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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荒誕抿唇一笑,“陛下,正是在下,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讓陛下記住名姓?!?/br> 季薄情冷哼一聲,“你何德何能……你不清楚嗎?” 崔荒誕低笑一聲,“陛下實在太想捉到我了,可你身邊帶著的士兵不夠啊?!?/br> 的確,季薄情帶著騎兵爭取時間趕來,又在長益城中留了一部分士兵,如今跟她來追擊的士兵不過二十來騎,崔荒誕身邊卻帶著不少長益城中的士兵,看上去是大周士兵的兩三倍。 崔荒誕笑道:“陛下不準備逃嗎?” 季薄情:“朕不明白,你所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先前與魏國連通一氣,又背叛了魏國,眼下再次和魏國聯(lián)系在了一起……你為何如此反復(fù)無常?” 崔荒誕大笑道:“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覺得有意思的事情而已,怎么?該不會陛下以為自己美貌絕世,所有人都要向著陛下吧?我崔荒誕偏不!” “之前扮作師父模樣,只是想要替師父來看一看陛下,看上去,陛下對待師父全然不如師父對待陛下那般?!?/br> 裴宗之好笑道:“君待臣焉能如臣待君一般?” 崔荒誕聳肩,“隨你們怎么說了,我只是好不開心,為何陛下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呢?憑什么就是季家一直是天下之主呢?” 他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道:“你可以坐皇位,別人自然也可以?!?/br> 李元月怒道:“崔荒誕,沒有想到你是如此大逆不道之人!” 崔荒誕笑了,“多謝夸獎了?!?/br> 季薄情身側(cè)李元月小聲詢問:“咱們?nèi)藬?shù)較少,要不要后撤?” 裴宗之嗤笑道:“撤進狹路?這可是兵家大忌。” 玉長生:“更何況,正有人馬從狹路中來?!?/br> 李元月一愣,“什么?” 崔荒誕:“原來已經(jīng)覺察到了啊,不愧是玉長生,武功高強到這種地步,非千軍萬馬不可抵。” 季薄情回頭看去,狹路中出現(xiàn)一個招展的旗幟,上面寫的是“李”字的旗幟和魏國的旗幟。 大周李家之人嗎? 如今,前有崔荒誕帶領(lǐng)的益州兵馬,后有魏國追兵,大周的軍隊簡直是進退維谷。 玉長生看了一眼兩側(cè)懸崖上端。 他用拂塵輕輕掃了一下季薄情的手背。 季薄情看了他一眼,他微微點頭。 季薄情笑了,“崔荒誕,你口中的話,朕是一句也不信,為了防止你再做出什么擾亂朕計劃的事情,你還是留在這里好了?!?/br> 崔荒誕笑了,肆無忌憚道:“陛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記得我是崔不群的弟子嗎?” 季薄情:“別說你是崔不群的弟子了,就算是崔不群本人在這里,朕都絕不會姑息?!?/br> 崔荒誕鼓掌,“真不愧是薄情女帝啊,當(dāng)真薄情?!?/br> 說話間,魏國的軍隊就要通過兩側(cè)峭壁間狹窄的小路了。 “轟隆——” 突然一陣巨響。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懸崖峭壁上滾落了無數(shù)落石,上面還站著密密麻麻的士兵,在往下繼續(xù)砸石頭、射箭。 魏軍哀嚎著,后退的后退,前進的前進。 季薄情立刻命令軍隊轉(zhuǎn)頭去殺魏軍,不讓他們出狹路。 她自己則依舊立在崔荒誕一行前。 崔荒誕仰頭看向懸崖上方,上面正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一身白衣,看上去頗有幾分熟悉。 崔荒誕沉默半晌,笑道:“陛下,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贏了吧?這才是第一局而已,咱們之后再走著瞧。” 他突然道:“沖啊,殺了大周女帝重重有賞!” 他身后的士兵突然一股腦沖了出去。 玉長生忙擋在季薄情面前,拿劍抵御。 裴宗之和李元月也都拿出自己的武器,砍殺這些敢于冒犯御駕的家伙。 即便他們的人數(shù)要比季薄情士兵多,季薄情這邊的士兵又都去阻攔魏軍了,可光是玉長生一人便可阻擋百人,更別提還有裴宗之和李元月二人。 他們將這些士兵殺的殺,傷的傷,還有些濫竽充數(shù)的直接投降了。 后方的大部分魏軍也都后撤出去了。 這時,季薄情卻發(fā)現(xiàn)崔荒誕已經(jīng)趁著剛才戰(zhàn)亂逃的不見了蹤影。 裴宗之冷笑道:“他跑的倒是快?!?/br> 李元月:“呃,之前和他同路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他跑路極快,很會躲避危險?!?/br> 玉長生:“上方組織投擲石頭之人恐怕被他看到了吧?!?/br> 裴宗之:“被他看到更好,他不會信的,可依著他的性格,定然忍不住想要弄清楚這件事,他遲早還會為此跑回來的?!?/br> 季薄情心中道:所以,這就是玩家們說的“好奇心害死貓”嗎? 季薄情看向崖頂。 裴宗之嘆了口氣,“看陛下這副樣子,這般手段……他定然沒有與陛下事先商量過,也虧得他能弄來這么多人。” 季薄情笑了,“這是他的優(yōu)勢?!?/br> 天下除了崔不群外,誰還能比他更熟練的召集玩家們的cao作呢? 裴宗之專心致志打量著季薄情的神色,“所以,現(xiàn)在還不是揭開他蓋頭的日子嗎?” 季薄情含笑看了他一眼,“自會有你看的時候?!?/br> 裴宗之笑了笑。 …… 益州王潘昧道將自己燒死在王府中,府中關(guān)于益州的重要文件和印信也都不見了蹤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