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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他的手指在琴鍵上按著。 方杳安的頭發(fā)還沒干,發(fā)水的香氣混著濕意直往他鼻腔鉆,他微微有些顫栗,心臟像有人拿鋸伐樹,橫著拉扯。他每按著方杳安的手指彈下去一個鍵,會看到他嘟起來的嘴,飽潤的薄嫩的,有些瀲滟的水光,在小聲地念著音譜。 他喉頭重重滾動,像有一把火從他腳底轟隆躥起,迅速攀爬,頃刻沒過頭頂。他渾身guntang,被突如其來的情欲攪得束手無策。 他慢慢松了手蹲下去,右腿屈膝跪在地上,鼻尖和嘴唇順著他濕潤的發(fā)尖徐徐下吻,耳后,側(cè)頸,少年細瘦的肩胛骨,沾上他氣味的布料,他抱住方杳安的腰,把臉埋在他腰后,夢囈般喃呢,“小安?!?/br> 方杳安像被他的語氣燙了一下,有些別扭地,“做什么?” 季正則放在他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他嚇得一聳,聲音揚起來,“你干嘛!”他還來不及掙扎,粗糙的掌心就滑進他衣服里,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則跪在地上,像個虔誠的圣徒,沿著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條陰毒的火蛇爬過后脊,季正則的嘴唇觸到他的每一瞬間,方杳安都會不自然地向前挺著腰顫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則的手伸進他褲子,他沒穿內(nèi)褲,里頭光溜溜的,那只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他軟趴趴的yinjing,捏著冠頭,有節(jié)奏地揉捏起來。 方杳安仰著脖子發(fā)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還是享受的碎吟,火熱而干燥的嘴唇貼著他皎細的脖頸迂緩地磨上來,去含他玲瓏的耳垂。他被緊緊箍住,前后夾擊著,流水的馬眼時不時被指甲惡劣地刮捻過,讓他夾著腿無力的顫抖,他討厭這種神經(jīng)燥動的無力感,“不要,放開?!?/br> 季正則把他轉(zhuǎn)過來,正面抱著親吻,鉗住他的腰把他端舉起來,解了他的褲子。方杳安屁股貼著皮質(zhì)的琴椅,涼颼颼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時合不上嘴,混雜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癡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則把腿架起來,推到身體兩邊,腫胖肥厚的女xue暴露在空氣中。 季正則兩根指頭分開脹鼓的大yinchun,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斷淌水的sao紅鮮嫩的rou花,他的頭緩緩湊近那泥濘的腿根,伸出舌頭來緩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難堪,推他的頭,“又在胡說什.....”沒等他說完,那根該死的舌頭又舔上來了,纏著他脆弱敏感的陰蒂狠嘬著,一邊的rou唇被牙齒叼著細細地磨,他大岔著腿,下頭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頭還仍不知足地四處攪纏。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還沒干透,又被汗?jié)窳?,他后仰著肩膀靠在鋼琴上,眼淚鼓涌出來,神色凄慘地抓著季正則的發(fā)根,下體抽搐著噴出來。 季正則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干凈,下頭的陽具硬得幾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滿足于只在外頭蹭,插得時間越來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來,他也很難射。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軟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兩腮坨紅,閉著眼睛隱隱打著哆嗦,衣服揉得發(fā)皺,奶頭紅悄悄地挺著,兩腿間艷糜yin蕩的rou戶被吸得外翻,毫無防備的sao浪樣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燒得黑亮,一把將人撈起來,推到墻上 他要死了,像一個被cao控的偶人,后仰著頭,眼淚無聲無息地布滿他整張臉。 季正則把他的腿纏在自己腰上,端抱著他的屁股,試探地來回頂弄幾下,被滑嫩窄致的yindao裹得死緊,他梗著聲,喉結(jié)滑動,“嘖,好緊,小安你好緊。” 方杳安在這種看不到盡頭的痛苦里,幾乎死過去,那根粗碩的巨莖入得又兇又狠,像在打樁,次次cao他的sao心,他的宮頸疼得麻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慘白的鈍痛之中。 季正則被他絞得發(fā)疼,咬著牙一身熱汗,湊過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滲汗的額頭,“對不起小安,馬上,馬上就好了。” 他甚至來不及顧及方杳安快活與否,欲望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帶著骯臟的罪惡的色欲洶涌而至。他不管不顧地cao頂著方杳安,腰腹使力,幾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軟的yinjing隨著cao弄甩來甩去,尤其滑稽。 說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進去了,方杳安頓時臉上刷白,兩條被架起來的腿無力地抽搐幾下,牙關(guān)寒戰(zhàn),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疼痛逼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砸。 慘白的臉慢慢爬上紅暈,他抱住季正則汗?jié)竦念^,隨著yinjing的瘋狂頂弄,臀尖被季正則的胯拍得啪啪作響,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脹的rou唇上,暈出一圈發(fā)白的水沫。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被頂?shù)降臅r候小聲地叫了一聲,下面變得溫溫的,有些滑,翻滾著熱起來,干嘔的欲望漸漸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性器釘入,緊窄的甬道一下就捅開,昂揚粗硬的柱體像一根被火鑄過的鐵棍,長驅(qū)直入,幾乎要把他頂穿了。他目齜欲裂,眼珠外突,承受著霸道強勢的貫穿,手握成拳無力地打在季正則的肩上,發(fā)出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吟,“唔,痛,痛啊......” 那狹小的嫩xue里又水又滑,因為疼痛小小的收縮著,像一張會呼吸的活嘴,緊緊裹著他的陽具嘬,這種讓人盲目的,毫無顧忌的快感,使他皮膚燃燒,像站在火里。 他發(fā)現(xiàn) 季正則被夾得腰眼發(fā)麻,大掌抓著他豐盈的臀rou,不管不顧地撞起來,猙獰的粗莖一次次破開薄嫩內(nèi)襞,兇狠激烈地cao弄著。 ,不由分說地分開方杳安的腿,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握著yinjing就往里插。 他完全被這種快感的旋渦所吞沒,大張著腿容納他蠻力地進出,軟成一灘水了,掛在季正則身上隨著撞擊來回顛簸。季正則被他細軟的手臂圈住,攢著勁胯下瘋狂抽插,又深又重,不斷挺進他zigong里,他仰長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進來進來?!?/br> 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掌鉗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張著嘴,一個字也發(fā)不出來,隨著季正則的動作被撞得來回顛簸。生猛的異物又粗又燙,rou筋盤虬,他被填得滿滿的,沒有一處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渾粗的性器上,被破開的女xue連帶著整個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渙散,后腦磕在墻上,細弱的嗚咽著,“唔.....”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兩條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則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紅艷艷的奶頭上,吸得發(fā)響,自下而上地干著他。他渾身發(fā)軟,被頂?shù)皿l(fā)抖,背上的皮膚貼著冰冷的墻面摩擦,指甲掐進季正則寬厚的肩膀,瘋狂地搖頭,嘴里忘我地yin叫著,“好爽,好爽,季正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