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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玲頓時(shí)嚇得手一松,迅速回頭望去,只見身穿如烈火般妖艷的紅裙,腳上踩著一雙性感撩人的紅色高跟鞋的沈燼霜,那白皙柔軟的手上握著一根閃爍著寒光的鐵棍,一頭點(diǎn)在地上,被她拖著行走的時(shí)候,發(fā)出了尖銳刺耳得讓人心里直發(fā)顫的難聽聲音。 “你……”她看起來就像是個(gè)嗜血的女魔頭,妖艷動(dòng)人的鳳眼泛著血腥的殺氣,嬌艷白皙的絕美臉孔彌漫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暴戾氣息,沈佳玲心里莫名地感到恐懼和害怕,她雙腿慢慢往后退,驚恐地說,“你想干什么?” 沈燼霜慢慢揚(yáng)起了手里握著的鐵棍,輕輕在另一只手掌上敲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勾,泛起一抹妖嬈的撩人笑容,嬌媚的嗓音卻透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狠:“沒看過動(dòng)作片,拿著鐵棍,除了來打你,還能干什么,給你房間裝飾嗎?” 大小姐要教訓(xùn)三小姐,剛被她暴打的鼻青臉腫的女傭,臉上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趕緊躲到一旁去偷看。 “沈燼霜,我都已經(jīng)毀容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沈佳玲驚恐得雙腿發(fā)顫,她往后退,直到背抵在了梳妝臺上,她立即拿起上面的一瓶香水,用力往她的身上砸去。 沈燼霜鄙夷地冷笑一聲,手中的鐵棍揮出,砰地一聲巨響,香水的玻璃瓶瞬間在半空中破裂,濃郁得讓人覺得有些庸俗的香水味瞬間彌漫了這個(gè)房間,她嫌棄地皺眉。 不悅地說:“庸俗的人,也就只配用這種庸俗的香水,真是讓人惡心,我趕時(shí)間,你站出來,給我打十棍,我就饒了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那就三十棍!” 沈佳玲已經(jīng)見識過她是如何秒殺一群保鏢的能力,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跟她硬剛,她咬牙說:“你說話算數(shù)!” “老娘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沈燼霜眨了一下妖嬈的鳳眼,嬌艷的紅唇微撅,吹了一聲嘹亮的口哨,踩著尖細(xì)的高跟鞋來到她的面前,手一揮,冰冷堅(jiān)硬的鐵棍重重地落在她的手臂上,空氣中傳來了咔的一聲,似乎骨頭都要被她打碎了。 “啊……”沈佳玲幾乎以為自己的手被她打斷了,那錐心的痛,讓她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烈叫聲,喊的人心底里發(fā)顫。 “一棍就受不了,還有九棍啊,怎么辦啊?” 看著她臉色發(fā)白,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全身顫抖,沈燼霜輕松地吹著口哨,臉上的笑容更妖艷,充斥著讓人驚懼的邪氣。 沈佳玲的淚水如瀑布一樣洶涌而出,聲音破碎地求饒:“你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跟你作對了……嗚嗚……你饒我吧……”按照她這狠勁,十棍打下來,不死也得殘廢啊。 “你慫恿老頭給我執(zhí)行家法的時(shí)候,不是叫得很歡嗎,我才打你十棍,已經(jīng)很便宜你了。” 沈燼霜話一落,手中的鐵棍再次揮出,這次是打在了她的腰上。 那勁兒又強(qiáng)又狠,直接就把她打得翻滾到了地上,痛得她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身子直都直不起來了。 聽到慘叫聲匆匆趕來的沈博樂,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被嗜血狠厲得如女閻王般的沈燼霜嚇到了,她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到底錯(cuò)過了多少? “我錯(cuò)了……jiejie……我真的知錯(cuò)了……你饒了我吧……嗚嗚嗚……”沈佳玲哭喊著求饒。 “你這種人也會知錯(cuò)嗎,墨夜寒為我受了重傷,他在我的臥室里休養(yǎng),你就敲鑼打鼓,恨不得把全天下的人都叫來,想捉j(luò)ian在床,讓我出丑是嗎?” 想到墨夜寒掙脫手銬時(shí)觸目驚心的畫面,沈燼霜握著鐵棍的手一緊,手一揮,那堅(jiān)硬的鐵棍重重地落在她的手上。 “啊……”沈佳玲痛得直接就暈過去了。 他也姓墨,站在門外的沈博樂聽到這個(gè)姓,臉上的神色瞬間變了,隨即搖頭,不可能,一定只是巧合,看著被打暈過去的沈佳玲,他往后退了一步,隨即轉(zhuǎn)身匆匆地走了,并沒有理會她。 沈燼霜眼尾掃過,唇角微勾,譏諷地冷笑了一聲,什么愛女,屁話! 她慢慢抬起鐵棍指著躲在一旁偷看的女傭,冷笑地命令:“去端盆水來,把她潑醒!”她還欠七棍呢。 “我馬上去?!迸畟蛞詾樯蚣蚜岽蛉艘呀?jīng)夠狠了,沒想到沈燼霜更厲害,那一棍棍打下去,簡直就是要人命。 女傭迅速去了浴室里,端了一盤冷水出來,按照沈燼霜的吩咐,直接就潑在了沈佳玲的臉上,她臉上還有一道傷口,這一碰水,頓時(shí)痛得她瞬間就清醒了,她已經(jīng)痛得麻木,手也抬不起了。 沈佳玲驚恐地看著沈燼霜,哭喊著求饒:“jiejie,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跟你作對了,我發(fā)誓,如果我再跟你作對,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沒用的賤骨頭,還有七棍先留著吧,等哪天老娘不高興了,再來向你討回!” 沈燼霜把手里的鐵棍重重地扔在地上,隨即轉(zhuǎn)身,邁著颯爽得如女王般的腳步,走了出去,她太不禁打了,等這十棍打完,墨夜寒恐怕又等得不耐煩,又要出來作了,她還是趕緊回去盯著他,別讓他亂來! 沈燼霜倒了一杯溫水,急匆匆地回到臥室里,只見臉色蒼白,虛弱得奄奄一息,氣若游絲的男人,維持著剛才的動(dòng)作趴在床上,正眼巴巴地等著她回來。 見她終于回來了,他悶悶地咳了一聲,皺眉,滿臉不悅:“你去太久了!”倒杯水,用得著去這么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