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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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從出廠到現(xiàn)在,短暫統(tǒng)生從未見過如此離譜之事,他紊亂了半晌最后還是選擇繼續(xù)尖叫: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笨蛋! 什么嘛,系統(tǒng)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差勁了。 足足有一個小時系統(tǒng)沒有和阮夭說話,這已經(jīng)打破了一人一統(tǒng)史上最長冷戰(zhàn)記錄。 以前系統(tǒng)偷偷用阮夭積分給他粉毛女兒買衣服,阮夭偷偷刷系統(tǒng)的權(quán)限試圖把吃了一半的草莓大福偷渡到任務(wù)世界的時候都沒有冷戰(zhàn)過這么長時間。 阮夭推開這家深藏在曲折暗巷里的地下酒吧的大門,耳朵一瞬間幾乎要被震耳欲聾的音樂嚇得失聰。 他不適地揉了揉耳朵,才站在門口,立刻有熟悉的穿著涼爽包臀裙的jiejie看見他,熱情洋溢地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好像蛇一般扭過來:小阮哥哥來啦~ 她語氣好嫵媚,尾音都妖嬈得能擰出花兒來。 阮夭藏在口罩下的臉立即紅了。 阮夭的人設(shè)既然是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紈绔子弟,那么拿到錢的第一時間一定是去各種場所揮霍。 當(dāng)年還在主星的時候,阮夭這個風(fēng)流渣男就是在宮廷舞會上調(diào)戲了未來的皇后亞斯蘭,順便得罪了少年皇帝,才落得個被流放垃圾星的凄慘下場。 垃圾星這個地方,沒有法律,沒有道德,不見天日的沼澤里除了罪孽一無所有,所有人類的美好品德都會被日復(fù)一日的苦難消磨殆盡,唯獨欲望永不銷蝕。 想來就算是宇宙毀滅的最后一秒,也總有地方依舊醉生夢死,燈紅酒綠。 在阮夭一進(jìn)到酒吧的時候,其實就有人注意到他。 就算是戴好了口罩,那在五色燈光下影影綽綽的纖細(xì)身影還是勾的人心癢難耐,更何況他眼睛生的實在漂亮,昏暗曖昧的紅色光彩流淌在濃長眼睫下,瞧人的時候眼底都泛著粼粼波影。 就算是單這一雙眼睛都看得出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 偏偏小美人好像不喜歡男的,每次來這里也只是點名要女人來作陪,有時候興致上來了就拉著濃妝艷抹的女人到房間里去廝混。 當(dāng)然,沒有人知道這個唯愛大jiejie的小美人在房間里只是單純給人家看手相罷了。 多虧了他的道士前輩,在沒找到穿越部工作的時候就喜歡拉著他傳授一些所謂道家秘法。阮夭別的沒學(xué)會,看手相倒是還有些學(xué)問。 以后就算流落街頭也能在天橋底下混口飯吃。 酒吧里的大jiejie們都很喜歡他,時時會幫他趕走一些想要借著醉酒動手動腳的男人。 也是,誰會不喜歡一個事少錢多還又乖又甜的小漂亮呢。 阮夭這次也是照例為了維護(hù)自己紈绔子弟的人設(shè),點了個貌美如花的大jiejie陪自己看星網(wǎng)上剛出的番劇。 可惜這次好像出了點小插曲。 阮夭沒能如愿在大jiejie溫暖的懷抱里刷番,而是被迫站在一間煙霧繚繞的屋子里看自己的直播。 腳趾都能摳出一座魔仙堡了。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被大jiejie咕咕了說起。 阮夭剛開好房,大jiejie就很歉意地說最近垃圾星上來了一伙窮兇極惡的星盜,為了不讓他們在酒吧里鬧事,所有人都要優(yōu)先去陪這群亡命之徒。 