躺著的男人說:“你快看看他。他身體上有沒有受傷還不知道。但頭上的傷的很重,怎么都止不住血?!?/br> 葉游神色凝重地上上下下打量蘇央幾遍,見他確實沒事才匆忙朝里面床上躺著的男人走去。 兩眼看了下男人的傷口后,熟練地動手開始診察外傷情況,問:“他剛才是為了救你,才被人打傷的這么重的?” 蘇央解釋:“不是。我在巷子里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受傷了。但剛才我遇到搶劫的時候,他還帶著傷救了我?!?/br> 葉游又低問一句:“你剛才跟我說不能報警?搶劫你的不是蘇家人干的吧?” 蘇央抿了抿唇,沒回答地默認了。 葉游背著蘇央閉了下眼睛,忍著一口氣般深深呼吸,說:“等明天,我再給你找新的住處?!?/br> 蘇央的俊秀的眉間顰起一絲黯然,問道:“那....他怎么樣?傷的重嗎?” 葉游打開醫(yī)療箱子,一件件往外拿出醫(yī)療器具,說:“腿腳胳膊沒有骨折,身體內(nèi)外傷還不確定。腦袋上的傷......暫時死不了?!?/br> 蘇央:“啊?!” 葉游:“畢竟傷在頭上。有沒有顱內(nèi)出血,重度腦震蕩,會不會腦積水都得做精密檢查才能判斷?!?/br> 聽上去好嚴重。 蘇央:“那怎么辦?” 葉游:“現(xiàn)在只能給他做傷口縫合,精密檢查還得去醫(yī)院?!?/br> 蘇央著急:“不行,他說他不能去醫(yī)院?!?/br> “不能去醫(yī)院?” 葉游正在處理傷口的手立刻停了下來,警惕地望向蘇央:“這個人是誰?不是你在酒吧的朋友?” 蘇央老實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葉游一怔,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不認識的人,你也敢往家里帶。一般重傷不敢去醫(yī)院的人,要么是不能拿出身份的逃犯,要么是做了見不得光的危險人物?!?/br> 蘇央苦笑:“并不是所有見不得光的人都是壞人呀。像我,遇到搶劫不也不能報警么?” 他突然又想到了剛才在巷子男人為了保護他而拼勁全力廝打的樣子,和他深邃的眼眸中那絲關(guān)切焦急的神情,說:“而且,這人剛才也救了我,他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壞人?!?/br> 葉游無奈瞥了一眼蘇央,說:“你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還想著救這種來路不明人?!?/br> “但是今晚這個人若是有異常反應(yīng),我只能送他去醫(yī)院。不然他真的死在你這里,你擔得起責任么?” 蘇央默默地點了點頭:“我需要幫忙做什么?” 葉游專心處理著程則的頭傷,吩咐道:“你給他做下清潔消毒。他身上衣服太臟容易造成傷口二次感染。” 蘇央:“好,那要怎么做?” 葉游:“脫了他的衣服,給他擦洗身體。外傷的地方要用這瓶消毒水擦拭。再給他換一套干凈的衣服。還有傷口處理后,你床上的床單被套也得全換了。” “明白了。” 蘇央噌噌噌跑去浴室接了一盆溫水,然后走到床的另一面俯身開始一粒粒解開程則的襯衫的扣子。 黑色的襯衫和西褲褪去,男人的身體除了僅留下的內(nèi)褲之外,其他地方毫不保留地呈現(xiàn)在了蘇央面前。 健壯的胸膛肩臂,韌勁的腰腹,修長的雙腿,蜜色略顯粗狂的皮膚肌理上凸顯著一道道好看的肌rou/溝壑。只是這身體上有很多塊青紫色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蘇央怕是再弄疼他的傷一般,拿著沾著溫水的毛巾細細地給他擦拭。從脖頸,肩頭,胸膛,腹部,溫軟的毛巾柔柔地拂過肌rou溝/壑和不斷起伏的胸膛。 葉游這邊完成了傷口縫合和包扎,他拿起消毒紙巾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扭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這一幕。 蘇央白皙修長的手拿著白色毛巾柔柔地擦拭著男人的身體,而這個男人的身體處處都在無聲地展示著他作為雄性而自豪的特征。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制止:“行了,你去找干凈衣服和床單被褥吧?!?/br> 說著,他拿起傷口消毒液對著程則的身體上傷口的地方噴灑一遍,抓起被子遮蓋了這具身體。 “哦,好?!?/br> 蘇央以為葉游嫌他擦的不好,很聽話的放下毛巾去柜子里翻找衣服。 *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享受老婆愛撫的程則:......心里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第3章 ”你叫我小央吧” 兩人一直到后半夜才處理好男人的傷口。 葉游見昏迷的男人呼吸平穩(wěn),心脈血壓正常也稍稍安下了些心,“如果明早為止沒有發(fā)生突然異常應(yīng)該就沒事。但頭部的傷誰都說不好,你得仔細觀察著他?!?/br> “好?!?