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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再見?!?/br> 他又往銀行趕,路上堵得他想罵人,到的時候差五分鐘遲到。他穩(wěn)了穩(wěn)呼吸,控制好表情,掛著笑和同事們點(diǎn)頭問候早安,進(jìn)到辦公室才短暫地松懈下來。 “我的天,今天也得到了經(jīng)理的微笑,太帥了吧,哼,壞男人,不娶我卻要勾引我?!?/br> “勾引你?剛醒就做夢呢?不過經(jīng)理快去總行了吧,唉,他剛來的時候,我還想這種極品青年才俊,也不知道會被哪個sao狐貍勾走了。沒想到,一個個這么不爭氣,馬上就要把這塊肥rou白白送到總行女人的嘴里了!” 張瑩正把減肥茶包丟進(jìn)杯子里,看她們說得如火如荼,支吾了半晌,把垮下來的眼鏡推上去,“那個,我......經(jīng)理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好像看見,看見他手機(jī)桌面是嬰兒照片?!?/br> “什么?!” 兩人異口同聲,又僵硬地反駁。 “不,不可能吧,他才多大???怎么可能結(jié)婚呢,還有孩子,你看錯了吧?” “也許,他的桌面就是那種啊,你知道的,就是那種手機(jī)隨機(jī)的圖,你碰巧看見那張了而已吧?” 張瑩搖搖頭,“不是,我見過幾次了,都是那......” “啊啊啊!你別說了,我不信?!彼@魂未定,看見趙溢正從前廳過來,趕緊叫住他,“誒誒,趙助,你過來一下!” “怎么了?”趙溢拿著報告不明所以。 她們咽了咽口水,還是單刀直入了,“那個,季經(jīng)理手機(jī)桌面,不,不是他的孩子吧?” 趙溢沉思了兩秒,否認(rèn),“不是他的孩子啊。”她們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他又說,“據(jù)說是他老婆小時候的百日照?!?/br> 方杳安正在酒店旁邊的餐廳吃早茶,老板和對方公司的人聊得熱火朝天,口袋的手機(jī)忽然震了幾下。 他拿出來一看,是季正則發(fā)的微信。 “小安。” “怎樣才能讓我說一千次我想你,你也不會煩呢?” “我在心里說好了,你打噴嚏可以怪我?!?/br> 季正則好像人格分裂了,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什么臟說什么,簡直不堪入耳,聽得他蒙頭躲在被子里面紅耳赤。白天又要多純情有多純情,卻照樣讓他當(dāng)著一桌子人臊紅了臉。 又有一條語音,他小心地環(huán)視一圈,偷偷彎下去把手機(jī)放到耳朵邊上,點(diǎn)了聽筒模式,左顧右盼,一副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 季正則的聲音傳過來,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壓低了,“小安寶貝,”突然短促地悶笑一聲,頓了一頓,繾綣又甜蜜地,舌尖像卷了一顆糖,“其實沒什么,就是想叫你一聲。” 他長吸一口氣,整個人像通了電,半邊都在發(fā)麻,左耳朵熱得幾乎燒起來,蔓延到臉上,喉頭攢動,他感覺自己沒出息到極點(diǎn)了,心跳快得選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旁邊的趙扶書看他臉紅得不正常,低聲問了他一句,“怎么了方哥?” 他一怔,后知后覺地站起來,說去趟洗手間。用冷水澆了好幾次臉,手捂在水津津的臉上,還是燙得嚇人。 這章說明了///想讓方杳安叫老公得做夢 第六十章 季正 “唔?!被馃岽种氐奈卿佁焐w地落下來,季正則每次親他都跟洗臉一樣,一定要把他整張臉都舔一遍,口水沾在臉上又黏又濕,特別難受。 