阮夭可好心,立即善解人意地說那jiejie先走吧我自己看就是了。 沒想到j(luò)iejie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一腳踹開了包廂的大門。 阮夭一個激靈從床上滾下來摔得七葷八素。 他臉上還掛著口罩,一雙圓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前這一群不速之客。 來人身形高大,英俊張揚的臉上帶著一枚黑色的眼罩,氣質(zhì)非常邪肆狷狂,跟著他后面的嘍啰也個個虎背熊腰,看起來一根手指就能輕松把阮夭按在地上。 這里不是還有地方嗎?為首的男人唇畔含著一抹妖妖調(diào)調(diào)的笑意,沉重軍靴踩在地上的時候發(fā)出冰冷的,壓迫感十足的聲響。 好像是踩在人的心臟上。 阮夭沒見過這伙人,但是下意識就覺得這群人就是大jiejie口中殺人不眨眼的星盜。 他顫顫巍巍地倚著床腳,眼睫亂顫地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怎么還有個小玩意兒躲著。男人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東西,走近了抬起阮夭戴著口罩的小臉。 淺琥珀色的眼瞳里清晰地印出男人含笑的臉。 嘖,老大,我怎么覺得這小東西長得有點眼熟啊?身后有人扯著嗓子開口。 很像是最近一個很火的主播吧?幾乎是瞬間就有人接腔。 是不是叫軟糖的那個,總是不露臉,小東西,sao的挺帶勁兒。 媽的拿了老子的錢就來這里鬼混。 阮夭感覺自己的心涼掉了半截。 有什么事情比猝不及防的掉馬更可怕呢。 而且扒掉他馬甲的還是一伙兇名赫赫的強(qiáng)盜。 阮夭心想他直播的時候也把臉遮得很嚴(yán)實,不會真的有人能憑借眼睛認(rèn)出來吧? 還有,他也沒有火到能被星盜認(rèn)識的地步吧! 他蒙在口罩里,聲音又細(xì)又弱,好像風(fēng)中瑟縮的火苗:不,不是的,你們認(rèn)錯人了。 星盜頭子好整以暇地隔著一層單薄面料掐住小美人的尖尖下頦,逼著那雙水光熠熠的貓兒眼看向自己: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大佬:玩給我看(邪魅勾嘴笑) 夭(放在脖子上):好爽 蛋:我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第135章 囚籠金雀(4) 星網(wǎng)上最近流傳著一個神秘主播的傳說。 說是個直播界新星,其實連臉都不愿意露,業(yè)務(wù)能力還非常差勁,rou眼可見扭得僵硬,在一眾才藝主播里都排不上號。 更何況還是個為了賺快錢割粉絲韭菜不惜出賣色相的擦邊球主播。 看直播內(nèi)容,就是那種會用甜膩口吻和直播間的粉絲說要是打賞到多少錢就脫幾件衣服,為了撈錢不擇手段甚至?xí)桶褚淮蟾缢较聲孀鲆恍氖碌牧畠r男人。 按理說這樣的主播星網(wǎng)上千千萬萬,是直播行業(yè)里也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存在。 但是這個叫軟糖的新晉小主播甫一出道就獲得了極大的關(guān)注。 本來只是在某個地下最大直播網(wǎng)站上穿著緊身情/趣制服扭扭腰,沒想到被人截出來發(fā)到了星網(wǎng)上。 很多人一邊很嫌棄地說那種主播有什么好追的啊,好低級一邊偷偷準(zhǔn)時在軟糖的直播間里刷他媽的流星雨大別墅,還一直在彈幕鬼哭狼嚎寶貝看看mama之類的怪話。 發(fā)展到后來還真的有了一批真情實感的粉絲。 原因無他,就算是戴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口罩,也能看出來小主播是個漂亮到人神共憤的美人。沒有開濾鏡,也沒有化妝,就是簡簡單單坐在那里都讓人無端地心癢難耐。 