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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大人也用過了,那虎子的事兒?” 就差把“吃人家的嘴短”這幾個字貼臉上了。 許久不曾吃得這般暢快的于瑾心情不錯,便也不再逗嬋夏,痛快道: “趙義按著大燕律,理當(dāng)問斬,但因他犯事時,已經(jīng)失去自我意識,所犯罪行皆為分裂人格虎子所為,所以——” 嬋夏聚精會神的等著他后半句。 等了半天,于瑾不開口,只端著茶杯在那品茶,吊足了嬋夏的胃口。 “我還會做桂花糖,甜而不膩的桂花糖!我還會做很多開胃小菜!”嬋夏催促道。 “放肆!你當(dāng)我是那貪嘴之人?且桂花糖這種女子喜歡之物,本官怎會有興趣?”于瑾放下茶杯,怒斥。 “是,我錯了。”嬋夏低頭,心里淬了好大一口,默念:是,你不喜歡,不喜歡你還總偷我的糖?! 看她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且提出的條件也還算吸引人,于瑾總算把后半句說出來。 “就按你的意思做好了。成全趙義的心愿,也成全你的義氣...傻乎乎的義氣?!?/br> 嬋夏嘿嘿地笑了兩聲,突然覺得哪兒不對。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她還以為自己的想法神不知鬼不覺呢,想不到,督主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于瑾是不會回答這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問題的,只是端著茶杯,慢條斯理道: “給你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后,出發(fā)。” “啥?”為啥還要半個時辰,不是應(yīng)該馬上行動嗎? 嬋夏的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飛到監(jiān)牢,只想快點(diǎn)帶趙義出來。 “桂花糖,本官念你破案有功的份上,給你半個時辰。” “...”想吃就直說,繞這么大一圈,也不嫌累得慌。 “你在腹誹本官?”于瑾挑眉。 “不,我在感謝大人你的英明神武?!眿认穆冻龉吠纫恍Α?/br> 這句倒是真心的,難得他能支持她的想法。 她的想法,可能別人看來屬實(shí)是不可思議,但他卻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雖然在這個同意的過程中,某人夾帶私貨,混了些吃食,但瑕不掩瑜,他依然是嬋夏心中的完美男人。 就算喜歡吃桂花糖,也不損壞他高大的形象。 半個時辰后,于瑾吩咐提審虎子,將其帶出監(jiān)牢。 整個青州現(xiàn)在他最大,知府被抓后,同知嚇得一病不起,剩下一眾官吏無人敢過問,只能任由他把虎子帶了出來。 從監(jiān)牢里出來的時候,還是昏睡的虎子。 取下了香囊,再醒來就已經(jīng)是趙義了。 馬車出了城,朝著北直隸的方向一路前進(jìn)。 ------------ 第68章 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 毛番拓和陳四趕著車,陳四提心吊膽,豎著耳朵聽馬車?yán)锏膭屿o。 直到現(xiàn)在,陳四還搞不懂這是什么情況。 文書房來的欽差公公,以及身負(fù)幾條人命的趙義,還有他那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這三個身份南轅北轍的人,為何會在同一輛馬車?yán)镒?/br> 更可怕的是,陳四看到,嬋夏竟然給趙義松了綁,這要是等他醒來,還有個好? 陳四長嘆一聲,怎一個心煩了得。 “阿爹,我沒事的,你別嘆息了,這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嘆了七八次了。”嬋夏的聲音從車內(nèi)傳來。 話音剛落,變成嬋夏嘶了一聲。 她不小心碰到了手。 于瑾眉頭一皺,拽過她的衣袖,拉開看到纏著的白布,面色一凜。 “你受傷了?!” “已經(jīng)處理過了...”她的手被虎子折斷了,她自己接了回去,又用麻醉針頂著,也察覺不出有什么,這會藥勁過了,才察覺出疼來。 “胡鬧!手都這樣了,還騎馬做飯?!” 于瑾這才明白,她上馬和上菜時,只用了一只手,原來這只竟然傷得如此重。 “飯不還是做給你吃了...”嬋夏小小聲。 “強(qiáng)詞奪理——受了這種傷還敢胡來,你師父沒好好教你骨傷后遺癥?” 在于瑾看來,她這種胡鬧的行為,等同于自殘。 “師傅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啊,他教他的,我做我的?!?/br> “很好,等手好以后,《正骨心經(jīng)》抄寫一遍交給我。教不會的,罰便記住了?!?/br> “???”嬋夏無比委屈。 她都重生了啊,他怎么還罰她? 這一招吃遍天下是吧! “回頭我就往桂花糖里吐口水...” 她小聲的嘀咕,于瑾眼一瞇。 還有空頑皮,說明功課還是不重,也許罰抄一遍不夠。 “放肆!”毛番拓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丫頭也太不像話了。 跟大人坐在一輛車?yán)?,毫不避嫌,這他也就忍了。 跟大人說話毫無恭敬之意,不顧大人的身份,他也忍了。 可說話竟敢如此沒規(guī)矩,連大人的玩笑也敢開,這他就不能忍了。 “聒噪?!庇阼粣?。 “聽到?jīng)]?大人嫌你聒噪,還不出來駕車!”毛番拓趾高氣揚(yáng)。 “我是說你。” “...?。?!”少爺,你變了! 北直隸軍營距離青州有一段距離,也得三四個時辰才能到。 車一路晃悠著,于瑾閉目養(yǎng)神,嬋夏便給他說著青州的風(fēng)土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