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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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府這次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容易,一個處理不好,就連付嘉致這次合該有的晉升也無望了。”她接著說道,將蠻子擊退,多大的榮光啊,要是正常情況下男人怎么都能往前邁一步吧,從四品?或許直接正四品也說不定。 “眼下想要順利解決付府的困境,并且保住父子二人一身的榮耀,怕是只有付嘉致娶了賢親王的女兒才行吧?” 賢親王乃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哥哥,當(dāng)年皇帝能夠順利登基,賢親王沒少出力。兄弟二人感情甚篤,只是近些年賢親王身體大不如前,每每提到此事,皇帝總是倍感憂愁。 “……”煜王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節(jié),隨后很是詫異的瞟了一眼身邊的少女,神情莫測:“的確,父皇為了皇叔,什么都肯做的。只不過……” 余下的話就算他未說出口,付綿綿也能夠猜到一二,無非就是付嘉致此人桀驁,此局有風(fēng)險。 付綿綿緩緩地?fù)P起了一抹笑,并未出言解釋,轉(zhuǎn)過身去邁開了步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往宮門的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第二日大街上有關(guān)于侍郎府周六公子的丑聞就已經(jīng)滿天飛了,甚至還有說書先生將其編成了段子,在各大酒樓從早說到晚,侍郎府著實是丟了好大的人。 接著付周兩家又繼續(xù)博弈了大半個月,突然有一日侍郎府就認(rèn)了慫,再不提周六公子的事兒了。 就在眾人紛紛疑惑的時候,竟傳出了皇帝為賢親王府的安平郡主和付嘉致賜了婚的消息。 第149章 卑微的庶女(26) 開國郡公府。 唐恒舉辦了一場小型的品酒會, 邀請了不少京中的貴人,大多數(shù)都是勛貴家中的公子哥,還有幾位小姐, 不過她們所接到的帖子是由二小姐唐漪發(fā)出去的。 唐恒許是覺得付嘉致與安平郡主定了親, 自家小妹心情一定不美,多叫上幾個人過府, 陪她聊聊天、解解悶也是極好的。雖然他并不理解為何自家meimei會因為付嘉致黯然神傷, 但卻不影響他心疼對方,他反倒是覺得做女子理應(yīng)像那個與付家斷絕了關(guān)系的四小姐,恣意灑脫才會更加快活。 于是,付綿綿也自然接到了唐漪的帖子。 那日一大早, 付綿綿就帶上了廣聚軒尚未推出的新品‘九月香’出發(fā)了, 此酒綿長醇厚, 光是酒氣就足以讓不會飲酒的人醉上個五六分,若是一經(jīng)面世, 定會受到眾多愛酒人士的熱烈追捧。 甫一到達開國郡公府正門外, 就有門房殷勤的迎了出來, 待到看清她的臉, 態(tài)度上愈發(fā)恭謹(jǐn)了幾分。闔府上下怕是沒有不知道這位付姑娘乃是主家的貴客的,是以接待起來格外的小心, 更何況她出手打賞一向闊綽,從來不讓下人們吃虧。 “喲喲喲,付姑娘,您可來了!二公子一大早的就念叨著您吶, 不過就是二小姐尚未起身, 怕是您還要等上一段時間?!遍T房一邊躬身引著他入了府, 一邊詳盡的解釋著眼下府中的情況。 “無礙, 你先帶我去二公子那邊瞧瞧罷?!备毒d綿略微揚了揚下巴。 門房似乎對此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嚷嚷著要去見自家公子,他竟也沒露出什么異樣的表情來。許是覺得從商之人在外拋頭露面的習(xí)慣了,也沒什么人會無聊到去講究貴公子與商賈的閑話,即便這個商人長得貌美如花的。 之后門房便順利的把她帶到了唐恒的書房外,隨即面帶喜意的接過鶯歌遞過來的荷包,很有眼色立刻就離開了。鶯歌則是靜靜的立在廊下,和書房外伺候的開國郡公府小廝大眼瞪小眼起來。 輕輕敲門得到回應(yīng)后,付綿綿就伸出手推開門走了進去,下一秒?yún)s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煜王竟然也在。彼時他與唐恒正相對而坐,一邊飲茶一邊輕聲討論著什么。 見她出現(xiàn),唐恒急忙起身迎了上來,白凈的臉上掛著清淺的笑意:“付姑娘來的晚了些,殿下和我剛剛還在猜測,你究竟會不會來同我們見上一面?!?/br> “給我發(fā)帖子的可是二小姐,若不是恰好帶過來兩壇子酒,我也是懶得來的。”付綿綿打趣的回應(yīng)了一句,隨后拍了拍手,門外的小廝便將那兩壇子酒抱了進來。 “這是廣聚軒還未面世的新酒,殿下和二公子嘗嘗鮮?!?/br> 煜王面露驚喜之色,二話不說的就先打開了一壇子,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酒香,沉醉不已。