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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他喜歡的東西,他就會霸道得不會讓任何人碰到,也不會讓任何人看見,如果誰敢犯了大忌,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毀滅! 沈燼霜掃了他們一眼,心里不禁戚戚然,看來墨夜寒真的有病,她現(xiàn)在就該趁著他虛弱的時候,一刀把他解決掉,以絕后患,她緊緊握著剪刀,眸光漸漸變得狠厲,只要她這一刀戳進他的腦袋里,他肯定必死無疑。 “霜霜,你很想讓我死嗎?”墨夜寒看著她,沒有血色的唇角微勾,泛起一抹高貴的病態(tài),緩緩地說,“我死了,你就得陪葬!” 沈燼霜的手一顫,迅速把眼底里的殺氣斂去,冷冷地說:“誰說我要殺你了,我真想殺你,剛才就該把你推出去當槍靶,我只是在思考,應該在哪下刀?!?/br> 她才不會怕他的威脅,她念在他剛才救了她的份上,她暫且饒了他。 她握著剪刀,剪開他背上的衣服,看著那蒼白得幾乎病態(tài)的背上,布滿了鋒利的玻璃碎片,殷紅的鮮血不斷地滲出,她的眼眸不禁一熱,這變態(tài),他真的太變態(tài)。 墨夜寒看著她,眸光漸漸變得邪氣,染著一抹鮮血的薄唇泛起了極致的妖艷,他輕咳了一聲,笑了:“我真想讓你躺在我的身下叫著,求饒什么的,那樣的你一定很美,我會很喜歡的!” “你……”聽著他那曖昧到了極致的話,沈燼霜的手一抖,尖銳的剪刀,嘶的一聲,直接戳進了他的背里,直入三分,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染血的樣子也挺帥的,我也很喜歡,你就這樣流血流到死為止吧!” “嘶……”墨夜寒抽了一口氣,即使背上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這一刀刺進去,還是會痛得戳心戳肺,他看著她,沉悶地咳了兩聲,低啞虛弱的聲音輕輕地說,“只要你不離開我,不管你對我做什么,只要你高興,都可以的!” 他的未來就是隨時都會死去,但是他不怕,因為他有她陪著,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亡,她都只能留在他的身邊! 第20章 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覺了 “你不要再說話了,我怕我受了刺激,會忍不住把剪刀戳進你的心臟?!?/br> 沈燼霜把剪刀抽出來,看著那瞬間涌出來的鮮血,一臉的鐵青,她把他背上已經(jīng)被殷紅的鮮血滲透了的衣服剪開,然后拿起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著玻璃碎片。 他整個背都血rou模糊了,上面的玻璃碎片多得不計其數(shù),沈燼霜的眼睛都被染紅了,她嗓音嘶啞地說:“剛才來的殺手,是來殺你的,還是來殺我的?” 以他這么嗜血成性的個性,她想,他一定有不少仇人了。 墨夜寒已經(jīng)痛得完全麻木了,換了普通人,早就痛得暈過去了,他趴在沙發(fā)上,側(cè)著頭,眸光灼灼地看著認真給自己清理傷口的女人,蒼白的俊臉透著一抹病態(tài)的高貴,他沒有血色的薄唇動了動,低啞虛弱地說:“來殺你的!” 沈燼霜輕輕挑眉:“這么確定?” “少爺!”就在這時,保鏢輕輕上前,目不斜視的稟告,“屬下剛盤問了一個還有最后一口氣的殺手,他們接受了彭家的委托來刺殺沈小姐!” 沈燼霜握著鑷子的手驀地一緊,眼底一抹嗜血的殺氣迅速蔓延開來,看來她不死,彭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她嬌艷的紅唇微勾,幽幽地低嘆了一聲,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覺了! “霜霜,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我!”墨夜寒幽暗的眸子微瞇著,聲音很虛弱,卻依然霸道。 “你先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再說吧!”沈燼霜把最后一塊玻璃碎片清理出來,看著他蒼白的背上,布滿了坑坑洼洼的血痕,心情變得很不美麗,她迅速給他處理傷口,然后用紗布包扎起來,手掌輕輕按住他的手,皺眉說,“傷口愈合之前,你就這樣趴著,別亂動?!?/br> 墨夜寒立即反手抓住她的手,充斥著點點星光的眸子盯著她,偏執(zhí)地說:“你不準走!” 沈燼霜站在他的身邊,低頭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這么強大的男人,此刻竟然像個缺愛的小孩,睡覺還得讓人陪著,真幼稚?。?/br> “我不是你媽,我沒義務哄你睡覺!” 沈燼霜想把手抽回來,卻沒想到這已經(jīng)虛弱得一條腿就快踏進鬼門關(guān)里的男人,手勁竟然大得驚人,他冰冷的手掌就像手銬一樣,緊扣著她的手不放,她覺得,除非把這只手剁了,否則她難以脫身。 “我不要你當我媽,我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我冷,你幫我暖床?!蹦购o扣著她的手,偏執(zhí)得理所當然。 呵……原來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暖床工具,沈燼霜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抽動著,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墨夜寒,死變態(tài),老娘不跟你玩了!”給他暖床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敢逃,被我抓回來,我就用滿清十大酷刑懲罰你……”男人深沉暴怒的聲音戛然而止,頭一歪,暈迷了過去。 “讓你囂張,死變態(tài)!”狠狠地給他后頸一記手刀的沈燼霜,用力掰開他的手,看著自己白嫩的手被他勒出了紅痕,她就想把他的手砍了,她揉著被他捏痛了的手,轉(zhuǎn)過身來。 看著一群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保鏢,沈燼霜抬起的玉手撩人地撥了一下額頭上的發(fā)絲,千嬌百媚的臉上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容:“怎么,沒見過情侶之間調(diào)情,耍花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