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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樂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尷尬了,狡辯說:“小霜,我不知道她們這么狠心,竟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你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沒事嗎,這件事就翻過去了,咱們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你對我要執(zhí)行家法,但對沈佳玲也就只是罵幾句,做人是可以偏心的,畢竟人的手指也有長短吧,但你這偏心,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沈博樂,她們兩母女對我所做的一切,永遠(yuǎn)都不會過去的?!鄙驙a霜端著托盤,從他的身邊經(jīng)過。 她現(xiàn)在不殺她們,是因?yàn)樗齻冞€不夠資格死,她要看著她們一步一步走向萬丈深淵,想讓她們滅亡,先讓她們瘋狂。 沈燼霜嬌艷的紅唇慢慢泛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身敗名裂,自取滅亡什么的,她最喜歡這種血腥的劇情了。 “小霜,那個墨夜寒太危險了,他這么嗜血,殺人不眨眼,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鄙虿窙_著她的背影大聲說。 沈燼霜妖魅動人的水眸漸漸泛起了柔和的光芒,嗓音有些低啞地說:“他是很危險,但他卻是這個世界上,能夠給我溫暖的人?!?/br> 他除了變態(tài)一點(diǎn),卻是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hù)她,守護(hù)著她一切! 沈博樂有些急眼了:“小霜,我是你爸爸,你不用這樣防著我的,我真的只是想關(guān)心你,你要跟他交往,你也該讓我知道他的身份來歷吧?!?/br> “沒這個必要,我還沒近視到識人不清的份上?!鄙驙a霜有些不屑地嘲諷,隨即邁開腳步,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惡……”看著她冷漠無情地離去的背影,沈博樂氣得臉色發(fā)青,“早知道你這么忤逆,當(dāng)年就該讓你媽喝一碗藏紅花,把你打掉?!?/br> 沈博樂怒罵了一句,很快就沉冷了下來,用力攥了一下拳頭,快步離開廚房,來到了沈家的禁地,囚禁沈靜依的閣樓。 “老爺!”沈柔看見他這么晚了還來,而且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心里有點(diǎn)擔(dān)憂了,趕緊說,“小姐已經(jīng)睡著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明天來找她?!?/br> 沈博樂看著她防著自己,頓時怒火中燒,抬起手掌,啪的一聲脆響,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怒道:“混賬東西,我來看她,還需要得到你的同意?”真是反了,竟然阻攔他。 沈柔伸手捂著劇痛的臉,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用力搖頭:“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哼,廢物東西!”沈博樂雙手背在身后,邁開腳步,往沈靜依的房間里走去。 她的臥室里已經(jīng)滅燈了,沈柔并沒有說謊,她的確睡著了。 沈博樂打開房間的燈,看著一如既往安靜地躺在床上,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搪瓷娃娃般的女人,他臉上漸漸露出一抹猙獰的神情,他慢慢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她恬靜地沉睡著的絕世美顏,心里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 二十年了,她的容顏幾乎沒有變化,依然那么年輕貌美,歲月沒曾在她的身上留下半點(diǎn)的痕跡。 “沈靜依,二十年了,你還在等他來救你嗎?” 沈博樂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寒芒,他驀地伸出手,用力掐住了沈靜依的脖子,面目猙獰地怒吼,“他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沉睡中的沈靜依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滿臉殺氣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她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那一雙清澈得如秋瞳剪水的美眸,依然這么純凈無暇,仿佛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老爺,你這是做什么,放開小姐。”沈柔在門口看到沈博樂掐住了沈靜依的脖子,頓時嚇得大驚失色,迅速沖上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地拉扯,尖叫著說,“老爺,你放手,你放開小姐,小姐已經(jīng)癱了二十年,她已經(jīng)夠可憐了,你饒了她吧!” 沈靜依沒有掙扎,臉上也沒有露出痛苦的神情,仿佛在默默地承受著死亡的到來。 看著她呼吸漸漸變得困難,雙眼翻起了白眼,就快要窒息的時候,沈博樂突然如遭雷擊似的,迅速松開手,臉上露出一抹愧疚的神情,自責(zé)地懺悔:“meimei,對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哥哥好不好?” “小姐,你怎么樣,小姐,你沒事吧……”沈柔看著被他掐紅了的脖子,頓時雙眼一紅,淚水差點(diǎn)就忍不住滴下來了,好狠心的老爺,小姐都已經(jīng)癱了這么多年了,他現(xiàn)在還想掐死她,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沈靜依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她沒有喜怒哀樂,甚至視線里都沒有聚焦,只是安靜地躺在那里。 沈博樂看著她那恬靜的樣子,似乎有些心虛了,驀地咬牙,轉(zhuǎn)身便匆匆地走了。 沈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怨恨的神情,連癱了二十年的meimei也能下這么狠的手,他真的太禽獸了,她真的很想詛咒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天色已經(jīng)很沉,沈燼霜端著燕窩匆匆回臥室去,她擔(dān)心墨夜寒餓得胃痛,她走得很快,經(jīng)過走廊時,沈佳玲打開房門想出來,看見她,立即如見到鬼似的,趕緊縮回去,迅速把門關(guān)上,害怕得臉色發(fā)青,雙腿發(fā)軟,她現(xiàn)在全身都痛得要命,連醫(yī)生都不敢叫來。 沈燼霜紅唇微勾,嘲諷地冷哼了一聲,并沒有理會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那個變態(tài)的肚子填飽,他的身體這么弱,再犯胃痛,恐怕真的要下地獄去了,像他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嗜血修羅,她是不指望他能上天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