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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望仙池里鬧了一次,蕭裕明覺得在這羅漢床上施展不開,又抱起她大步流星往床榻上去。 崔如月被他打橫抱著,自己兩臂圈著他的脖子,身子窩在他的懷里,下身空蕩蕩的,他的分身隨著他行走而跳動。 上了床,兩個人又黏到了一起。 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胯間輕揉,手指捻著那花核來回的撥弄,下身被他弄著,崔如月扭頭看向別處,這個男人說他自己有福,可是這會,她比后宮里的其他女人有福。 “里面那人,”崔如月扶住胸口,不再看簾帳上的刺繡,而是看渾身皮rou泛紅的蕭裕明,“年輕時在床上可曾像你這般?” 說話的時候,手就摸上了他的身子,他的手臂,他的胸口,還有那個向上翹著,對著自己的rou柱。 崔如月想起那東西被她握在掌心時的觸感,下身情不自禁的涌出了一大股的春水。 “他與人是如何行房,我怎會知道。”低頭咬住她的的乳尖,舌輕輕的從那紅蕊上掃過。 屈起腿去勾撩他,纖纖玉足碰到他的腰臀,他緊窄的臀擋在她兩腿中間,輕輕滑過他的腿,觸到他的結(jié)實的大腿,崔如月覺得他怎會這般健壯。 看她迷醉,蕭裕明便想套套她的話,“你方才在廂房那兒睡得如何?” 下身已經(jīng)不知道xiele幾次,從xue口升起的快感傳到里面,酥酥麻麻的,腰都要軟了。“床硬窄小,怎么可能舒服~”崔如月嚶嚀一聲,扭動著腰肢迎合他作亂的手。 “那里東西不夠齊全,肯定是不舒服——”抬頭看著滿面潮紅的崔如月,深陷情欲的女人此時美極了。 她生的好看,這樣動情時,再配著她的身段,更讓蕭裕明胯下脹痛的難受。 下身高漲yin欲漸漸讓蕭裕明沒了套她話的心思,哪有什么事是比跟她翻雨覆雨更重要呢。 胯下流出的yin水越來越多,崔如月覺得身上熱得難受,下身癢的難受,她不住的扭動身子,甚至支撐著抬腿去主動靠近他的分身。 蕭裕明知道,她這是饞了,想roubang了。 一張小臉,一顰一笑盡是春情。 他自己此時腦海中也盡是遐思,從決定娶她那日起,蕭裕明想的都是洞房花燭夜該如何過。現(xiàn)在雖然圓滿了那時的念頭,可是現(xiàn)在他又不滿足了。 她是仇人的貴妃,不是自己的貴妃。 更不能同她像尋常夫妻那樣,你儂我儂,日日歡好。 不能跟她隨心所欲的歡愛,不能名正言順的,同她正大光明的交歡。 想到她那貪吃的xue,那里看似細(xì)窄嬌弱,實際上是個貪吃的小饞嘴,蕭裕明好幾次都想白日里就把她拐到床上, xue里癢的崔如月抓耳撓腮,想讓他過來給自己解解饞,止止癢。就像剛才在望仙池里那樣。 這么想著,崔如月的一只手就沖著他的rou柱伸了過去。微涼的指尖剛剛觸到,就被他一掌拍掉了手。 下一瞬,空了的嬌xue瞬間被填滿。 滿滿登登的,撐得崔如玉呻吟一聲倒回床上,“你輕些!” “饞了我自會滿足你,”蕭裕明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樂開了花。 “嗯……”崔如月也不回他,而是自顧自的享受起來。他的rou柱真的好粗,嬌xue雖然撐得難受,可是xue里的癢卻解了,花rou翻涌著纏繞在他的分身上。 硬挺的前端陷在那無限的溫柔里,那里面又濕又熱,不斷沁出的yin水滋潤了交合的性器,絲絲縷縷的從里往外流。 看著自己分身上的水光,抓著她的手去摸兩個人的交合處,那流出的蜜汁打濕了她的腿窩,膩的兩個人的腿根出濕的過分,黏膩的難受。 蕭裕明繃緊窄胯,挺腰大動。 剛剛碰到充血的花唇的手因為他的動作又縮了回去,崔如月鬢發(fā)散亂的枕著枕頭,剛才饞他,這會又難受起來。 他怎么能讓那里那么舒服! 深長的花徑xuerou卷挾著女人的欲望,戀戀不舍的與陽物緊緊摩擦,剮蹭,令蕭裕明射意不斷。 “放松些,別繃的這么緊!”一掌拍在她的臀上,蕭裕明被她吸的汗都出來了。 崔如月?lián)u搖頭,坐起來抱著他主動迎合他的動作。“這樣舒服些。” 說完這話,崔如月就緊咬著埋首在他的肩頸處,兩個人這么頭頸交纏,下身被他堵的密不透風(fēng)。 燃燒的欲望燒毀了崔如月心里那些讀了不知道幾百遍的閨訓(xùn)女則,男人的不住的向上挺腰,將欲望送的比平常更深一點。 “嗯,嗯,嗯,”破碎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蕭裕明兩手摸著她的身子,一手撫上她貼著的自己的乳。 她的乳生的很好,又圓又大,皮也白,單手握都握不住,乳尖還小小的一粒。 蕭裕明低頭親吻她的胸乳,手握著她的臀,以此控著她,好讓自己的進出交合更順暢些。 “別親了,”崔如月推著他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下身的感覺讓她難以自控。“慢一點,慢一點!”他進的越來越快,rou柱進的越來越深,剛才的幾下都快撞開宮口了。 往外吐出點點白濁的分身一下接一下的在她的媚xue里逞兇,蕭裕明暗暗憋了口氣,想著今晚一定要進到那密處去。 有著這樣的念頭,胯下的力道也大了些。 崔如月雖然覺得有些疼,可是心里卻愛極了。一聲一聲叫的愈發(fā)酥媚入骨,“啊~啊~”嘴上叫著,腰胯也不閑著。 蕭裕明抱著她,一顆心被她的妖媚迷得心亂了。 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碎發(fā),蕭裕明看著滿面春色,也不顧自己那個yin靡的念頭,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男人的舌橫沖直撞的頂進來,崔如月只覺得口中空氣漸漸稀少,津液悉數(shù)被他卷走,自己的舌也被迫和他勾纏了一起。 “你……”話說不成句,崔如月這會頭腦亂的很,不知道是該和他擁吻,還是享受下身暢快徹底的交歡。 男人愈發(fā)放縱自己,放縱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體里馳騁。 雙臂攀著他的肩,崔如月也忘情和他癡纏起來。 胯下的射意難以忍耐,而此時,已經(jīng)粗到可怖的分身隨著猛地一個深頂,將她緊閉的宮口徹底撞開。 “??!”崔如月尖叫一聲,掙扎著要起來。 蕭裕明緊緊抱住他,讓她坐在自己的分身上,任由那股股的陽精射進那花宮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