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某宗妖女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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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這樣了,魔尊都不如你更像魔,你真需要我?guī)椭????”慕星遙緊張往后退,賀蘭涯手上的血讓她緊張得又開始說胡話,“兄弟,照照鏡子吧,你已經(jīng)挺像魔了。” “魔尊都不如你,別卷了,就這樣吧?!?/br> 賀蘭涯置若罔聞,慕星遙也沒指望能用言語讓他退卻,她往后退去,撞到身后的柜子。 退無可退。 第4章 你連合歡宗秘法都背不全?…… 慕星遙被堵在角落里不敢過去。 換誰也不敢,面前的男人無緣無故眸色如血、行跡大變,慕星遙根本不確定現(xiàn)在過去會發(fā)生什么。 她再沒地方可退,賀蘭涯卻步步緊逼。 慕星遙實(shí)在沒辦法了 彤霞似的靈光如云錦,在慕星遙手心升起,她掌心赫然多了一柄造型奇特的銀弓,流暢的弓身鑲嵌著血紅寶石,和她身上湘妃色的裙擺相得益彰。 “不許過來!”這是咸魚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語氣。 賀蘭涯抹去自己手背的血跡,在他眼中,手持長弓、終于支棱起來的慕星遙,紅裙飛揚(yáng),長弓如月,才算有了點(diǎn)修士的模樣。 “你的法器是箭,還是你是主攻箭的箭修?”賀蘭涯問。 “我當(dāng)然是法修,合歡宗全是法修。”慕星遙彎弓搭箭,靈力化成的水箭對準(zhǔn)賀蘭涯的腳,“腳,不許跨過來。” “既然是法修,為何用箭?” 賀蘭涯已經(jīng)極少看到箭修,箭,在凡間戰(zhàn)場就是克制鐵騎的利器,威力不凡。但到了修真界,因?yàn)樾奘總冊幃惸獪y的身法和堅如鐵壁的結(jié)界,箭,日益沒落。 賀蘭涯只看過一個箭修,能真正做到弦發(fā)摧月。 慕星遙老臉一紅,法修也需要兵刃,她總不可能說當(dāng)初諸多兵刃中,只有箭,能讓她一動不動在那坐著或者站著,運(yùn)動量相對漸少,她就選了箭吧。 “腳、腳、腳!”慕星遙見賀蘭涯繼續(xù)走過來,雙眸中的血色,比琉璃更通透。 她連聲阻止:“你冷靜一點(diǎn),不要那么著急,你現(xiàn)在很不清醒,把我殺了之后你的計劃怎么辦?” 賀蘭涯并不回答,我行我素,他朝前虛踏一步,身形頓消。 慕星遙瞳孔緊縮,控住弓弦,朝賀蘭涯的殘影連射三箭,箭矢如同流星,破空聲大作。 “你的箭術(shù)不錯,比起你拙劣的法術(shù),本尊更建議你轉(zhuǎn)為箭修。” 賀蘭涯的身影驀然出現(xiàn)在慕星遙眼前,眸色血紅,單手抓住慕星遙拿箭的右手,他力氣不知道有多大,一捏,慕星遙的手馬上緋紅一片,弓箭啪嗒掉落在地。 賀蘭涯的手就像寒冰,慕星遙觸碰到的時候既怕被他殺掉,又被那股冷一激—— 她的弓箭墜落,右手被縛,手上只有一個武器。 慕星遙頭腦一熱,把手中的玉盒朝賀蘭涯重重扔過去。 玉盒在空中旋轉(zhuǎn),機(jī)關(guān)松動,慕星遙剎那間聞到一股甜香。 糟糕!她趕緊緊閉口鼻。 慕星遙瞳孔緊縮,期待賀蘭涯能夠躲開空中的玉盒,想來,剛才他連箭枝都能躲開,躲一個玉盒不在話下。 