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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耀是個人精,哪里不知道宋二郎把他當(dāng)作冤大頭? 他心里冷嗤一聲,看著宋二郎裝模作樣,玩味的說道:“二郎,你如今十七八歲了吧?家里沒有暖炕頭的女人,夜里不寂寞?” “二郎哪里寂寞了?家里大哥沒了,給留下一個寡嫂,她還是雙九年華,膝下又沒有一個孩子。二郎可以兼祧兩房,在他長嫂肚子里下個種子,給他大哥留個后。” 方有田嘿嘿笑道:“二郎真是個有福氣的,前兩年朝廷廢除弟為兄長守孝這一規(guī)矩。你不僅不要等三年考科舉,還白得一個女人。” 宋二郎臉色一沉,就聽方有田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秀才,今后要做官,去窯子里狎妓被人給捅出來,你就自絕前程了?!?/br> “你家窮酸,雖然是個秀才,哪家千金小姐愿意嫁給你?等你金榜題名,京城里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榜下捉婿,你就一步登天了。” 方有田笑的很猥瑣:“你家嫂嫂就給你將就著享用,玩起來比外頭的女人刺激?!?/br> 宋二郎臉色漲紅,胡氏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被江氏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看著就惡心??杀环接刑镞@么一說,他可恥的有點心動。 李光耀在一邊起哄道:“二郎不會不敢吧?” 他對方有田說道:“你別教壞二郎,給他敬一杯酒,賠罪賠罪?!?/br> “是是是,瞧我這一張嘴。二郎跟咱們就不是一路貨色,今后可是要做大官的?!?/br> 方有田拍一拍嘴巴,端起一杯酒給宋二郎:“二郎,來走一個,這話就當(dāng)兄弟沒有說過?!?/br> 宋二郎冷笑一聲:“誰不敢了?方有田說得對,我大哥早死,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我兼祧兩房,睡了我嫂子,誰敢說什么?” “二郎是這個?!狈接刑镓Q起一個大拇指,話音一轉(zhuǎn)道:“你嫂子肯?” “她不肯也得肯,斷了大哥的香火,她就是個罪人。”宋二郎拿起酒杯倒扣,不給方有田倒酒的機會,當(dāng)眾下了他的面子:“這酒我不會喝?!?/br> 方有田臉色瞬間沉下來。 李光耀笑著打一個圓場,重新拿杯子倒酒遞給宋二郎:“來來來,繼續(xù)喝酒?!?/br> 宋二郎接過酒喝了。 方有田捏緊了拳頭,看著和李光耀有說有笑的宋二郎,眼睛里閃過惱怒。 另一邊的戚三和戚五,聽到這一段對話,氣憤地?fù)]拳,恨不得捶爆宋二郎的狗頭。 這狗東西簡直就不是個人。 “老大,直接閹割他,讓這畜生考不了科舉,直接做個太監(jiān)。” 戚三「啪」地將匕首拍在桌子上,似乎只要戚廣一點頭,他立馬沖過去辦了宋二郎。 戚廣一雙虎目盯著宋二郎,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直接改了計劃,指著方有田道:“你們盯著那個瘦高個?!?/br> “那家伙叫方有田,家里有個賭鬼爹,窮得叮當(dāng)響,跟著李光耀混日子,成天泡在窯子和賭坊?!逼萑ヌ讲樗渭視r,順道摸清楚宋二郎的人際關(guān)系。 戚五腦瓜閃過一道靈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看見宋二郎一行人離開:“他們走了,咱們要不要跟上?!?/br> “你們跟上,我有別的事。”戚廣徑自去了賭坊。 —— 宋二郎去書院,李光耀回家,方有田閑來無事手發(fā)癢,溜達(dá)去了賭坊。 兩刻鐘后,方有田被賭坊的人給轟出來。 賭坊護衛(wèi)一臉橫rou,兇神惡煞的朝他啐一口唾沫:“方有田,你欠賭坊幾十兩銀子,明天再還不上,剁了你的手?!?/br> 一腳踩在方有田的手背,用力碾一碾。 “啊——”方有田痛得嘶吼,額頭上青筋爆出來,他求饒道:“牛哥,再寬限我?guī)兹眨乙欢〞雁y子還上?!?/br> 牛哥鄙夷道:“每寬限一天,銀子就得翻一倍。你連這三十多兩還不上,再寬限你幾天,你能掏出百來兩銀子?” “牛哥……” “寬限幾日也不是不行?!迸8缤蝗桓淖兞酥饕?,蹲下來平視方有田:“你拉一個人頭來,抵了這筆債?!?/br> “牛哥,我一定給你拉一個人頭過來?!狈接刑锢浜逛逛?,生怕牛哥反悔,急忙道:“就……就今天給你把人帶來。” 牛哥帶著護衛(wèi)進賭坊。 方有田不敢耽誤,捂著踩得紅腫的手指,直奔書院而去。 第121章 上鉤! 宋二郎不是在西河書院,而是在廣才書院。 他把文章交給夫子:“先生,還有十幾天科舉,您有什么建議嗎?” 夫子將一套四書五經(jīng)遞給宋二郎:“這是我根據(jù)往年的鄉(xiāng)試,做出的重點,你回去后看一下?!?/br> “學(xué)生會仔細(xì)拜讀?!彼味尚⌒囊硪硎掌饡鴥?。 “今年攝政王想要興修水利,考題只怕與這個有關(guān),你多做些關(guān)于興修水利的文章,以備不時之需。” 夫子很看好宋二郎,拍一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以你的水平,這一段時間好好溫書,定會考上舉人?!?/br> 宋二郎神采飛揚,告別夫子離開書院。 “宋二郎!”方有田從墻角鉆出來,受傷的手藏進袖子里,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你現(xiàn)在打算回杏花村?” “你有什么事?”宋二郎很看不上方有田,家里窮就算了,跟他賭鬼父親一脈相承,恨不得死在賭坊里,一點志向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