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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嫂,表哥,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我也要聽!” 薄辛幼巴巴橫躺在病床上,將頭掉在床沿上,巴巴的盯著他們。 盛初漾朝薄辛幼笑了一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惡魔成功的進(jìn)入陸可鳶的身體,下一步靜觀其變?!?/br> 說完,她才往薄辛幼那邊走。 她陪薄辛幼聊了會兒天,不時的往門口看一眼。 薄沉璟怎么還沒來。 他不會和沈潤白打起來了吧? 真打起來的話,薄沉璟手上還有傷,肯定會吃虧呀。 她越想越坐不住,索性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br> 薄辛幼看著盛初漾離開的背影,轉(zhuǎn)頭與席星幕對視:“病房里邊不是有洗手間嗎?” 席星幕面不改色的忽悠她:“外面的寬敞。” “哦。”薄辛幼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這的確是個值得舍近求遠(yuǎn)的理由。 盛初漾出了病房,走出去沒多久,就在轉(zhuǎn)角處遇見了沈潤白。 她一臉嚴(yán)肅的打量沈潤白。 衣冠整齊,頭發(fā)整齊,手上沒血。 看起來不像是剛打完架。 盛初漾:“薄沉璟呢?” 沈潤白:“在后面?!?/br> 盛初漾便不再搭理他,抬腳就要走。 “盛小姐?!鄙驖櫚捉凶×怂?/br> 盛初漾不耐的回頭:“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我還是要代我meimei和你說聲抱歉?!?/br> “我meimei小時候過得不太好,我把她接過來之后希望給她更好的生活,對她有些縱容,她會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我也有責(zé)任,以后我會好好管教她?!?/br> 沈潤白的話聽起來充滿了誠意。 盛初漾聽到后面,便蹙起了眉頭。 難道薄沉璟沒有和他說陸可鳶的事? 盛初漾的反應(yīng)在意料之中,沈潤白絲毫不在意,說了句:“我去看看辛幼。” 隨后,便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薄沉璟后腳就過來了。 他受傷的手腕上包扎著的紗布潔白如新。 如果剛才打架了,肯定傷口會繃開滲血。 “你們沒打架啊?!?/br> “你很失望?”薄沉璟莫名從她的語氣中品出幾分失望來。 盛初漾搖頭否認(rèn):“我沒……” 薄沉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盛初漾問他:“你沒有和沈潤白說陸可鳶的事嗎?” 第147章 挖墳 薄沉璟面色微凝。 “沒說?!?/br> “為什么呀?” 薄沉璟沉默片刻,才緩緩出聲。 “沈潤白的母親帶著他嫁給了一個賭徒,小時候吃過不少苦,他被接回總統(tǒng)府過第二年,他母親生下陸可鳶,那個賭徒死性不改,陸可鳶過著沈潤白小時候一樣的日子。他大概是從陸可鳶身上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的影子,所以對陸可鳶十分縱容……” 薄沉璟很少說這么長一段話。 盛初漾聽得似懂非懂。 但她明白了一點(diǎn)。 薄沉璟沒忍心告訴沈潤白,陸可鳶已經(jīng)不是他meimei了。 盛初漾微微偏頭,仔細(xì)打量著薄沉璟,幽幽開口道:“你對沈潤白余情未了啊?!?/br> 說是這十年都不來往。 但現(xiàn)在看來,薄沉璟對沈潤白,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絕情。 “余情未了?”薄沉璟生生被噎了一下:“誰教你的?” 盛初漾:“啊?” 她用錯詞了嗎? 薄沉璟:“聽說你上次考試,閱讀題零分?” 盛初漾:“……” 到底是誰泄露了她閱讀題零分這件事! 盛初漾生氣了。 但她是講道理的人。 她要用道理說服薄沉璟:“你知道什么叫「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嗎?” “我現(xiàn)在知道了?!北〕镰Z低頭看她,嗓音帶笑的輕聲叫她:“盛老師?!?/br> 感覺自己被嘲笑了呢! …… 盛南亭的尸體在那場大火中燒成了灰。 事后,盛初漾回了趟殯儀館給盛南亭收「尸」。 老板看著付之一炬的殯儀館,焦眉愁眼的說:“祖?zhèn)鞯募覙I(yè)啊,就這樣沒了?!?/br> 盛初漾也覺得老板很慘,這分明是無妄之災(zāi)。 她出聲勸老板:“節(jié)哀?!?/br> 老板:“你也是?!?/br> 相比起來,他覺得盛初漾也挺慘的。 這小姑娘原來是想給親爹辦個隆重的葬禮,結(jié)果現(xiàn)在親爹的骨灰都燒沒了。 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唄。 老板是個厚道人。 想到葬禮還沒結(jié)束,把人家親爹的尸體都燒沒了,便說道:“舉辦葬禮的錢,我會全數(shù)退回給你。” “不用了,你……” 盛初漾原本想說「你也不容易」,但想了想,換成了:“大家都不容易?!?/br> 老板感動得兩眼淚汪汪:“盛小姐,你真是好人?!?/br> 盛初漾沒再說話。 好人可沒那么好當(dāng)。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雖然盛南亭燒得灰都見不著了,盛初漾還是找了塊墓地,給盛南亭立了個碑。 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墓園就給盛初漾打電話。 “盛小姐,您父親的墓……”負(fù)責(zé)人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為難,像是不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