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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搖搖頭,陳絨扶著她往前走,想擺脫這只“綠頭蒼蠅”的sao擾,可寶馬不舍不棄,不緊不慢地跟著她們走。 丁丁不耐煩了,停下,扶著車頭,對胖臉搖搖手,讓他馬上走,胖臉卻?著臉,繼續(xù)糾纏。丁丁身子顫了一下,捂住胸口,終于沒忍住,“哇”地一口吐出來,臟物噴到嶄新的寶馬車上,順著車身流了下來。 胖臉的眉頭皺了起來,加大油門,跑遠了。 丁丁笑起來:“臭男人!” 回到家,丁丁一挨床邊就立刻睡過去了。陳絨用毛巾擦她臉上的妝,她搖搖了頭,嘟囔了幾句又沉沉地睡去。 安頓好丁丁,陳絨便去洗澡準備睡覺。丁丁的浴室里有兩雙鞋,一雙女式的,一雙男式的,浴衣也是兩套。 陳絨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見過他幾次,丁丁稱他為老王,他是市里的一個領導,經常在電視上發(fā)個言,作個指示什么的。不過,在丁丁面前,老王就像一塊橡皮泥,隨她怎么拿捏,他都是一臉的諂笑。一次,丁丁讓他做東,請她們在香格里拉吃飯,飯桌上,丁丁依偎在他身邊,像蛇一樣的手臂在他身上纏繞。 老王顯然是迷戀丁丁的,對丁丁像對女兒一般百依百順。喝了一些酒后,丁丁竟然撒嬌喊他爸爸。老王一臉無奈,尷尬地應承著。 丁丁常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老王就是丁丁的一個跳板,丁丁想通過他得到她想要的東西。這個男人比丁丁大20歲,在官場上滾打了這么多年,他深諳所有的游戲規(guī)則。和丁丁一樣,他了解彼此的需要,并在這個基礎上做著公平的交易。他要丁丁年輕的身體和guntang的**,丁丁則需要他唾手可得的錢和權。 陳絨從內心里是鄙視這種交易的,可是,當這種情況出現在丁丁身上時,她又不得不換一種思維了。或許丁丁是有什么苦衷吧,陳絨總是為丁丁和自己內心的平衡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半夜,陳絨忽然口渴,這是職業(yè)病,白天講話太多,嗓子總是不舒服??蛷d很黑,陳絨摸索著去廚房,路過丁丁臥房的時候,她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陳絨本能地停下來,屏住呼吸,注意聽著。那是從丁丁房里發(fā)出來的,聲音低低的,若有若無,繼而又高了一些,竟是丁丁的聲音。 她重重地喘息著,嘴里嘟噥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呼聲。這是一種極度興奮時才能發(fā)出的聲音,陳絨知道,那是高xdx潮來臨前的呼聲。 剛開始,陳絨以為老王半夜回來了??墒牵硕《〉穆曇敉庠贌o別的聲響,像是她的獨角戲一般。如果房間只有丁丁一個人,那她又在和誰**呢? 透過地板和門的縫隙,陳絨看到閃爍的淡藍色光,那是電腦發(fā)出的光。難道丁丁真的在**,在和網上的男人**? 屋里的呻吟聲越來越急,越來越緊湊,最后一聲歇斯底里地從喉嚨里蹦出,陳絨知道,丁丁已經進入了高xdx潮。 陳絨顧不上喝水,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跑回房間,躺在床上,心跳得厲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陳絨就離開了丁丁的住處。她怕擾了丁丁的夢,就沒有和她打招呼。到了半路,卻接到丁丁的電話:“你怎么走得這么早,我開車送你??!” “不用,我可以去新街口坐校車,你怎么不再睡會兒了呢?” “今天還有采訪呢。下午我約了人,替周桐把那事解決了。” 陳絨叮囑她不要太過火,又讓她熱了冰箱里的早飯,吃完再走。寒暄了幾句,丁丁那邊先掛了電話,聽著電話里嘟嘟的余音,陳絨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沒過幾天,丁丁就跑來和周桐報告喜訊,她已經把馬建國約出來了。周桐不相信,丁丁笑笑:“這不難,他是騙子,我就以騙制騙。我在網上聯系他,說自己是個有錢人的老婆,感情生活不幸福,想在網上找個情人,他一聽有這樣的好事,沒有拒絕,一口就答應下來了?!?/br> “那見面以后怎么辦啊?憑我們三個人是治不了他的?!标惤q還是有些擔心。 “那是,我早就約好人了,老王找了幾個朋友,姓馬的一出來,他們幾個就過去?!?/br> 事情按照丁丁的部署進行著。晚上,丁丁如約來到酒吧,不一會兒,馬建國就鬼鬼祟祟地出現了。到底是騙子,走路也是躡手躡腳的,到了酒吧先四處張望一下。丁丁看過馬建國的照片,看到馬建國進來,就悄悄地做了個手勢,幾個人就把酒吧門給堵住了。馬建國還渾然不知,朝丁丁這邊走來,他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約會的人,見了丁丁,?笑著問:“你是寂寞玫瑰?”寂寞玫瑰是丁丁的網名,丁丁點點頭,朝馬建國笑了笑,這一笑把馬建國的骨頭都笑酥了。 馬建國剛坐下,丁丁的幾個朋友就坐到了他旁邊,其中一個一揮手就給了馬建國一個耳光。馬建國被打愣了,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周桐這才出現,馬建國一見周桐就明白了。玩鷹的被鷹啄了眼,只能自認倒霉了。 幾個人在馬建國身上一頓亂搜,搜出了一沓假證件,什么軍官證、房產證……應有盡有。最可恨的是,在他包的夾層,竟然還有一張判決書和刑滿釋放的證明。馬建國竟是個慣犯,騙周桐的時候,他剛從監(jiān)獄出來兩個月。 幾個人把馬建國一頓好打,又要把他送到派出所,馬建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跟周桐一個勁兒地哀求。周桐讓他還錢,馬建國卻說沒有,問她要多少,他可以打個借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