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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夏看成帝被一群長成那樣的女人包圍著,還不能表現(xiàn)出半點不悅的模樣,心里是很同情的。 費盡心思坐上了王位,最后因為這個王位累病累死,吃什么要受限制,跟什么女人在一起也不能隨意,這有什么快樂,還不如當個不缺錢的散人自在。 “舍物保命,這道理如果人人都懂,這世上可能會少很多枉死的人。”于瑾做出陳述。 這四個字,從古至今都好用,只是有些人活一輩子都想不明白這四個字,握著燙手的錢權(quán),最后把命搭進去。 空著手來到這個世界,空著手離開,什么也帶不走。 “他們的事暫且不提,嬋夏,你該想一個大事了?!?/br> “啥?” “等桃花殺手連環(huán)案告一段落后,我們就成親吧?!?/br> “啊...???!” 這么突然么! ------------ 第221章 服務到家送貨上門 “成親?” “恩。” “為啥?” “你知道,你今日接生的那個太嬪多大?” “看骨骼,大概十一二歲吧?” “十二,而你,馬上就十五了?!?/br> “...啥?” 嬋夏完全沒明白,太嬪生孩子,跟她要成親,有什么關(guān)系? 于瑾揉揉她的頭發(fā),十分內(nèi)涵的說了句。 “天,快涼了?!?/br> ...... “...所以,督主就這么跟你說的?”忍冬瞠目結(jié)舌。 嬋夏頷首,對啊,不然呢? “天涼,跟你們要成親,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他的意思,大概是說,我一個人睡,會很冷?!?/br> 有人暖被窩,干嘛拒絕呢? 這理由十分充足,是于瑾這個理工男能想到最充足的理由。 嬋夏一琢磨,竟覺得還不錯,就同意了。 “...” 忍冬扶額。 這時間最悶的男子,遇到了一個腦袋不拐彎的女子,這倆人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這種奇葩效率的? “你最近哪兒去了?我看你皮膚都有點干燥了啊。”嬋夏好幾日沒看到忍冬了。 一提起這個,忍冬就不禁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淚。 “還說呢,我送你那物件后的第二日,督主就把我調(diào)了個苦寒之地,風吹日曬,差點沒給我累死,你看看我這肌膚啊...” 忍冬摸著自己拉黃的小臉,唉聲嘆氣,好容易回來就聽到了阿夏要跟督主大婚的消息。 “不對,我記得之前督主說過,三年內(nèi)他不想成婚的,我走的這幾天一定發(fā)生了什么?!?/br> “為什么要等三年呢?”嬋夏問。 “我隱約記得,督主說他家鄉(xiāng)那邊,女子越晚成婚越好,他那么固執(zhí)改變主意,一定是有理由的,你等我找明察問問,看看督主昨兒遇到了誰,受什么刺激突然就改變主意了?!?/br> 已經(jīng)被于瑾收拾過一次的忍冬還是不肯接受教訓,燃燒起熊熊的八卦之魂,扭著腰出去打探八卦。 差點跟匆忙進來的彩凝撞在一起。 “夏姑娘,有案情了?!?/br> 桃花連環(huán)案又有新受害者出現(xiàn)了。 這次遭受襲擊的,不是別人,正是跟于瑾徹底翻臉的于淵。 “于淵被陛下盯上后,為保性命,只能稱病在床。全府閉門不出,我們的人暗中監(jiān)視著,于家有意避風頭,暗中收拾行李,只怕是要借著養(yǎng)病的幌子暫時離開京城。” 于瑾已經(jīng)命人暗中監(jiān)視,只要于淵出京城半步,就把他扣住。 “就在剛剛,我們的人回來報告,說于淵在家遇刺,命在旦夕,混入府中的下人趁亂,在現(xiàn)場拿回了這個。” 彩凝掏出小盒,里面赫然是一朵只染了一半血的桃花絨花。 一半是紅,一半是白。 嬋夏把這朵跟之前發(fā)現(xiàn)的對比,的確出自同一人之手。 “于府可有人報官?” “并無?!?/br> “走,他們不報,我們主動上門,叫上咱們的人,拿上督主的通行令,咱們給于老大人來個上門服務?!?/br> 于府 奄奄一息的于淵面如紙色,躺在床上,一個渾身裹在斗篷里遮著面的女子握著他的手哭泣。 “于郎,你醒醒啊,我是阿蠻啊,我來看你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br> 于淵雙目緊閉,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急的這女子竟站起身來,沖著身邊跟著的嬤嬤吼道: “太醫(yī)來看過嗎?” “已經(jīng)來了,說是老大人失血過多,只怕是...”嬤嬤感受到女子滔天怒火,不敢說下去了,“太——夫人,您這鳳體金貴,仔細哭壞了身子啊?!?/br> “于郎若是不在了,我這身子壞不壞的又有什么意義,于郎,你睜眼看一眼我啊,你當初說接我出那個鬼地方,你沒做到,哀家這么多年也沒怪你,你把哀家的孩子送到宮里,哀家也沒怪你,可你這個老東西若是這么死了,我才是真的不原諒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不會原諒你!” 女子悲傷過了頭,稱呼都顧不上隱瞞,一會自稱我,一會自稱哀家,雖上了年歲,趴在于淵身上哭的卻像是個天真爛漫的年輕女子。 嬤嬤看她哭得這般失儀,有心提醒她時間差不多了,要趕緊離開,又怕開口招她怪罪,只能急得來回踱步。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囋陝勇暎诟蠊芗医箲]的聲音在外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