季正則的吻也永遠(yuǎn)是那樣,又長又狠,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氣都搶奪干凈,一點(diǎn)喘氣的余地都不留,牙齒和齦rou被細(xì)細(xì)舔過,舌根流水。他毫無防備,被親得滿臉通紅,下巴上全是兩人混雜的唾液,淚眼朦朧,抵著墻狼狽地咳。 則今天下班已經(jīng)晚了,又趕上堵車,路上通一會兒塞一會兒,趕到幼兒園的時候快六點(diǎn),孩子已經(jīng)放學(xué)了。 他對方杳安的身體已經(jīng)熟悉到光靠嘴唇就知道他的體重浮動,方杳安難耐地推他短刺的發(fā),“你干什么,起來??!” 方杳安明顯感到季正則胯下那根巨碩的粗陽已經(jīng)全勃了,正隔著褲子頂他的臀縫。他夾著屁股,后背挺直著掙動,抗拒地,“慢點(diǎn),等等,你別來?!?/br> 季正則一個跨步擋在他面前,他抬頭迅速瞟季正則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直接掐著腰托舉起來壓在墻上,手里的毛巾都嚇掉了。 季正則站起來,手撐在他兩側(cè),把他完全困在懷里,抵著他的額頭,一下一下地吻,“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呼吸打在他臉上,像熱重的焰火,他的手抵在季正則胸膛,偏著頭躲,“等等,你等......咳咳。” “等一下,咳咳?!奔菊齽t干燥的嘴唇貼著他臉廓摩挲,半闔著眼癡迷地親他,一手撐在他頸側(cè),另一只手粗魯?shù)亟庾约阂r衫的扣子。順著他的皮膚一寸寸吻下來,狂熱又虔誠,像個極端的宗教徒,對他頂禮膜拜。 方杳安剛從浴室出來,太熱了,他只套了件短T,光著腿,邊擦頭發(fā)邊出來,想進(jìn)房里拿條褲子。 哪里都不放過,脖頸,鎖骨,肩膀,又把他的衣服卷起來,吸他的奶頭,嘴唇在他肚皮上吻。季正則呼吸很急,流連在他腹部,臉頰貼著他的rou摩擦,嘴里念念有詞,“瘦了,又瘦了,腰上一點(diǎn)rou也沒了?!?/br> 他用手擋住著季正則的肩膀,“迢迢要回來了,放開我,季正則!”季正則三個字他是吼出來的,可惜他被死死壓制著,全是哭腔,噙著眼淚瞪人沒有一點(diǎn)攻擊力。 老師說已經(jīng)被接走了,“方先生來接的,迢迢高興地不得了,跑過去的時候水壺都掉了。” 家里的門突然砰地一聲,被某種可怕的蠻力從直接沖開了。 季正則抬頭看他一眼,重新親上他的嘴,粗暴地吻他,“那我們躲起來好不好?”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像他在無理取鬧,縱容地,“真是怕了你了?!?/br> 季正則把他撲騰的腿纏在腰上,手掌摸進(jìn)他內(nèi)褲里,大把地抓他肥嫩的臀rou,“嘖,還好這里沒掉rou?!?/br> 季正則剝了他的內(nèi)褲,整個下體都暴露在空氣里,他 季正則死死盯著他,邊走邊脫衣服,西裝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發(fā)上,眉頭緊鎖,難耐地擰著脖子在扯領(lǐng)帶,舌頭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過來。 季正則充耳不聞,再次將他端抱起來,用身體把他頂在墻上,臉埋在他頸窩里不停地嗅,滑膩的舌頭舔他洗完澡后帶著濕氣的皮膚,細(xì)密地啃咬,“想死我了,壞家伙,把你吃到肚子里去?!?/br> 他忽然害怕起來,像看見了某種巨型獸類,心里虛得打鼓,甚至有點(diǎn)轉(zhuǎn)頭想跑。 季正則跪在地上,把他的內(nèi)褲扯下一截,火熱的舌尖來回嘬舔他下腹的皮膚,那一塊被口水浸得涼絲絲的。季正則的舌頭舔下去,隔著內(nèi)褲吃他的陰戶,rouxue又熱又漲,悄悄綻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