而唐恒則是沒有那般的猴急,裝模作樣的沖著她拱了拱手:“付老板知我府上無甚拿得出手的好酒,特意送酒上門讓我稍后待客,唐某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這會兒煜王也回過了神,依依不舍的瞧著唐恒十分不客氣的把兩壇子酒都抱走了,這才打量了一番坐在一邊的付綿綿,沉吟了幾秒后開口詢問道:“你可聽說付嘉致與安平郡主定了親?” “自然,京中許久沒有發(fā)生這樣大的喜事了?!备毒d綿垂眸。 煜王難免覺得有些驚奇:“你怎確定這局付嘉致竟入了?” “我不確定?!备毒d綿笑著回應(yīng):“我只是知道,一個母親為了兒子的前途,做出再瘋狂的事都不足為奇?!?/br> 聽到這話,煜王和唐恒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煜王也是沒想到,他只是去賢親王府上略微一提,那個已經(jīng)有些糊涂了的皇叔竟然真的對此事上了心。 另一邊付府在得知賢親王有意之后,更是十分的積極,天下眾人皆知這老親王在皇帝心中的分量,之前和開國郡公府的親事沒能成王氏就惋惜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回說什么都得把握住才是。 再加上正巧趕上付文彬和付嘉致被侍郎府折騰的灰頭土臉、前途黯淡,王氏十分痛快的就接住了賢親王府遞過來的橄欖枝。 “你們可知,父皇究竟為何會這般快就替他們二人賜了婚?”煜王揚了揚眉,語氣多少有些八卦,這種皇室秘辛一向不會為外人所知,是以其他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 付綿綿和唐恒對視了一眼,一起攤了攤手。 “這事兒還得歸功于王氏……” 原來那日賢親王妃邀請了不少夫人與貴女前去郊外踏青,而選擇的地點就是城郊的皇家獵場。說來就是這么的巧,當(dāng)時付嘉致同一群武官也在獵場中訓(xùn)練騎射,不過好在獵場地方寬闊,又有專門的女眷區(qū),所以最開始的時候雙方相安無事,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尷尬的場面。 但后來不知為何,付嘉致忽然去了女眷區(qū),還無意中闖進了一個帳篷。帳篷中安平郡主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更換剛剛臟了的衣裙,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尖叫出聲。這一幕正好被前來關(guān)切安平郡主的賢親王妃和王氏撞了個正著,再加上周圍站著的丫鬟及下人,事情一下子就鬧大了。 唐恒聽完來龍去脈,不由得感慨的拍了拍手:“除卻王氏,誰又能請的動付嘉致這頭蠻牛去了女眷區(qū)?這王氏也真夠狠的,一個cao作不好,自己兒子的腦袋可就不保??!只不過賢親王府也正有此意,皇上最后才勉強賜了婚?!?/br> “這回付府算是徹底翻身了,付文彬暫且不提,賢親王哪里會看著未來的女婿受委屈,想來不日皇上就會下旨,以付嘉致?lián)敉诵U子有功為由,把他的官職往上提一提?!?/br> “但……我怎么記得這個安平郡主脾氣不大好,前兩年還看中了一個七品的小御史。不過人家御史已有正妻,她偏偏要逼迫其休妻,最后那御史竟被發(fā)現(xiàn)一脖子吊死在了大理寺外面的那顆歪脖子樹上??磥?,付小將軍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哩!” 說到這,兩道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付綿綿的身上,二人不由得犯起了嘀咕,這安平郡主究竟是對方精挑細(xì)選的,還是一切只是巧合? 煜王接著問道:“付府此番成功翻了身,付姑娘就沒什么想說的?” “可喜可賀?!备毒d綿笑得非常溫婉,略微歪了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后接著開了口:“攀上了賢親王府,這日后可不就平步青云了?雖說那安平郡主個性刁鉆了一些,但也無甚大礙,眼下付府的那個庶出的三小姐已經(jīng)音訊全無,付嘉致又是那般冷情冷性之人,起不了什么風(fēng)浪了?!?/br> “想來這個時間二小姐也該收拾妥當(dāng)了?!彼f完便起了身,沖著對面的兩個人福了福身,之后施施然的走掉了。 待到門口的簾子再次落下,書房內(nèi)已然沒了少女的身影,煜王和唐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皆給付府點起了蠟。這丫頭太過于精明,從之前還在付府做四小姐的時候,就未曾踏錯過一步,接下來她想要做些什么,這二人還真一時半會瞧不真切了。 ……………… 開國郡公府后宅的一處池塘附近。 唐漪正無精打采的坐在建在水面上的暖閣內(nèi),任由其他幾個小姐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么,她都不曾顯露出半點的興致。那些小姐雖然覺得倍感怠慢,卻因為身份上的差距,敢怒不敢言,只是時不時的扭過頭瞟上兩眼,隨后湊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么。 