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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沒去溝通一下?阿恒雖然愛玩了些,但是一個好孩子?。 ?/br> “爸爸,我溝通了啊。但是文家不知怎么知道了撞船的事,還知道他是帶著那個女孩一起去的,文家小姐不干了,說是要分手……” “噗……” 蘇老爺一口血噴了出來,瞬間不省人事。 第二天,海都市的財經媒體大都報道了這樣一條消息。 攀西集團董事長蘇有貴先生舊疾突發(fā),緊急入院搶救,董事會權限暫時由蘇玉芬女士代為行使,但不能對蘇有貴先生名下的財產代為處置。 “所以,整件事里得利最大的就是蘇玉芬一家了?!?/br> 傍晚的時候,靳海洋在自家的陽臺上對鄰居沈留白說道。 沈教授此時正做著伸展運動,寬松舒適的運動服遮掩了她的好身材,卻擋不住靳大隊長想要聊天的熱情。 “蘇家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蘇培業(yè)被抓到聚眾吸毒,不過本來他也不是接班的料,所以倒也不妨礙蘇家什么?!?/br> “蘇培恒就比較麻煩了?!?/br> “蘇有貴原本給他安排了一樁商業(yè)聯姻,只要文媛馨跟他結婚,那文家都會給蘇家擱置的那塊商業(yè)用地注資開發(fā),這是兩家說好的事?!?/br> “文元馨是文家的獨女,據說早年罹患了抑郁癥,一向很少在社交場合露臉,文家把女兒嫁給蘇培恒,也是為了給她安排個安穩(wěn)的保障?!?/br> “蘇培恒那小子雖然又花又傻,但是人心不壞,比蘇培業(yè)更適合。” “現在可好了,兩個都搭了進去。蘇有貴一輩子看不上女兒,結果現在還得靠著女兒才能維持住家業(yè),真是一個大大的諷刺哦?!?/br> 聽他這么說,沈留白忽然插口問了一句。 “你說文元馨有抑郁癥?是什么類型的抑郁癥?躁狂還是自殘?” 靳大隊長多聰明的人,立刻就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你是說死者應該是文媛馨?因為她的大腿內側的那些疤痕?” 沈留白贊許的看了他一眼,再次感慨這個男人真是長的玲瓏心肝,開個頭就知道自己接下去要說什么。 “沒錯。那些疤痕長度角度近乎完全相同,呈平衡排列,顯示死者具有強烈完美主義人格,而且有自殘傾向?!?/br> “疤痕在左側大腿內側,我猜死者應該習慣使用左手,反手很難做的這么整齊。” 聽她這么說,男人低頭回憶了一會兒,然后才猶豫著搖了搖頭。 “但是我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女人不是這樣?!?/br> 他肯定的說道。 “我記得,她起來的時候是用右手,跟我的車子合影的時候拿手機用的也是右手,她不是一個左撇子?!?/br> “所以,死掉的應該是真的文媛馨,那么現在呆在文家的那個……才是于美妮?” 說到這里,他忽然嗤笑了一聲,眼中滿滿的都是興味的光芒。 “沒想到一個無名尸體竟然還有這么大的來歷,真是貍貓換太子呢。” 沈留白點了點頭。 她也是這樣想的沒錯,尤其是當她在警局看到被緝毒大隊帶回來的聚眾吸毒人員之后,她就越發(fā)肯定了這個猜測。 “跟蘇培業(yè)吸毒的那幾個人中,其中一個我見過。” “上次在劉大鵬的店里,我出去透氣的時候曾經被人弄臟了衣服,就是那個吸毒的女孩,當時她還跟著一個姓蘇的男人走在一起?!?/br> “哦?怎么回事?那天沒聽你說過啊?” 靳海洋皺了皺眉。 他也看到了沈留白衣服上的紅印,但她只說不小心蹭到的,他也不好再追問下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一茬。 于是沈留白便把事情跟他講了個大概,她有意忽略了被人摸手暗示的細節(jié),可還是引起了靳海洋的懷疑。 “姓蘇?” “還給你名片和電話?” 男人嗤笑了一聲,高大的身體懶洋洋的靠在陽臺的墻上,像是一頭慵懶的猛獸一樣,緊盯著身前的獵物。 沈教授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真實的情緒。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張早就被她扔掉的名片,一臉肯定的說道。 “叫蘇城珉,他自己說是房產公司的老總,那女孩叫他蘇少?!?/br> 蘇少。 于美妮也有個“蘇少”,可是海都市做房地產生意的可沒有什么蘇城珉,不過姓宋的倒是有一個,而且特別希望自己改姓蘇姓。 男人一臉的鄙夷,隨手從臂袋上摸出手機,搜索姓名調出一張宋城珉的近照,指著屏幕上的男人問道。 “是這個嗎?” 沈留白隔著陽臺伸頭過去,她瞇著眼看了一會兒,然后肯定的點了點頭。 “就是他,沒錯。” “他叫宋城珉,是蘇玉芬的兒子,從小和蘇培業(yè)蘇培恒一起長大,也是那艘游艇的主人。” “宋家沒錢,蘇有貴原本是要把這個外孫改姓繼承香火的,沒想到還沒辦手續(xù)就生了兒子,于是這事就算是沒戲了?!?/br> “他這個蘇少雖然是假的,但是照這個形勢發(fā)展下去,離成真的也不遠了。蘇家兩個兒子都是窩囊廢,宋城珉只是比窩囊廢強了一點,本身也沒什么本事?!?/br> “不過蘇有貴要是不想把盤溪房產打包賣掉,還真就得靠著這個外孫,現在蘇家已經沒人可用了?!?/br> 說著,他忽然皺了皺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