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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黃昏。大監(jiān)說是要伺候陛下,要先走一步。 大監(jiān)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可大監(jiān)走了,姜定蓉一行卻被留下了。 倒也不是她不走,而是她手下的兵不走。 寧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準(zhǔn)備了篝火和一小山的rou,一大缸的酒,熱情地?fù)е?,稱兄道弟,姜定蓉只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兵被輕易勾搭走了。 兩千小兵混到兩三萬寧軍之中,幾乎被淹沒。 而軍營里處處都是士軍們圍成的一個個圈,點了篝火,還在烤rou,有幾個寧楚珩的親兵端著一壇子酒,挨個給姜定蓉的親兵敬酒。 軍隊里的,少有不喝酒的。尤其是楚軍,人人都擅飲,還沒有什么輕易就會被喝醉的,自然很樂于和寧軍們喝酒。 一碗一碗的酒,大串大串的rou,還有一群絲毫不要面子的漢子往自己身上綁個鼓,敲敲打打擱那兒跳起來。 姜定蓉在遠(yuǎn)處看的眼皮直跳。 確定這些跳舞的人里也有自己的兵,她抹了一把臉,不忍直視。 她倒也沒有制止。在她抵達(dá)王都的這些天,她手下的兵都憋壞了,處處守著規(guī)矩,還要替她提心吊膽的。眼下好了,有rou吃有酒喝,還有一群陌生的兄弟這么熱情,你來我往的,頓時就是生死之交一般,抱在一起喝交杯酒。 姜定蓉看了眼天際,估摸著今日是回不去都城了,她叫來石蘭,讓她快馬加鞭去王都一趟。 單騎輕騎,來回快的話也就一個半時辰,估摸著時辰差不多。 姜定蓉隨手提了一壇酒,沿著青草地走到濕潤之處,離營帳大概有一里遠(yuǎn),有一片小湖泊,旁邊還有郁郁蔥蔥的樹林。 三月過半,夜中還有些冷意,但是春日的花朵不怕冷,嫩黃的小花一朵一朵纏著樹干,粉色淺紫的蝴蝶花在青草地長了一大片。 姜定蓉坐在小湖泊旁,抬手拍開酒壇上的泥封。 沒有酒杯酒碗,她直接對著酒壇飲。 酒漬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在下巴尖,而后滾落到她的衣襟上。 味道還不錯。 姜定蓉單手領(lǐng)著酒壇,單手撐著青草地,吹了一會兒風(fēng),見月亮都爬上湖泊,映照著一湖的碎散月色。 有腳步聲的靠近。 這邊是寧軍駐扎的軍營,除了寧軍沒有其他人。 而這會兒能出來的,似乎沒幾個人。 姜定蓉沒有動,懶洋洋又單手舉起酒壇飲了一口酒。 下一刻,她手中的酒壇落到了旁人手上。 男人直接在她身側(cè)坐下,飲了一口酒。 姜定蓉瞇著眼看他。 他似乎有什么心事,目光直勾勾落在湖泊上的月光上,下頜緊繃,一雙眼黝黑黝黑,卻還是讓她看見了眼底最深處倒映的那一抹月色。 姜定蓉沒有理他,酒壇子也不要了,拍拍手準(zhǔn)備起身。 卻不想男人直接按住她的手。 下一刻,他松開酒壇,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貼了個過來。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充滿酒氣的親吻。 姜定蓉毫不留情咬了他一口。 這一次寧楚珩早有所準(zhǔn)備,躲避很快。 而后頭抵著她,理智指出:“再咬我一次,會瞞不住。” 姜定蓉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一次算是巧合,兩次呢? 她嘖了一聲。 “不想讓我咬,就不要做這種事?!?/br> “寧將軍,你好好想一想,你被我戲耍了,是戲弄,是欺負(fù),你毫不在意嗎?” 姜定蓉故意刺激他。 “怎么每次見到我,都是想做這些事,還是說,你對我……” 姜定蓉壞心眼地點出男人的心思。 “時刻都有欲望?” 寧楚珩早已經(jīng)不是之前被姜定蓉調(diào)戲一句就面紅耳赤的男人了。 聞言也不過是掃了她一眼。 湖邊栽種的柳樹柳絮飛舞,沾到她的頭發(fā)上,他抬手替她摘去。 可姜定蓉卻瞬間往后仰了仰頭。 這是一個躲避的姿勢。 男人的動作僵硬,下一刻,他眼神暗了下來。 “不用少主提醒我?!?/br> 他還是強(qiáng)硬地按住了她,摘下她頭發(fā)上的柳絮。 而后在手中碾碎。 “少主應(yīng)該慶幸,我對少主的身體還有想法?!?/br> “不能白睡楚少主,所以給你一點時間,我們的債往后壓一壓。” 姜定蓉聽到這話笑意收起,眼神冷了些。 “不必,畢竟……” “我白嫖將軍次數(shù)多了,讓將軍在床榻上對我伺候得盡心竭力,我心有不安。” 兩人四目相對,各有各的鋒芒銳利。 月色籠罩這片湖泊,風(fēng)吹過,柳絮在月光下洋洋灑灑,似一場沒有溫度的春雪。 寧楚珩將酒壇一砸,酒水濕了滿手,幾乎是用酒不急不緩洗了手。 下一刻,男人猶如兇獸,狩獵目標(biāo)似的狠狠壓到姜定蓉。 姜定蓉不甘示弱,手腳并用,將各種近身本事都使出來,手下半點不留情,和寧楚珩無聲無息過了數(shù)十招。 而后,她一抬膝,強(qiáng)迫頂著寧楚珩翻身。 此刻,她以膝抵著男人的腹部,手指按在他的肩膀處。 一雙眼在夜色中,無比明亮。 她喘了口氣,嘴角一翹。 “將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