當(dāng)初王氏有意讓唐漪嫁入付府并不是什么秘密,如今付嘉致卻落入了安平郡主的手中,唐漪自然成了一個笑話,遭到任何議論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付綿綿期間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唐漪的身邊,平心靜氣的擺弄著面前茶臺上的茶具,她的動作間行云流水,獨具美感,倒是很快就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待到一杯清澈的淺綠色茶湯擺在眼前的時候,唐漪遲疑的咬了咬下唇,看起來終于打算開口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了。 不過忽然間,其中一個小姐發(fā)出了短暫的驚呼,隨即用帕子捂住了嘴:“真的假的?付小將軍這會兒正在前院?不是說開國郡公府和付府鬧掰了嗎……怎的會……” 對方說著說著覺得有些不對,臉色微變的回頭看了一眼,卻只來得及看見唐漪那怒氣沖沖的背影。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明明是唐漪發(fā)的帖子,這會兒卻先走了,留下她們幾人在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付綿綿倒是沒有在意這群貴女,連忙追著唐漪也離開了暖閣,后在其所居住的小院里陪伴了許久,直到唐漪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這才趁著外面天色尚未完全暗下來,起身告了辭。 很快她就在門房極度熱情的恭送聲中上了早就等在外面的馬車,鶯歌見一切都整理妥當(dāng)便撂下了車簾,伴隨著車夫的吆喝聲,車輪開始緩慢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馬車駛出去多遠呢,兩匹馬卻忽然像是受到什么驚嚇一般的嘶鳴了起來,緊接著整輛馬車就猝不及防的停在了原地。 鶯歌有些生氣的撩開了簾子,正欲質(zhì)問車夫,但下一秒余下的話就這么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處。 車內(nèi)原本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付綿綿若有所覺,慢吞吞的睜開了雙眸,與此時正擋在馬車前方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還真是……許久未見了。 第150章 卑微的庶女(27) 男人從馬上下了來, 不算重的腳步聲在這條沒什么人經(jīng)過的弄堂里顯得尤為的刺耳。 鶯歌這會兒怕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的,卻仍舊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大斥一聲:“這位公子還不快些停下, 車?yán)镏挥形壹夜媚镆蝗? 還請不要沖撞了她才是!” 走到近前的付嘉致對此充耳未聞,只是用冰冷刺骨的目光瞄了鶯歌一眼,眼底的暴虐更是直接讓鶯歌呆愣在原地,不知下一步該作何反應(yīng)了。 見狀,付綿綿伸出手把鶯歌拉回了車內(nèi), 車簾應(yīng)聲而落,遮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過了幾秒,一只纖纖玉手從車窗處伸出,不慌不忙的將窗簾卷起, 隨即露出了一張笑吟吟的笑臉:“付小將軍。” 付嘉致一張俊臉繃的死緊, 這種見面的場景讓他感到了些許的不舒適, 對方坐在車內(nèi)舒舒服服、高高在上,難免會使他產(chǎn)生一種低人一等的錯覺。 面無表情的盯著那張俏臉看了許久, 男人這才皮笑rou不笑的開了口:“一別近年余,卻沒想到歸家之日沒能看到四妹,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四妹這般膽大包天, 竟然敢試圖拿捏父親和母親, 借此和付府?dāng)嗔岁P(guān)系?” “付小將軍這話說的未免有點不大合適,我早就不是付府之人,文書也是付大學(xué)士親手簽的,過了各位族老的眼, 甚至于連族譜都改了……您還是稱我一聲付姑娘吧!”付綿綿笑瞇瞇的回應(yīng), 面上半點不見害怕。 “呵……”付嘉致聞言冷笑出聲, 周身的氣勢忽然變得壓迫感十足,透過小小的馬車窗,那道如淬了毒一般目光很快就鎖定了住車內(nèi)的那個纖細(xì)身影:“付綿綿,看來上次的板子還沒能讓你長記性,當(dāng)初你沒死算我心軟,日后你真覺得自己還會這般幸運嗎?” “我這人膽子小,付小將軍可別嚇唬我,我會當(dāng)真的。”付綿綿表情未變,語氣倒是略顯夸張:“我也只是為自己謀一個前程罷了,付小將軍與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何苦抓著我這一個弱女子不放?雖然眼下咱們做不成兄妹,但以后還是有機會做朋友的,隨時歡迎付小將軍光顧春林堂,到時候我送你幾盒上好的香膏,您帶回府上去孝敬孝敬付夫人也是極好的?!?/br> 她這番話說的,冷不丁一聽似乎沒什么毛病,客客氣氣,無可挑剔。但付嘉致聽在耳中,怎么都覺得有些別扭,或許說更像是諷刺才是。 二人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的仇怨嗎?