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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陳絨很愛整潔,可沒敢給2號打鉤,因為一想到以后家里到處都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就害怕。 3號坐到她面前的時候,陳絨大跌眼鏡,對面的男士竟然是她對門的小王,小王也立即認(rèn)出了她。雖然是對門,但大家也只是下樓上樓碰到時的點頭之交而已?,F(xiàn)在坐到一起,他有些尷尬,陳絨也有些尷尬。 “呵呵,真是太巧了。”他取下眼鏡擦了擦。 “嗯,真是太巧了,天天見面都沒怎么說話,現(xiàn)在卻通過這種方式聊天?!?/br> 陳絨和他自然不會再談感情,在一起十年都沒感覺,今天也不用說了。大家談了談大院里的雞毛蒜皮小事,八分鐘也很快過去了。 4號是個很浪漫的人,一見面就將一串漂亮的手機掛鏈放在陳絨的面前,說很高興認(rèn)識你。陳絨的心為之一動。八分鐘的時間里,她感受著4號的溫情脈脈,在他說想要帶著心愛的女孩兒去海邊聽濤聲時,她差不多快要想象海邊的美景了…… 突然響聲大作的鈴聲無情地宣告時間的結(jié)束。交換座位的時候,陳絨看見另外一個女孩子在擺弄手里的手機掛鏈。陳絨長長地吐了口氣,好在還沒顧得上往單子上畫鉤。 5號是個公務(wù)員,在政府部門當(dāng)秘書,長得不是很好??赡苁窃陬I(lǐng)導(dǎo)面前待久了的緣故,他看起來低眉順眼的,可是對著陳絨這等平民,又透著沒由來的傲氣,讓人想起了古裝劇宰相府里的管家,一點也沒有丁恪的坦誠。 5號好奇地看著陳絨,問:“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警察?!?/br> 他嘿嘿地笑了起來:“警察啊,警察我喜歡啊。警花吧!剛才見的幾個都不怎么樣?!?/br> “3號呢?”陳絨問他。 “3號女孩太小了,肯定粘人,我可受不了。我要的是那種有充分自由的婚姻。我干什么事她可別老管著我,不然我肯定得跟她急。像剛才那個3號,一看就是蜜罐子里泡大的,一丁點兒委屈也受不了。要是娶了她,我就等于給自己在家里找了個領(lǐng)導(dǎo)?!?/br> 陳絨沖他笑笑,說:“那你剛才還和她談得火熱?!?/br> “女孩子嘛,逢場作戲?!?/br> 陳絨想想覺得無話,干脆喝酒。他也喝,舉起酒杯,“碰一下”!陳絨看了看他,沒有動作。他自知她不會再理他,東張西望的,又借口上了個廁所,出來時八分鐘已經(jīng)過去了。 “你的廚藝如何?”6號一見面就問陳絨。陳絨瞟了他一眼,一個細(xì)致的上海男人。她一向?qū)@種太過生活化的男人沒什么好感,所以理直氣壯地回答:我不喜歡買菜做飯。心里卻想起為丁恪做的那頓香噴噴的晚餐來。 7號和6號是兩個極端,7號男子氣十足,給人很可靠很踏實的感覺,相信這樣的男人絕對可以為妻子擋風(fēng)遮雨。陳絨對7號的好感迅速增加。鈴響了,7號有些不舍地起身離開,腳上那雙許久未曾擦過的臟皮鞋帶著滿身風(fēng)塵從她眼前掠過。陳絨緊皺著眉頭閉上了眼。 8號太在意細(xì)節(jié),總是旁敲側(cè)擊地打聽她的個人情況,而且自以為聰明,問些你知道漢府街在哪兒之類的弱智問題。陳絨便懶得說話,直到時間在沉默中過去。 9號說他喜歡王國維。陳絨一下子興奮起來,總算有人能跟她談?wù)勌圃娝卧~了!她這個語文老師總算遇到了知音,可9號的所謂喜歡不過是葉公好龍。是呀,人家來這里也不是上語文課的。 最后剩下了10號。她已經(jīng)有些疲憊,看來,找一個令人滿意的男人并不容易。 “有些累了吧?”10號富有磁性的聲音讓她為之一振。這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男人,至少給人的第一印象如此。可她看得出來,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也是曹丹妮中意的對象。 這世界,誰也不比誰笨。 陳絨突然明白,當(dāng)她以挑剔的眼光評判十位男嘉賓時,參照的標(biāo)準(zhǔn)只有一個——丁恪。丁恪已經(jīng)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并根植于心,想丟都丟不掉。 人必須看清楚自己的愛情,她在心里長嘆一聲。 第六章 準(zhǔn)確地說,陳絨一共堅持了80分鐘,4800秒,一共喝了六瓶啤酒。當(dāng)曹丹妮扶著她離開酒吧時,生氣地說:“陳老師,我以后再也不拖你來這些地方了,你怎么見了酒就不要命??!” 上了出租車后,司機開車開得就像在拍警匪片,幾個急剎車和大轉(zhuǎn)彎下來,陳絨的胃開始翻江倒海,酸水不停地上涌,實在忍不住了,便一股腦兒全吐在了車上。曹丹妮嚇得大叫起來,一個勁兒跟司機賠不是。 司機也急了,罵罵咧咧的,張口就跟曹丹妮要洗車的錢,曹丹妮也不說什么,掏出十塊錢就遞給司機。陳絨頭疼得厲害,但并沒有醉,只是惡心。吐了以后覺得舒服了很多,但是一看一車的狼藉,胃里又?jǐn)噭悠饋怼?/br> “怎么搞的啊,女孩子喝這么多酒,不會是失戀了吧?”拿了錢,司機也平和起來,問曹丹妮。 “哪兒啊,剛相親回來?!?/br> “哈哈,頭一次看到相親相成這樣的?!彼緳C大笑起來,怎么也停不住。 回到宿舍,曹丹妮幫陳絨換衣服,洗臉。她一直嘟囔著:“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你去了?!?/br> 陳絨索性裝醉,不再理她,躺在床上任由她擺布,不過頭疼和惡心也的確讓她不想再作任何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