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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罵罵咧咧道:“今日餐食定然有問題,是誰做的,媽的,貪污了米糧,用壞的冒充好的是不是?” 有人虛弱哀嚎:“疼死了,有誰幫我去請個大夫啊。” 還有人記得正事,“我,我今日要在墻頭站崗,可我實(shí)在忍不住了,你們誰跟我換換崗,替我一下。” “你看這里誰還有力氣??!” 這些士兵無一不抱著肚子,或扶著墻,或扶著樹,甚至還有歪倒在地上的,簡直連站都成了問題。 他們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趁著夜色來到了城下。 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夜色中露出一雙異色瞳孔,如同正在狩獵的野獸一般。 他一揮手,幾個士兵拋出特制的如同虎爪的鉤子。 鉤子被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高高拋起,無一例外落在城垛內(nèi)。 他們抓著繩子回收鉤子,鉤子剛好卡在城垛處。 花繁弦一馬當(dāng)先,抓著繩子,踩著城墻,快速往上攀爬。 其他士兵也飛速沿著繩子爬上城墻。 城墻上的士兵大部分都跑茅廁去了,少部分留下來的也一樣感覺腹部不適,他們實(shí)在忍不住了,就脫了褲子,直接在城樓上解決。 花繁弦等人爬上城墻的時候,這些士兵還正抱著衣帶,背朝著他們蹲著呢。 跟隨花繁弦的士兵露出鄙夷的神色。 花繁弦抬起手,做了個手勢。 他飛快撲向自己前面的兩個士兵,刀身一抹,干脆利落地宰了兩個人。 其他大周士兵也手腳麻利地開始暗殺。 這些花州士兵手軟腳軟,在他們手里如同無力掙扎的小豬崽一般,等待他們的也只有生命的消亡。 花繁弦殺光城墻上的人后,立刻帶著士兵往下跑,又宰了幾個守城的士兵后,他便命士兵們打開城門, 就在花州的士兵們拉肚子拉的癱倒在地,花州州府的百姓都陷入睡夢中的時候,一群黑衣士兵無聲涌入城中,攻占了這座城。 等百姓們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地方已經(jīng)重新屬于大周。 城中各處守備都換上了大周的士兵,花州王的幾個親信家門前的臺階都被血水染紅了。 花州王的府邸如今也被來自大周的將領(lǐng)占據(jù)著。 州府內(nèi)的百姓先是慌張了一瞬,而后見大周士兵秋毫無犯,并沒有在城中燒殺搶掠,便安下心來,繼續(xù)在城中生活。 花州原本便是大周的領(lǐng)土,后來才分封給華九靈。 即便大周差點(diǎn)被大魏所滅,花州用的律法還依舊是大周的律法,錢幣、度量衡一直都沒有動過。 所以,對于普通百姓來說,他們的日子沒有絲毫變化,自然也不再感興趣花州州府是不是換了個人來治理。 花州一切安穩(wěn)。 …… 花州王府邸。 妹酉匆匆前來,疑惑道:“你喚我前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花繁弦沉著臉,指了指桌上的一副卷軸。 “這是士兵們從一處空閑的臥室里搜查出來的,這個卷軸當(dāng)時就放在桌面上?!?/br> 妹酉扯了扯卷軸,“上沒有毒,也沒有蠱,什么也沒有啊?!?/br> 花繁弦繃緊下頜。 原來是他小題大做了嗎? 可是…… 花繁弦:“你看卷上封條。” 妹酉瞇著眼睛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女帝陛下親啟?!?/br> 妹酉驚訝道:“這是給陛下的?” 花繁弦點(diǎn)頭,“這個卷軸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實(shí)在太奇怪了,我命人追查,只追查到一個小孩子,他說有一個大哥哥在離城前給了他一些糖果和銀子,告訴他,如果花州被攻陷,就讓他通過狗洞鉆進(jìn)王府中,將這個卷軸隨便找個房間放進(jìn)去?!?/br> 妹酉:“這么說來,此人早已出城了?” 花繁弦沉痛點(diǎn)頭。 妹酉:“那這個卷軸真要給陛下嗎?感覺不像是什么好東西?!?/br> 花繁弦:“畢竟咱們不能犯了欺君之罪。” 妹酉撓了撓頭,“我真的好奇,卷軸內(nèi)到底說了什么?” 花繁弦嘆氣,“我也好奇啊。” 兩人這樣長吁短嘆一會兒,卻還是將卷軸收好,準(zhǔn)備交給陛下。 雖然打下了花州州府,可州府周邊其他城鎮(zhèn)中的駐兵卻一波波襲向花州,打算將淪陷的花州州府搶回來。 只是,守備的大周士兵卻沒有給他們?nèi)魏螜C(jī)會。 攻打了七日,那些攻擊的花州士兵無不疲憊不已,可花州州府卻半點(diǎn)沒有被搶下來。 就在這時,軍營中不知何時又起了蟲病,士兵們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蟲子咬了之后就會發(fā)熱不已,難以動彈。 短短七日,軍營中有五成人都病倒了。 晚上,花州兵士的營帳中幾個將軍正在爭論該如何辦。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應(yīng)該撤退了。” “不行,絕不能退?!币粋€年輕將軍一臉怒色,“殿下將花州交給我們,帶著士兵去追擊越國和魏國士兵,我們總不能讓殿下回來看到她沒有家了吧!” “我們世代蒙受華家之恩,不能忘恩負(fù)義!” 一個年紀(jì)大的將軍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們蒙受華家之恩,難道就沒有蒙受大周之恩嗎?就連華家也一直受皇恩蔭庇,要不然殿下的日子也不可能過的這么逍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