這也正好,他躲開,自己能稍微得到點(diǎn)喘息時間,等他恢復(fù)正常…… 聽得啪嗒一聲,玉盒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撞在賀蘭涯身上,碎了滿身粉霧。 空氣中飄滿粉色香霧,輕柔如煙,哪怕慕星遙及時升起結(jié)界,這些煙霧也能透過結(jié)界,滲透少量香霧入她的肌膚。 她霎那間口干舌燥,更別提真切被砸了滿身的賀蘭涯。 慕星遙驚得都有些結(jié)巴了:“你為什么不躲?” “為何要躲?”賀蘭涯道,“盒里的東西,對本尊來說并無殺傷力?!?/br> “那是我們合歡宗的情蝶香,一旦吸入,不配合我們合歡宗的秘法雙修個十天十夜,任你靈力多高深,也會當(dāng)場斃命!” 慕星遙有些麻爪,她也沒想到是情蝶香,她原本以為最多是花姨放進(jìn)來的普通迷情藥物。 沒想到,居然是結(jié)界都防不住、十年只出一盒的情蝶香,花姨為了她的修煉,真是煞費(fèi)苦心。 慕星遙的元嬰修為,在這樣的奇香面前有些不夠看,她的腿當(dāng)即發(fā)軟。 賀蘭涯扶住她,他冷玉似的臉頰也染上桃花般的薄紅,在血紋的襯托下,更加妖冶。 “這樣恰好?!蹦叫沁b聽賀蘭涯這么說,他臉上也沒半點(diǎn)訝異。 她哪怕全身發(fā)軟,也震驚地抬頭,恰好? 他們兩個都中了很快就死的藥,好在何處??? “如你所說,情蝶香需要你我雙修,否則你我必亡,在本尊看來,這正是一種快速勾引本尊墮魔的辦法?!?/br> 賀蘭涯冰涼的手也漸生溫度,他修為高,慕星遙修為不如他,一雙柔荑已軟成一灘水,連指尖都是淺紅。 賀蘭涯身上溫度雖高,凌厲冰冷的血眸卻半仍清醒:“你我不過初見,你對本尊含有懼怕,短時間你很難真正放松,只有用這樣的法子,才能使你我盡快拉近距離?!?/br> 慕星遙氣得用手摳住賀蘭涯的衣袖。 他這么高的修為,這么好的道意,上清道意人人都能修嗎?為了墮魔,他居然寧愿中有可能會死的情蝶香。 瘋子,她確定了,修仙者修魔者大多都是瘋子。 賀蘭涯見她似乎很慍怒,淡淡解釋:“本尊天性少情,絕非淺顯魅術(shù)能魅惑,你既然應(yīng)允助本尊墮魔,這樣,對你對本尊都是最有利的方式?!?/br> 慕星遙可以早點(diǎn)解脫,兌換不必死的諾言。 他也能早日完成他的事。 “不、不必解釋了。”慕星遙臉頰酡紅,十分虛弱,“你能做出來半夜強(qiáng)闖民宅、綁架民女的事,這樣做,很符合你的人設(shè)?!?/br> “是嗎?”賀蘭涯眉頭舒展開,“看來是本尊多慮了?!?/br> 慕星遙恨不得抓住他的衣服告訴他,這不是夸獎!是諷刺! 但想來,賀蘭涯并不會在意她的意思究竟是不是夸獎,這些修仙者的執(zhí)著自大,慕星遙早領(lǐng)教過了。 她道:“玉盒里是情蝶香的事,你早就知道?” “本尊不知它的名字是情蝶香,只知是迷情香的一種?!辟R蘭涯有問必答。 也對,在他目前的觀念里,慕星遙是需要勾引他的人,稍微了解一下他,會有利于這件事。 慕星遙恨不得把這個機(jī)關(guān)算盡的狗比按到地上捶。 她忍著身上的難受:“丑話先說在前面,雙修不是簡單的事,到時候你必須聽我的?!?/br> 只要能助他墮魔,賀蘭涯都很配合:“好?!?/br> * 賀蘭涯機(jī)關(guān)算盡,卻沒料到隊(duì)友實(shí)在是太一言難盡。 他此時已經(jīng)按照慕星遙的話躺到床上,烏發(fā)垂瀉在枕頭上,像是一塊血玉做的人,靜靜散發(fā)溫度。 