小主播同很多靠美色吃飯的人一樣生的很瘦,卻并不嶙峋,手腕腳腕都瘦伶伶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大腿根卻稱得上一句豐腴,羊脂一般的軟rou壓在椅子上,光是看著都能想象綿軟好似奶芙的觸感。 掐一掐估計都會留下緋紅印子,用手掌拍一下的話估計從大腿連著到挺翹臀部的地方都會顫出一層雪白的波浪。 這樣一個撓人心肺的漂亮人,網(wǎng)絡(luò)上卻至今沒有人能扒出他的真實身份。 那張總是藏在口罩下的小臉也沒有人見過全貌。 男人掐住阮夭的下頦,深邃眼瞳微微地瞇起來勾出一個好像在笑的弧度,眼底的溫度卻是冷的。 沒想到大主播還有這么個愛好?他講話聽起來不像是個殺人越貨的強(qiáng)盜,語調(diào)溫溫柔柔的,更像個斯文的君子。 阮夭顧不得房間光屏上播放的動漫,眼睛里忍不住溢上一層亮得逼人的水光。 他眨眨長睫毛,聲音都哆哆嗦嗦地:我不知道你們要來,打擾你們對,對不起,我馬上就走。 嘴上說要走,細(xì)痩四肢可憐地在男人手里撲騰了一下,憋紅了臉連一厘米都移不動。反而把自己送得離男人胸膛更近了一點。 男人眼睛笑弧彎得更深:怎么動不了?。刻翘遣粫鲃恿粝聛砼阄覀儼?? 阮夭被糖糖這個故意惡心人的稱呼刺激了一下,耳根都臊得要滴血,一時間都沒有來得及反駁男人明顯指向下三路的污言穢語。 男人身后的手下也在起哄:大主播是不是看上我們老大了想倒貼??! 哈哈那可太賺了,我聽說他們心約的主播私下里和有錢人見面最起碼都要這個數(shù)。 說不定老大玩膩了我們也能嘗一口rou湯呢。 阮夭明明還沒有和榜一什么的亂七八糟的人見過面,莫名其妙被潑了污水眼睛里的水光亮的更加迫人。 眼睫都濕漉漉地凝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滾下一顆透亮的淚珠。 我不是,都說了你們認(rèn)錯人了。阮夭梗著脖子不承認(rèn),反正現(xiàn)下看起來就是這伙星盜先欺負(fù)人,他哭起來向來不管對面人是誰的,埋在口罩里的小臉都捂出桃花一樣艷麗的粉色,淺琥珀色的虹膜被眼淚一泡,晶瑩水色好像隨時都要溢出來,讓人想到千里之外終年被陽光籠罩的歸墟海。 我沒有做過那種事。阮夭哭也哭的很漂亮,眼尾漫出妖冶顏色,眼淚珠子不要錢一樣噼啪掉在男人的虎口。 燙得他心里都顫顫。 喬吉斯鬼使神差地,抬手摘掉了捂在阮夭臉上的口罩。 阮夭在垃圾星躲躲藏藏了這么久,第一次徹頭徹尾地在這么多人面前暴露,下意識想捂住自己的臉。 然而他長得那么小只,喬吉斯一只手可以抓住他兩只手腕。 好漂亮。男人真心實意地夸贊一句。 在男人身后的手下們也想湊上來看看這個火遍星網(wǎng)的大主播到底長什么樣,卻被自家老大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都出去。星盜們向來以首領(lǐng)的話馬首是瞻,他這么不帶任何調(diào)笑意味的冷冰冰的命令沒有人敢不從,只能又遺憾又不甘地看一眼那截因為掙扎而露出來的霜白腳腕,不情不愿地退出去順便給老大關(guān)上了門。 現(xiàn)在可以承認(rèn)了吧?糖糖?或者說,夭夭? 不管是哪個稱呼都惡心得夠嗆。 阮夭晃一晃覺得能從耳朵里倒出十斤油。 然而他已經(jīng)來不及惡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阮夭被他這一下嚇傻了,愣愣地把自己賣了個底掉。等他回過神來,臉就刷的白了。 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騙過這個大壞蛋的錢。 星網(wǎng)連通整個星際,包括了銀河帝國和星際聯(lián)邦,監(jiān)管方面就經(jīng)常有些漏洞。而阮夭簽約的網(wǎng)站就是仗著服務(wù)器建立在垃圾星,打著網(wǎng)絡(luò)直播私下里做一些違法亂紀(jì)的勾當(dāng)。 比如說好了打賞到一定金額就有機(jī)會讓阮夭脫光光。 脫是不可能脫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脫光。 