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開中醫(yī)館的那幾年 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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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氣氛不對,自己獨自練習(xí)的小青龍見狀,趕緊沖了過來。 這次它沒有卷上葉蓁的手腕,而是乖巧的盤踞在她身邊,默默的陪著她。 葉蓁趴在白虎懷里哭了許久,直到哭累了,眼淚才緩緩收住。 “對了。”葉蓁還有其他疑問,于是從白虎懷里鉆出來,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問它,“你剛才說族里的孩子和一些族人都留了下來,怎么最后只剩我一個?” [被留下來的族人都是婦孺,而且人數(shù)不多,除了你之外,大人和孩子加起來也就6人,3個大人,3個孩子。] [被留下來的6名族人,本身資質(zhì)平平,因為沒有遺傳到白虎族的力量,所以就跟普通人差不多。] [要說有什么的區(qū)別,那就是身體素質(zhì)要比普通人好,反應(yīng)比普通人快!] [族人都不在了,他們幾個留在族里如果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他們沒有辦法獨當(dāng)一面。] [而且再經(jīng)歷那次事情后,他們也不愿意自己孩子重蹈父輩的結(jié)局。] [于是,他們就商量著離開族里,去到外面做個普通人。] 葉蓁驚訝的看著白虎問它,“你同意了?” [根本輪不到我同意,鎮(zhèn)壓冥幽月之后我重傷昏迷,醒來時,他們已經(jīng)離開族里了。] 白虎搖了搖頭,回答葉蓁。 [不過他們出山后,老頭一直再暗地里關(guān)注他們,幫助他們?nèi)谌肫胀ㄈ说纳睢 [我醒來之后,老頭帶我去看過他們,他們?nèi)兆舆^得不錯,他們對當(dāng)前的生活相當(dāng)滿意。] [他們告訴我,做普通人的生活輕松自在,也不用背負(fù)著超出他們能力的使命。] [在他們的懇求下,我封印了他們關(guān)于白虎族的記憶,除非遇到特定條件,否則他們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白虎族的一員。] [那三個孩子年齡比你稍長一些,他們從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后,都各自找到了不錯的工作,其中一個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 [畢竟是神族后裔,只要白虎族還存在,他們的命格都不會差!] “做個平凡的普通人也挺好的。”聽到白虎說其他族人目前日子過得不錯,葉蓁也放心了不少。 “除魔衛(wèi)道的使命,還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吧!” 因為在老家耽擱太久,葉蓁和兩只神獸回到醫(yī)館的時候晚了一些。 劉金山醒來沒見到白虎和葉蓁,一個早上都悶悶不樂的,任他外公外婆怎么哄,他就是不高興。 正在外婆著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時,葉蓁抱著白虎從樓上下來,見到葉蓁和白虎,外婆激動的大叫了一聲。 “哎喲,你們總算回來了!”外婆拉著葉蓁,跟她說劉金山鬧情緒的事情,“你們再不回來,小山都要哭了!” “這會兒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肯出來呢!” “喵!”白虎聽到劉金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趕緊葉蓁懷里跳下來,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跑了。 [我去哄他!] 白虎哄了劉金山好半天,劉金山才高興的抱著白虎下樓來玩。 見到劉金山下來,葉蓁也將他抱進(jìn)懷里,又親又哄。 正當(dāng)她和劉金山玩得高興的時候,周慕言帶著哮天犬上門來了。 跟平時不一樣,這次哮天犬是躺在一個類似嬰兒車的小推車?yán)锏摹?/br> 哮天犬雖然是躺在小推車?yán)铮菫趿锪锏难劬υ诳吹饺~蓁時,還是很高興的沖她喊了好幾聲,以表達(dá)自己的高興之情。 葉蓁看到哮天犬的爪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上還滲著血,立刻蹙起了眉頭。 “怎么回事?”葉蓁看著周慕言問道。 “跟我去執(zhí)行任務(wù)時受了傷。”周慕言如實回答,“其實它傷口并不深,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傷口一直愈合不了?!?/br> “能用的藥都用了,依舊流血不止?!?/br> “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br> “把它推進(jìn)治療室,我給它看看!”葉蓁指著治療室的方向,對周慕言說道。 “好!” 周慕言按照葉蓁的話,將哮天犬推進(jìn)了治療室,并將它從小推車?yán)锿瞥鰜恚瑢⑺椒旁谥委煷采稀?/br> 葉蓁將手洗干凈并帶上無菌手套后,進(jìn)入治療室。 “汪,汪~”見到葉蓁,哮天犬興奮的的揮舞著爪子。 “別亂動,我給你檢查傷口?!比~蓁一巴掌輕輕拍在哮天犬身上,提醒它。 