賀蘭涯在心里默數(shù)了一百下,兩百下……慕星遙仍然在一旁。 慕星遙手里抓著一本書,嘴里念念有詞:“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推,而變化順……” 賀蘭涯睜開眼:“你還沒好?” 慕星遙投來崩潰的一瞥:“我背不下來合歡宗的《玄素訣》” 她玉頰生嫣眉蹙春山,顧盼生輝的眼里現(xiàn)在滿是痛苦:“《玄素訣》是我們合歡宗的雙修秘法,不用這套秘法雙修,我們都會死?!?/br> “……你們合歡宗這么重要的秘法,你今日還不會背?”賀蘭涯有些無法理解。 他現(xiàn)在額上身上全浸出汗珠,沉穩(wěn)如玉的聲音,也漸漸有些破碎。 慕星遙老臉一紅,強(qiáng)行挽尊:“我會合歡宗其他簡單些的雙修法子,但是情蝶香不是普通迷情香,必須配合《玄素訣》” “咳,你先等等?!蹦叫沁b繼續(xù)看書,她其實(shí)也難受,但她聞到的量比賀蘭涯少得多。 慕星遙眼睛一閉,背道:“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推,而變化順……” “順什么呢?”她背到這里,就又忘記,繼續(xù)瞄一眼書。 賀蘭涯:…… 為什么才背了短短幾字,就背不了了? 過目不忘的賀蘭涯理解不了這種痛苦。 好在,賀蘭涯現(xiàn)在尚且不清楚慕星遙到底多廢,以為她還有其余優(yōu)點(diǎn),也不大在乎背書速度快慢。 賀蘭涯強(qiáng)撐著身體,半睜眼眸,虛手一抓,慕星遙手中的書飛到他手上。 慕星遙下意識追著書,一眼看到賀蘭涯額上的汗珠已經(jīng)把床褥打濕。 賀蘭涯掐著自己的手,雖中藥力卻仍銳利的血眸看向慕星遙:“等你背完,已經(jīng)可以替你我收尸?!?/br> 他光是說這句話,就喘了三下:“你既然會其他雙修法子,就不會一竅不通,本尊替你念《玄素訣》,你照著做。” “好吧?!?/br> 慕星遙雖然覺得這樣有點(diǎn)丟人,但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 她果斷答應(yīng)下來,看了看強(qiáng)行忍耐的賀蘭涯,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了,雖然一般妖女雙修前,都會做做氣氛,給你脫點(diǎn)衣服,但我覺得這些程序太繁瑣了,我們省略了吧!” 程序太繁瑣,省略了吧…… 賀蘭涯沉默一瞬,他不知道那些程序究竟有什么用,他之前也不會無聊到了解這種事。 賀蘭涯只知天香蝴蝶骨如果成功魅惑他,就能使他墮魔。 但是怎么樣才是魅惑,賀蘭涯其實(shí)并不知曉,他只知道侶喜歡雙修,便認(rèn)為雙修是魅惑的一種方式。 見賀蘭涯不說話,慕星遙有些心虛,不會吧,他不會要全套吧? 《玄素訣》她好歹還會一點(diǎn),其他的她是真不會了。 “無事?!毙液?,賀蘭涯現(xiàn)在只需要以雙修作為魅惑手段之一,他很求快,中間那些程序省了就省了。 賀蘭涯道:“你只需要魅惑本尊,其余一切,你盡可以省略。”賀蘭涯抬眸,“當(dāng)然,如果那些程序有利于魅惑,你就不能省略,這里的度,你來把握。” 也難為了他在深受情蝶香折磨時,還能頭腦清醒地闡述一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