/br> 蘇央把一堆沾著血污的衣服和床單放進洗衣機里洗著,回答著葉游:“抱歉葉叔叔,耽誤你這么長時間,你明天還得上班吧?” 葉游收拾著他的醫(yī)療箱,哼道:“有時間擔心我,不如想想蘇家人到底是怎么這么快找到你的。下次再換住址更得小心些了。還有你唱歌酒吧暫時也不要再去了。” 蘇央抿了抿淡薄的唇瓣,眼尾垂下一絲陰郁。 葉游繼續(xù)說道:“等他清醒后趕緊問出他的家人和朋友接他走,不明身份的人以后最好少接觸?!?/br> 他拿出一根帶著黑色手柄的銀色金屬棒遞給蘇央:“這個給你拿著?!?/br> 蘇央接過,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葉游:“一種控制瘋禽猛獸的工具??吹竭@個按鈕沒有,只要摁下立刻能釋放高壓電伏,再瘋的禽獸都能兩秒倒地?!?/br> 蘇央:...... 葉游,“還有這人要是醒來發(fā)瘋跟你打架,直接那這個捅死他?!?/br> 蘇央:....... “他都傷成這樣了,哪有力氣起來跟我打?” 葉游瞥了眼床上沉睡的男人,原本蘇央的寬松的睡衣穿在他身上直接成了短小緊身衣,一身的肌rou曲線也一塊塊明顯的地凸顯出著。 身體上處處是留下激烈rou搏后的痕跡,但卻沒有內(nèi)臟受傷的反應(yīng)。可想而知這人的體魄有多強悍。 再看看蘇央,雖然有著十九歲的男孩該有的挺拔,但體格清瘦,手腳細長。尤其是一個男孩子,五官卻俊俏白皙,溫潤秀氣,那雙狹長明亮的眼睛里還總是帶著溫柔單純的稚氣。 若是遇到好人,會本能地喜歡保護長這樣的男孩。 若是遇到心懷不軌的人........ 他拍拍蘇央的單薄的后背,搖頭嘆氣:“你別看他這種重的傷,要是跟他打起來,十個你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蘇央:....... 我有那么弱嗎? 葉游離開后,小小的房間里陷入了安靜。 蘇央拉來一只沙發(fā)坐墊趴在床邊看著沉睡的男人。男人睡的很沉,頭上纏的一圈紗布沒有再滲血的跡象,均勻有力的呼吸聲響在寂靜的深夜房間。 他望著男人的側(cè)顏弧線,忍不住用抬手點了點他高聳的鼻梁,低聲說道:“你最好明天能醒過來,不然我又要有麻煩了?!?/br> 忽然間,他想到一件事。 剛才為了背男人回家,他把吉他放在一樓樓道里。 這棟老舊的樓里住的幾乎都是租戶,人群混雜還經(jīng)常發(fā)生丟失偷盜事件。蘇央顧不上穿上外套,穿著拖鞋睡衣就跑下樓尋找吉他。 樓梯的聲控燈隨著男孩疾步跑下樓的聲音而層層點亮,直到一樓。暗黃的燈光照亮著一樓斑駁的樓道,空曠寂靜的周圍哪里還有吉他的影子。 蘇央的心猛地一空,他不甘心地又在樓道里到處翻找一圈,依舊毫無所獲。 吉他.....丟了。 這么幾個小時的時間,陪伴了他十年的吉他被人拿走了。 還有上面貼的椰子的照片,那是他留下唯一一張照片。 蘇央后退了幾步,單薄的身體無力地靠著墻跌坐在地上,愴然抬頭望著布滿灰塵的樓梯,修長好看的鳳眼中滿是無助和孤寂。 樓道的聲控燈很快滅了,周圍的黑暗掩蓋著他空寂落寞的神情。 他在黑暗中靜坐了幾分鐘后,才緩慢地站了起來扶著樓梯走,腳步很輕慢,發(fā)出的聲響甚至不能將聲控燈亮起。 不知是誰家響起了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音,才使得樓道里亮起一盞燈。昏黃的燈光照亮著男孩淡漠的神情,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眼角下閃著一抹濕潤的光澤。 學(xué)校人說他是被保護過度的蘇家少爺,圈子里人羨慕他被嚴子陽專情追求,蘇家人說他不知好歹...... 可誰又知道他生活在一個精致的牢籠中,接受著他們的施舍和圈養(yǎng)。 逐漸地失去所有,甚至自我。現(xiàn)在連吉他和椰子的照片也失去了。 哭,沒有任何意義。 他必須要逃脫那群瘋子,努力活在這個世上。 蘇央抬手將眼角那些濕潤抹掉,寞落的神色變得冷肅,加快的腳步有力地踩在一階階樓梯上,踩亮起了樓道中所有燈光。 回到家中,男人還在沉睡。 沉穩(wěn)有力的呼吸聲環(huán)繞著狹小室內(nèi),填充著空寂的房間。 像是宣示著他生命的強盛,而帶來著某些生存的希望。 蘇央情不自禁地朝著那個聲音走過去。他在床邊墊子上坐下并趴在床邊休息。那里正好是男人手臂的位置,他幾縷散下的碎發(fā)落在男人平放的手腕上。 不知不覺地,他的腦袋靠在那手臂旁沉睡了過去。 清晨,陽臺上的麻雀嘰嘰咋咋地叫著,幾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亮著室內(nèi),灑在那張不算寬敞的床上。 床上躺著的男人驀然睜開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睛略微驚訝的環(huán)顧著狹小干凈的房間轉(zhuǎn)而變?yōu)轶@喜。 這一下,程則真真實實地明白,他是真的重生回到了第一次跟蘇央相遇的時候。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大腦的強烈的眩暈和刺痛讓他不敢直接起來,他側(cè)目看到了趴在他床邊沉睡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