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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讓至正查雅蕓身邊之人,查到了宋瑾,他還頗感意外。 他與宋瑾,相識于幼時母妃的那場重病,當(dāng)時秀山先生帶著徒弟宋瑾來宮中為鈺妃醫(yī)治時,也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所中的慢性毒,為他特制了月麟香,救下了母妃和他的性命。 只是自那之后,他再未見過師徒二人,以至于他一直以為,宋瑾是和秀山先生在一起云游,誰知宋瑾居然就在原州,還與雅蕓相識。 茶樓的雅間,宋瑾如約而至,見到他,嘴角微勾:“二殿下,多年未見,別來無恙?!?/br> 故人相見,寒暄幾句之后,他便訴說了來意。 宋瑾之前對雅蕓的身份并不知曉,但也未表現(xiàn)出多大驚訝,他沉吟片刻,只與他道:“二殿下相求,我想師父定會相助……只是小云的兄長,也是在下的摯友,他離開原州前曾托在下照顧小云,所以有個問題,在下還是要問一下二殿下?!?/br> 他點點頭:“但說無妨?!?/br> “小云既是崇寧公主,卻自己出了宮,在下認(rèn)為,必是宮中發(fā)生了些事,才讓她不得不如此做……而二殿下如今遮掩她離開之事,又是為何?” 他理解宋瑾的疑慮,搖搖頭:“我與她,之前是發(fā)生了些事……她在宮中受了委屈,如今怕對我還是有氣,可若讓人知道她離宮之事,怕有心之人會故意拿來做文章,不論是對我,對她,還是對梁齊兩國,都不是好事?!?/br> 宋瑾笑道:“可我認(rèn)為,二殿下在發(fā)現(xiàn)小云離宮之時,大可造個公主逝去的假象,倒是比這急癥來得容易?!?/br> 宋瑾的話一針見血,半晌,他搖搖頭,輕聲道:“因為我……想要她回來?!?/br> 他無奈笑道:“我其實……當(dāng)時也不知自己是這么想的,如今在原州見到了她,才知……自己當(dāng)時……原來是這么想的?!?/br> 宋瑾聽了,嘆了口氣:“我會給師父發(fā)封信,讓他幫忙遮掩皇莊之事,只是二殿下,若是日后真的有何不利于小云之事,我都只會站在她那一邊?!?/br> 他抬頭直視著宋瑾的眼睛:“你放心,她是我的妻子,我絕不會做任何不利于她的事?!?/br> 宋瑾微怔了怔,笑道:“好,既然如此……”他頓了頓,“二殿下也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身子,不知殿下是否知道,她有暈癥,以前怕是也常犯,而此癥,最忌愁思?!?/br> 以前怕也常犯? 他想起那晚她暈倒在他懷中的樣子,不禁心中一揪。 “宋瑾,我在原州這邊,暫時還不能時時待在她身邊,你如今和她走得近,若她萬一出了何事,可否及時告知我?” 宋瑾想了一會兒,道了聲好。 過了一會兒,宋瑾起身離開,卻在開門前猶豫了下,還是回頭道:“二殿下,以前有位智者曾與我道,人生很多事,可遇不可求,遇到喜歡之人,若不好好抓緊,可能……便會永遠(yuǎn)失去了。” 宋瑾走后,他一個人,在雅間坐了許久。 二月二十三,龐家老太爺?shù)纳?,他也去了賀壽。 那晚離開后,他與雅蕓便沒再見面,他知這日她會來龐家,本就是借著機會想來看看她。 可看到的,卻是她目不轉(zhuǎn)睛,神情緊張地看著龐詣在場上比劍。 而龐詣贏得比賽后,第一時間看向的,也是女眷席的她。 看著那二人目光相接后默契的笑容,他只覺心中像是扎了一根刺。 本欲吃罷宴席便離開的,誰知那龐詣喝醉了,居然說要找人掰手腕。 他眸色一沉,正合他意。 “我來?!?/br> 手上的傷其實還未大好,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贏。 他要那塊冰凌石。 可他贏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在龐家花園的亭子里,他遇到了雅蕓。 說了幾句話后,她突然問他,當(dāng)初為何要答應(yīng)替大皇子和親。 結(jié)果他還沒答,她就自問自答:“看我問的這是什么問題,當(dāng)時咱們倆,可不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有的選擇,誰喜歡和陌生人結(jié)親啊……” 所以,她其實是不喜歡的嗎? 因為本來就不喜歡,所以才離開的? 他由不得有些發(fā)怔。 他最終還是將那塊冰凌石給了她,因為本來他也是為她去贏的。 兩日后他便去了蒙縣,誰知剛從蒙縣回到原州,便聽說她出了事。 居然有人用了軟香散,差點擄走了她。 他一路策馬狂奔至宋瑾那里,直到開門看到她好好地半躺在榻上,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果然,就算她不愿,也應(yīng)把她留在身邊的,若是早些時候便讓她住進(jìn)太守府,又怎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可當(dāng)他讓她一道回去時,她卻死活不愿,還說要去尋龐詣幫忙。 他又急又氣,但又不忍心對她硬來,只得拼命讓自己冷靜,軟硬兼施,百般說服,到最后,更像是在求她同他回去。 終于,她被他說服,同意和他回太守府。 回府后,他為她上藥時,她說自己不算是他的妻子,讓他不要因為責(zé)任,而對她好。 但他知道,他對她,并不是責(zé)任。 就算沒行過合巹之禮,她華雅蕓,也是他的妻子。 第二日在院中,他本是怕她吹了風(fēng),想來給她送條毯子,卻看到她與江惜文坐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