不管打賞金額再高,阮夭這個屑主播總有各種借口推脫,今天不舒服啦,感冒啦,有人在啦,然后再對著鏡頭撒撒嬌賣賣萌,偷偷把金額調(diào)得再高一倍。 總之,就像是在一群留著口水的狼面前吊著一塊新鮮生rou,永遠(yuǎn)看得到吃不著。 這樣的險惡行徑,除了騙錢一詞再也沒有別的形容。 活該掉馬被抓起來狠狠教訓(xùn)一下。 我看看,那么多的錢,和平臺五五分,到我們夭夭口袋里多少錢?夠把這里的小姐全部點一遍了吧? 喬吉斯高挺鼻尖幾乎要戳到阮夭柔軟臉頰上,溫柔語氣話鋒卻凜冽得能劃傷耳朵:很喜歡女人? 阮夭哆哆嗦嗦抓住口罩,死鴨子嘴硬:都說了你認(rèn)錯人了。 他不敢直視喬吉斯的眼睛,偏過臉去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才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什么,主播,我泡我的妹子,也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 有夠屑的。 阮夭看見對面強(qiáng)盜頭子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還不承認(rèn)嗎? 啊,我都忘記了,不是說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嗎? 喬吉斯一只手很輕易地拎著垂死掙扎的屑主播后頸,把還在扭動著不停的阮夭放在了膝蓋上。 阮夭試圖用頭槌砸他,結(jié)果男人眼疾手快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狠狠在那起伏的挺翹臀峰上拍了一掌。 阮夭人小只,屁股也小,喬吉斯一只手可以很輕易地覆蓋他半個綿軟q彈的桃rou,扇了一下就立刻紅腫一片。 阮夭最受不了疼,而且也很討厭自己一個成年人被按在膝蓋上像個小孩一樣被打屁股。 然而某個一肚子顏色廢料的星盜頭子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真的會有臀波啊。 他抖著嗓子罵喬吉斯是變態(tài),因為教養(yǎng)太好,也罵不出更有攻擊性的臟話,就是含混地把變態(tài)人渣臭強(qiáng)盜一類不痛不癢的詞翻來覆去地念。 喬吉斯一邊用光腦cao控屏幕調(diào)出阮夭昨晚直播的回放,一邊笑瞇瞇地抵著阮夭被氣到發(fā)紅的臉頰:你再罵? 阮夭是肚子朝下伏在男人膝蓋上的,稍微掙動一下就感受到柔軟肚腹被戳到了。 他受驚似的把那些貓叫似的臟話含在喉嚨里,眼里眼淚花閃的更可憐。 活像是一只被主人欺負(fù)到炸毛的小貓。 喬吉斯一邊逼阮夭看他的直播,一邊還慢條斯理地威脅他:外面都是我的人呢,他們有些厲害的一個晚上就要十個人服務(wù),夭夭,你肚子會破掉吧? 阮夭眼睫慌亂地顫動,眼珠子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平時自己隔著屏幕直播或許還不至于太過尷尬,現(xiàn)在被迫和陌生人一起看這和公開處刑有什么區(qū)別! 小可憐淚眼汪汪,哭腔都要使勁藏起來,憋到脖子上都覆著一層汗津津的漂亮水色;我只是碰巧和他長得很像而已,你們真的認(rèn)錯人了。 很好。 看不出來嘴巴有這么硬。 你真的不是嗎?喬吉斯又問一遍,身下人和光屏上的小主播眼睫毛顫動的頻率重合了,他故意用那種哄小孩似的語氣很輕柔地抵著阮夭的耳朵,實不相瞞,我是這位主播的粉絲呢。 如果你不是他的話,外面我的兄弟們可等著你呢。 好不要臉一男的。 夠無恥。 阮夭噎了一下,臉色青青白白變幻了好一會兒,想了大半天,直到腩鏠喬吉斯很不耐煩地又頂了頂阮夭柔軟肚腹,這才閉上眼睛很自暴自棄地擠出一聲氣若游絲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