付嘉致對此是嗤之以鼻的,對方若真是像以往看起來那樣逆來順受的性格,又何至于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這樣一看,當(dāng)初少女差點在他的命令之下喪了命,心頭豈能沒有半點芥蒂。 回想起剛剛和唐恒在一處所聽到的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的表情便愈發(fā)陰沉了幾分,放任一個對付府心懷怨恨之人在外逍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這位曾經(jīng)的庶妹越是成功,付府上下就越是寢食難安。 回過神,他再次抬眼看向付綿綿的時候,眼底再無半分感情,就好似看一個死人一般。 他久經(jīng)沙場,身上背負(fù)了超過千余條蠻子的命,這會子看起來竟和那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一模一樣,嚇的鶯歌不受控制的驚呼出了聲。 付綿綿安撫的輕輕拍了拍鶯歌的手,末了扭過頭垂眸看著此時已經(jīng)握住了腰間短刀的男人,然后揚了揚眉:“付小將軍難道又打算一言不合就當(dāng)街拔刀砍人嗎?雖然我的確是個不起眼的商賈,但若是真的沒了命,想來開國郡公和煜王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br> “前些日子付小將軍還沒被周侍郎折騰夠嗎?開國郡公和煜王可不是周侍郎,即便我死之事不能擺在明面上,可私下里的暗箭是更難防的,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安平郡主跳出來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哦?” 她沒有絲毫的掩飾言語中的譏誚,聽起來難免有些陰陽怪氣的。 這一下徹底戳中了付嘉致的痛處,只見男人暴喝一聲,脖頸間青筋根根爆起。之后銀光一閃,一柄在夜色中泛著藍光的短刀已然被他握在了手中。 手起刀落,伴隨著鶯歌凄厲的尖叫,車窗上的布簾瞬間四分五裂,厚重的布帛緩緩落在了石板地面上,讓人心驚膽戰(zhàn)。 “鶯歌,你這是作甚,付小將軍只是與我玩鬧罷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模樣!”付綿綿在此期間,眼睛眨都未眨,似乎篤定了對方并不敢在開國郡公府的大門之外傷她分毫。 付嘉致雖然脾氣一向不大好,但這人并不蠢笨,能打勝仗靠的可不全都是蠻力,腦子也必須過關(guān)。他要是那種理智全無的人,周六公子也不會留下一口氣至今還在茍延殘喘,他的狂妄全都依托在自身實力的基礎(chǔ)之上,輕易做不出超出自己能力的蠢事來。 用眼角余光瞧了一眼一直在開國郡公府大門處探頭探腦的黑影,付嘉致輕嗤一聲收起了短刀,一改之前的憤怒,面色如常的低聲道:“付姑娘,奉勸你一句,為人莫要太猖狂。今日出了這弄堂,再發(fā)生什么意外,可就怪不到我的頭上了?!?/br> “付小將軍這話我可聽不懂了,但有這會子和我磨牙的功夫,您不若拿去做點子有意義的事兒呢?比如說找找人什么的?!狈讲艅恿说蹲痈毒d綿都一臉平淡,又怎會被這不痛不癢的兩句威脅給弄亂了心神。 男人常期在外,特別是最近這一年,對她根本沒有半分了解,只知道一味的用身份和武力去壓制,瞧著可笑的很。 “前些日子聽聞付府丟了人,如今還未找到,不過付小將軍也不必太過憂心,付三小姐吉人天相,肯定會平安無事的。”付綿綿的嘴角緩緩地?fù)P起了一個弧度,滿意的看著車外之人瞬間變了臉色,隨后收回了視線凝聲吩咐車夫:“回府。” 車夫聞言忙不迭的揮舞起了鞭子,將兩匹馬抽的嘶鳴不止,噠噠噠的馬蹄聲響起,馬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這條弄堂的盡頭。 剛剛出了弄堂,付綿綿就再次開口吩咐:“去西城區(qū)?!?/br> 車夫應(yīng)了一聲,及時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片刻不耽擱的往西城區(qū)去了。 鶯歌聞言是有些吃驚的,因為西城區(qū)住著誰他們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她心有余悸的把腦袋探出車窗往后面看了一眼。此時夜幕已然降臨,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最終只能坐了回來,小聲抱怨著:“小姐!誰知道付大公子這會兒是不是在咱們后面跟著呢,現(xiàn)在去西城區(qū),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 付綿綿剛剛才把人激怒,這當(dāng)口著實是不大合適。 聽到鶯歌擔(dān)憂的話語,付綿綿輕笑出聲:“就怕他不來?!?/br> 不然她之前所有的布置,還有剛剛浪費的那些口舌,都是給瞎子拋媚眼不成嗎?她是個商人,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一件事情必須有利可圖,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