被葉蓁這么一拍,哮天犬瞬間變乖巧了,它張開四肢安靜的趴在治療床上,不亂動了。 哮天犬傷的是左前爪,葉蓁解開纏在爪子上的紗布后,便看到不斷的有鮮血從傷口處冒出來。 而平滑的傷口處,縈繞著一圈淡淡的陰氣。 “它是被什么弄傷的?”葉蓁眸光一沉,蹙眉問周慕言。 第188章 查封女媧廟(小修) “在追捕要犯的時候被逃犯的短刀刺傷的。”周慕言看了一眼趴在治療床上的哮天犬, 回答道。 “那你受傷了嗎?”葉蓁目光在周慕言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追問他道。 “沒有?!敝苣窖該u了搖頭回答, 將當(dāng)時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遍,“那名要犯正要偷襲我,是嘯天幫我擋了那一刀。” “葉醫(yī)生,那短刀是不是有問題?”見葉蓁話題都圍繞著短刀,周慕言遂猜測道。 “刺傷哮天犬的短刀,應(yīng)該是一個法器?!比~蓁點了點頭對周慕言說道。 “法器?”周慕言愣了愣,疑惑的看著葉蓁, “那不是玄門中人才會用到的東西嗎?” 那名要犯是玄門中人?! 可是,沒有一份資料上有提過那名要犯跟玄門有關(guān)系啊! “是的。”葉蓁點了點頭,對周慕言解釋道:“哮天犬屬于神獸, 被普通的利器刺傷,即便不上藥傷口也能很快愈合。” “而它現(xiàn)在這傷口一直流血不止,而且傷口周圍還有一圈陰氣縈繞著, 很明顯它這是被法器所傷!” “而且這法器還是個邪器!” “不過好在這個法器威力比較小,對哮天犬傷害并不是很嚴(yán)重。” 雖不嚴(yán)重, 但傷害已造成, 傷口一直無法愈合對哮天犬來說也是相當(dāng)痛苦的。 “是不是很疼?”葉蓁說完, 低頭輕撫著哮天犬問道。 “嗚嗚嗚~”知道葉蓁能明白它的痛苦, 哮天犬立刻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向她訴苦。 “乖哈, 忍一會兒,jiejie給你處理!”看到哮天犬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葉蓁心一下子就花了,她輕撫著嘯天的背,輕聲細(xì)語的哄著它。 “嗚嗚~”哮天犬被葉蓁擼得相當(dāng)舒服, 它用腦袋去蹭葉蓁的手,趁機向她撒嬌。 葉蓁耐性的哄了哮天犬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對陸廷琨說道:“你在這里守著它,我去給它配點藥。” 周慕言點了點頭,“好。” 葉蓁一離開治療室,周慕言有些好笑的戳了戳哮天犬的腦袋,“真看不出來,你這么會撒嬌!” “嗚嗚~”哮天犬不理他,將腦袋埋進(jìn)自己爪子里。 葉蓁再次回到治療室的時候,手里端著一個不銹鋼托盤。 托盤上放著一個盛滿水的燒杯,一個白色瓷瓶,和一包醫(yī)用棉簽。 “這是什么?”周慕言指著燒杯里里碧青色的水,問葉蓁。 “這是我用了幾味驅(qū)邪化煞的草藥調(diào)制而成的,給嘯天清理傷口。”葉蓁簡單的向周慕言解釋道:“它不僅可以給殺菌消炎,還能祛除傷口上的陰邪之氣?!?/br> 除了驅(qū)邪化煞的草藥之外,葉蓁還特地加入了一定比例的靈泉水,讓它的功效加倍。 而且有靈泉水的加持,在清理傷口的時候,哮天犬能舒服一些。 葉蓁將托盤擱在不銹鋼推車上,將推車推到治療床旁邊,她用醫(yī)用棉簽沾了一點青碧色的消毒水,然后動作輕柔的抓起嘯天的前爪,仔細(xì)且耐心的給它清理傷口。 “嗚嗚~”棉簽剛碰到傷口的時候,哮天犬疼得縮了一下爪子。 “嘯天乖,不要動?!比~蓁抓著哮天犬的前爪,輕聲的哄了兩句,并抬起頭用眼神向周慕言示意。 周慕言會意,邁開步子走到治療床的另一側(cè),寬厚的大手直接按在了哮天犬的背上,聲音略顯低沉,“忍一會兒!” “嗚~”周慕言的大掌壓下來,哮天犬委屈的叫了一聲,卻不敢亂動了。 葉蓁動作輕柔的用沾了藥水的棉簽給哮天犬清理傷口,第一遍先是清理傷口周圍的陰煞之氣,當(dāng)清理第二遍的時候,哮天犬覺得舒服了不少,棉簽上的靈泉水接觸到皮膚上,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吼吼~”傷口上,難忍的痛感消失,哮天犬咧開嘴開心的叫喚了兩聲。 葉蓁見它開心的嗷嗷大叫,忍不住抬手薅了一把它毛絨絨的腦袋。 清理第三遍的時候,哮天犬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滲血了,而且在靈泉水的作用下,傷口還稍稍的收斂了一些。 葉蓁看著干凈的創(chuàng)面,滿意的點了點頭。 葉蓁拿出一根干凈的棉簽,將白色瓷瓶里的甘露瓊漿滴了一滴上去,然后涂在哮天犬的傷口上。 被甘露瓊漿撫過的傷口,rou眼可見的開始愈合了,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哮天犬的前爪立刻恢復(fù)到了受傷之前的狀態(tài)。 葉蓁用手在受傷的部位來回摸了摸,并詢問哮天犬,“疼么?” “吼~”哮天犬抬起頭高興的沖她嚷著。 [不疼,不疼!] [好了,都好了!] 哮天犬翻身坐起,四只爪子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向葉蓁展示它們的靈活性。 這還不夠,為了證明自己徹底恢復(fù)了,它直接從治療床上跳下來,原地蹦了好幾下。 蹦跶夠了,哮天犬小跑到葉蓁身邊,一把抱住葉蓁的小腿,用一顆毛絨絨的腦袋蹭她,向她撒嬌。 “哎,哎,癢!”葉蓁被它蹭得小腿癢癢的,但是哮天犬抱得實在太緊了,葉蓁沒能順利把它推開。 于是,她用眼神向周慕言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