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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玉長生當(dāng)作救自己性命的恩公,看到玉長生臉上不斷生長的毒藥痕跡,越發(fā)不離玉長生左右,簡直把玉長生當(dāng)作了相依為命的親人,玉長生讓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季薄情忍不住感慨玉長生“義絕”稱號所帶來的友好加成。 紙條上還說他今晚將要與她一見,他會易容前來。 季薄情原本還覺得玉長生清冷穩(wěn)重,如今一看,他果然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越國軍營怎么能隨意來去,一旦暴露了可怎么辦? 不過,他來總是有益處的,比如說,那個藏身在軍營中讓人怎么也找不到的玄衣郞,不知道玉長生對此可有辦法。 還有一事—— 這段時日,裴宗之總是會突然襲擊來找她,讓她忍不住提心吊膽。 裴宗之武功到底有多高,會不會感覺到玉長生的存在。 要如何才能轉(zhuǎn)移配裴宗之的注意,讓他不想來找她了呢? 季薄情想了又想,想破了腦袋也沒有一個好主意。 這個人太過聰明,又太過狡猾,真讓人難辦。 她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端起茶杯,正看到自己倒映在水中模糊的男人樣貌。 季薄情猛然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她想,她有辦法逼得裴宗之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她這邊的情況了。 第82章 心悅君兮,有辱斯文 夜色深沉, 偶爾能聽到不遠(yuǎn)處的草叢中傳來幾聲蟲鳴。 裴宗之跟晁開天商議完行軍路線后,才伴著月色回到自己的帳篷里。 他掀起簾幔,低頭咳嗽了一聲, 慢慢走了進(jìn)去。 他瘦弱的肩胛骨因?yàn)榭人远⑽⒄痤? 像是正在扇動的蝴蝶翅膀。 他咳嗽個不停,直到坐到桌子旁還在咳。 他捂著唇, 一邊咳嗽,一邊像是在思索什么。 他放下手, 將手搭在桌面上,沒有點(diǎn)燭臺,而是沉默地坐在一片淹沒他的黑暗中。 若此時有光,定然能看出他因?yàn)閯×铱人远@得臉色愈發(fā)白,唇色越發(fā)紅。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從里面倒出一丸藥,含在凄紅的唇間。 他伸手摸了摸桌上的茶壺, 發(fā)現(xiàn)水是溫?zé)岬? 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舉起杯子, 剛要喝,動作突然一頓。 他輕輕嗅了嗅杯子里的水,又側(cè)過頭,似乎在用耳朵聽帳篷外的動靜。 他無聲微笑,舌尖一卷, 將藥丸卷入口中, 仰頭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喝完后,他走向床榻,直接躺在了上面。 很快,他呼吸平穩(wěn), 仿佛陷入了沉睡。 過了一會兒,他營帳的簾幔被慢慢掀開,一道月光從門口流淌進(jìn)來,流淌的面積還越來越大,甚至流經(jīng)裴宗之緊閉的雙目上。 門簾重新被放下,一個高大的人影屏住呼吸,腳步輕悄地來到裴宗之的床邊,緩緩朝他伸出手。 那只手在他臉前停住了。 只見那只手晃了晃,見他毫無反應(yīng),才緩緩落下,點(diǎn)在他的鼻尖上。 隨后,那根手指沿著他的鼻線上揚(yáng),落下,最后落在他的唇珠上。 他呼吸不變,動也未動。 那個人的手指繼續(xù)向下。 兩根手指將他的唇揉的凄艷,指甲搔刮過他的下頜,激起汗毛和雞皮疙瘩。 那根手指卻對這些視而不見,繼續(xù)無禮地沿著他的脖頸滑落,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 那根手指就在此時縮了回去。 緊接著,帳篷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 那個高大的身影似乎直接跨上了床榻,還雙腿分開,跪在床榻上,將他因安穩(wěn)的睡姿而并攏的雙腿夾在中間。 那人開始解開他的衣帶,抽開他的衣繩,揭開衣襟,擼下衣衫。 艷麗的外袍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殘紅,凌亂地堆積在床榻上。 那人將外袍解決完后,毫不遲疑地朝內(nèi)袍動手。 手指沿著衣襟滑下,動作輕緩的抽開衣服上的繩結(jié)。 就在那人解開繩結(jié)、揭開內(nèi)袍之際,一只手用更快的速度握住了那只作亂的手。 裴宗之閉著眼睛,緩緩嘆了口氣,“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罷手?” 懸在他頭頂上的人沉默片刻,似乎沒有料到他會這么快醒過來。 那個人僵住了動作,一動不動。 裴宗之淡淡道:“既然明知會后悔,為何還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許是有了夜色的加成,他的聲音越發(fā)顯得無情冷漠。 裴宗之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那個人的回答。 怎么了?是因?yàn)楸蛔サ搅爽F(xiàn)行,怕的無法動彈了嗎? 他正要開口,卻聽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 這聲笑帶著肆無忌憚的懶散和明知故犯的邪惡。 “不,我可并沒有后悔,我只是在想,這樣讓你清醒地看到這一切也不錯?!?/br> 頭頂?shù)穆曇粼絹碓浇?,連呼出的熱氣都在裴宗之的嘴邊。 “畢竟,干壞事就要正大光明的干才有意思。” “既然破壞了我的計(jì)劃,宗之也要好好補(bǔ)償我才是?!?/br> “怎么了?現(xiàn)在還難以接受嗎?以至于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裴宗之猛地睜開眼睛,眸色冰涼刺骨。 他冷漠地端詳著眼前的“楚貪狼”,神色依舊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