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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色雖然灰黃暗淡,可仍能從眉目間看出昔日的嬌艷宛轉(zhuǎn)。只是這年輕女人的容貌雖然漂亮,可怎么看也不是她們要找的那個人啊。 陳菡香一時愣在那里,心情也隨之跌入谷底。 對方警惕地瞪圓了眼,聲音卻已怕得發(fā)了抖:“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陳菡香正要開口解釋,卻見馮翊不知何時已來到她們跟前,彬彬有禮地向見宛微微躬身后,才自我介紹道:“想必您就是見寧的堂姐了,不知她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是她的未婚夫馮翊,您或許聽說過我的名字。我這次來,是特意為了把你們接出去的。” 盡管他的語氣雖然還算平和,卻掩飾不了那份迫切與緊張。 見宛上上下下把他仔細地打量了一遍后,眼里的疑慮才漸漸消散,試探著問:“你、你真是她那個未婚夫?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 這天傍晚,溫見寧按照慣例,匆匆趕來了道觀。 她今天恰好剛結(jié)了工錢,買了點食物就趕來這里,一來是為了酬謝這里的人照顧見宛這個麻煩精,二來她自己也很久沒能好好吃上一頓飯了。 往日一見了她帶糧食來就眼紅的見宛今日卻有些不一樣了,她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看都不看那些東西一眼,就把她拉到一邊:“我有事要和你說?!?/br> 見宛才哼哼唧唧道:“今天有人來找你了,說是什么你的大學友人,你要不要見?!?/br> 溫見寧皺眉道:“有人查到我們的蹤跡了?” 見宛白她一眼,嗤笑道:“你少杞人憂天了,若是人家有心要害你,咱倆早就被一齊抓走了。那人真是你的大學同學,叫陳什么香的,還說跟你是好友?!?/br> 溫見寧一聽就知道了,陳菡香當年中途退學后,的確嫁到了港島,只是鐘薈離開港島前,再三與她強調(diào),陳菡香的夫家早已投靠了日.本人,讓她多加小心,不要輕信別人的話。此刻陳菡香突然找上門來,由不得溫見寧不心生疑慮。 她皺眉想了好一會,突然冷不丁問道:“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什么人?” 見宛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來:“你不妨自己猜猜看?!?/br> 溫見寧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人在哪。” 見宛看她非但不上當,反而還這么快就猜出了真相,只覺得無趣極了,心不甘情不愿道:“在另一間屋子里等你,說是要給你時間讓你慢慢接受。還給你送了衣服,你把自己好生收拾一下,咱們能不能逃出去可就看你那位好未婚夫了?!?/br> 說到最后,她話里還是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溫見寧沒理她,轉(zhuǎn)頭看向她放在旁邊那疊衣服,去打了盆水洗干凈了臉。不知是誰給她準備的一套紺青色的襖裙,她換上后,對著木盆里的水看自己的倒影。 溫見寧已有很久沒有打量過自己的容貌了。 出門在外時,她扮成男人,整日頂著張灰蓬蓬的臉和亂糟糟的頭發(fā),如今梳順了頭發(fā),洗干凈了臉,總算露出了秀麗的五官。盡管有些營養(yǎng)不良,臉色不算很好看,可比起之前她剛來時的模樣,至少能出去見人了。 她這兩年東躲西藏,每天都蓬頭垢面的,若是以這種模樣突然碰到馮翊,只怕在他面前簡直要抬不起頭。馮翊他想得確實很周全,他一向就是這樣妥帖細致的人,做什么事都很顧慮她的感受??梢舱沁@種細致,讓她心里莫名有種細微的酸楚。 此刻,馮翊正在道觀后院的另一間屋子內(nèi)等她。 溫見寧按見宛所說的一路找了過去,來到門外停下。正在猶豫是否要敲門進去時,門內(nèi)的人突然出聲,聲音溫和清潤一如往昔:“見寧,是你來了嗎?” 然后,她聽到門里傳來腳步聲,停在了門前。對方并沒有立即推開門,只隔著薄薄的門板輕聲道:“若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就要打開門了?!?/br> 溫見寧深吸了口氣,猛地拉開門,只見那個熟悉的人正站在她面前。 兩年多過去,馮翊仍是過去清俊斯文的模樣,只是人似乎瘦了很多,向來溫和的眉宇間也了有些不易察覺的疲倦。在看到她的瞬間,他緊繃的神色才有了舒緩的跡象。 她在看向馮翊的同時,馮翊也在默默看她。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來緊緊地抱住溫見寧,而她沒有閃躲,而是靜靜地把頭埋進他的懷里,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抗拒他的觸碰后,這才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氣。 二人已有兩年多不見,如今真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只是坐下來一說話,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中的要鎮(zhèn)定得多。 進屋內(nèi)后,馮翊給她倒了盞茶,桌上放了一碟糕點,正是她從前愛吃的那種點心,只是溫見寧幾乎都要不記得它們的滋味了。 馮翊拉她坐下,沒有急于說話:“你一路趕過來,應該也餓了,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br> 她一路匆匆趕到山上,確實有些餓了。 溫見寧猶豫了一下,還是拈起一塊糕點,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于是屋里的情況就變成了溫見寧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跟馮翊說話。而他也不嫌棄,偶爾會抬起手來,幫她擦一擦嘴角的殘渣。 他沒有提他這兩年如何擔心溫見寧,過的又是什么樣的日子,只簡單說了說自己是怎樣找到她的,接下來的時間,都更多是聽溫見寧在講述這兩年間發(fā)生的一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