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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時凌和葉語是否當真是他們的敵人這件事上,本就存著許多疑點。 時昭不同。 時昭是她親手殺的。 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清楚與時昭對戰(zhàn)時,自己對時昭的殺意以及必取他性命的決心;殺死時昭后,她內(nèi)心有多痛快,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時昭百分之百是敵人! 還是個與時曜的死絕對脫不開干系的敵人! 因為時昭死后,她還拿他的血到時曜的墓前去祭奠了。 當時她說:“阿曜,你再等等,害了你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手刃,拿他們的血來祭奠你!” 時曜深深看她一眼,終是什么都沒問,只說:“他的嫌疑最大?!?/br> “但他一人根本沒有能力同時加害四人,就算是他和二叔二嬸聯(lián)手,也不是爸媽的對手?!?/br> 對自己的父母,時曜一向很信服。尤其對他的父親時傾,時曜從小就很敬佩,在他的印象中,父親就是個無所不能的人,一直是他的榜樣。 他覺得,僅憑二叔三叔根本奈何不得他父親。 更何況還沒有證據(jù)證明二叔也參與其中。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二叔二嬸不安于現(xiàn)狀,被他父母察覺后聯(lián)手三叔解決,三叔再趁機對他父母下手。 三叔一人絕對做不到。 如此,倘若這件事當真與三叔有關(guān),不管是哪種情形,三叔都一定還有同伙。 “那你覺得他如果還有同伙,最有可能是誰?” “自爸媽和二叔二嬸離世后,時家就有不少旁支蠢蠢欲動?!?/br> 時曜話音剛落,裴紫鳶就語氣肯定的說:“不可能是旁支?!?/br> “時家內(nèi)斗的傳統(tǒng)讓嫡系一脈人丁一直都不興旺,但即使是這樣,旁系也仍對嫡系敬畏有加,不敢冒犯更不敢動任何心思,因為每一任時家家主都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廝殺脫穎而出,能力和手段都非常人能及?!?/br> “時家傳世幾百年,旁系對嫡系的敬畏之心早已根深蒂固,不會有人敢冒這個險,更何況針對的人還是父親這個被譽為時家百年來最天才的繼承人?!?/br> 以前裴紫鳶也不清楚時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內(nèi)斗傳統(tǒng),她執(zhí)掌時家后才慢慢明白。 時家內(nèi)斗的傳統(tǒng)確實殘忍了點,但這也是時家傳世幾百年嫡系一直屹立不倒、時家也長盛不衰的原因。 不過明白是一回事,并不表示裴紫鳶贊成這種選出繼承人的方式,她接管時家的第五年就明令禁止了這種沒有明文規(guī)定的家族內(nèi)斗規(guī)矩,言明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內(nèi)斗就逐出家門,取得的效果顯著。 她相信如果時曜還在,也一定會贊同她這么做。 后來的日子里,時家在她的執(zhí)掌下越來越團結(jié),極少出現(xiàn)內(nèi)斗,在她執(zhí)掌時家的第十五年,就選出了合格的繼承人。 只要當權(quán)者能力夠強手段夠凌厲,再盤根錯節(jié)的大家族也照樣能管理得井井有條上下一心,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殘忍的內(nèi)斗方式來震懾住眾人。就像她,前世不就做得很好? 只是這樣,對繼承人的要求會更高,當權(quán)者的擔子也會更重。 聽到這里,時曜詫異看她:“你怎么……” 頓住,沒問出來,但裴紫鳶明白他想問什么。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么知道父親被譽為時家百年來最天才的繼承人?” 又說:“明明父親被譽為時家百年來最天才的繼承人這件事只有時家人知道,時家也早已下過死令不得外傳,而且父親已故去多年,又有時家出手刻意抹去父親的痕跡,現(xiàn)在不說外界,就連時家內(nèi)部也漸漸淡忘了父親的事跡,甚至連父親的名字都極少再有人提起。而我竟然知道,所以你很好奇,對嗎?” 時曜點頭。 她確實很神秘,但父親的事如今就是在時家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她卻知道得如此清楚,實在很難不讓人詫異。 裴紫鳶對他微微一笑:“或許有一天我會告訴你原因,但現(xiàn)在,還不能說?!?/br> 一世仇怨,沒必要讓兩個人來背負。 等一切塵埃落定,再提起來內(nèi)心也掀不起任何波瀾時,她再告訴他。 時曜抿唇看她。 不語。 裴紫鳶笑了一下,并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接著剛才的說:“阿曜,你其實也知道旁支參與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不是嗎?” 深深看她一眼,“不錯,當年旁支確實不敢犯父親的威嚴?!?/br> 裴紫鳶并沒有直接說她的想法,而是問:“那這件事背后的人可能是誰,你是不是也早就有了猜測?” 時曜靜默兩秒,點頭:“嗯?!?/br> “但你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對嗎?” 時曜將車靠邊停下,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直直看進她雙眸中,猶疑隱忍中又帶著幾許堅定的問:“鳶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173章 權(quán)力重要 已近郊區(qū),車流量并不大,也就三三兩兩的幾輛車從路上經(jīng)過。道路兩旁都是楓樹,夏末時節(jié),楓葉還常青著,微風拂過,發(fā)出輕響。 一路上車窗都是半開著,自然風吹著比空調(diào)吹著舒適。 裴紫鳶的頭發(fā)被人吹得微微凌亂。 車已經(jīng)靠邊停下。 裴紫鳶聽到時曜的話,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靜默著看他幾秒鐘,才說:“我確實知道一些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