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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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要是威脅他,只會激起少年本就叛逆的火焰。 小貓在關(guān)鍵時刻咬著手指思考了一會兒,海藍色的眼睛里很及時地沁出一層淡淡的霧氣,淚眼朦朧的可憐樣子。 我很疼他嗚咽了一聲,柔軟發(fā)頂小心翼翼地蹭著少年的胸肌。 好軟哦。 大胸好舒服。 系統(tǒng)及時地咳了兩聲,讓阮夭快點從大胸肌里回過神。 小貓委屈地癟癟嘴,睜著無辜的幽藍色眼睛和徐野對視,被燒成灼緋色的唇瓣不斷張合著,馥郁到極點的香氣逐漸蠶食他的靈魂。 不要那個小貓很羞恥地,連推拒的話都說的慌慌張張,抖得不成樣子,一副怕極了他的模樣。 伏在胸口的時候軟弱的好像一只手就能完全抓起來。 徐野咧開嘴,露出唇邊一顆尖銳的虎牙。 不要什么?說出來。 不管是什么年齡什么物種的雄性,在某種方面總是下流得無師自通天賦異稟。 阮夭全身都紅透了,他被逼得說話都支離破碎磕磕絆絆的,眼睛里的霧氣凝成實質(zhì),顫顫巍巍地掛在雪白色的長睫上。 他在害羞。 這很可愛。 也讓徐野更想把他吃了。連骨頭混著香膩皮rou一起吞到肚子里,除了他誰也不能覬覦不能爭搶。 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做了,說清楚不要什么?他愛憐似的伸手把阮夭耳邊凌亂的發(fā)絲梳攏到少年耳后,完全露出那張被欲望燒灼得格外美艷的小臉。 阮夭意識到論狗還得是看真狗,人類都得往后站。 少年眉眼含春,顫顫巍巍地努力抬起下巴,好幾次因為沒有力氣柔軟唇瓣堪堪擦過野狗的耳垂。 他貼著徐野的耳朵,聲音細若蚊蚋。 香氣好像更加濃烈了。 阮夭羞恥得眼淚都掉下來。 徐野得逞似的壞笑起來,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小貓敏感的耳朵尖:其實,我本來就不打算做到底的。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小貓雪白的肚皮:你知不知道狗會成結(jié)的? 他低垂著眼睛,金色眼眸里映出一張燦若桃花的臉龐。 我怕你肚子會被撐大哦。 你這么瘦,肚子會不會被撐破啊? 用著那么溫柔,好像很為他著想的語氣,嚇到阮夭淚眼朦朧地又努力往后縮了一點。 任務(wù)世界里的變天含量是不是太高了。笨蛋小貓后知后覺地想到。 這個時候純潔可愛的系統(tǒng)選擇屏蔽這種少兒不宜的限制級畫面,甚至已經(jīng)在慌慌張張地給自家宿主搜索貓和狗有沒有生殖隔離的問題,憂心忡忡地想著萬一生下小狗貓應(yīng)該給誰養(yǎng)。 他的宿主大人自己都還是個孩子??! 狗東西不能管生不管養(yǎng)吧! 托了徐野的福,玻璃小貓第二天又發(fā)燒了。 小美人臉頰燒的紅紅,摟著小恐龍被子看著男生焦頭爛額地看著桌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藥片。 這個好像是先吃兩粒,這個藥水是飯前吃還是飯后吃來著?cao老陳這個王八蛋居然敢不給老子說清楚,一會兒就去把他最后一根頭發(fā)拔了。自己受傷從來只是拿紗布粗糙一卷的少年完全不知道如何精細照顧一只嬌氣病號,無能狂怒到只能轉(zhuǎn)移怒火到可憐醫(yī)生身上。 病號小貓半張臉都埋在被子里:嚶。 貓舌頭敏感的要命,水溫必須剛剛好否則會燙到。 燙到小貓的后果是很嚴重的。 從還沒有人膝蓋高就開始血雨腥風打打殺殺的冷酷少年一只手舉著一本磚頭厚的《專業(yè)養(yǎng)貓手冊》,另一只手拿著一杯剛燒好的熱水放在電風扇前猛吹。 老式電風扇吱呀亂轉(zhuǎn),吵得人心煩。 布偶貓的腸胃都很脆弱,記得要選用高品質(zhì)的貓糧哦,吃壞肚子的后果會很恐怖哦。 徐野惡狠狠地把語氣很賤的磚頭書砸在桌上,氣急敗壞地系著小草莓圍裙在灶臺面前給阮夭煮貓飯。 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追風少年在把飯煮糊了三次,燒壞了兩口鐵鍋,差點把廚房炸掉之后,選擇了打電話壓迫自己的小弟。 老,老大。剃著莫西干頭的非主流小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比自己瘦了一圈的大哥面前,賢惠得像只鵪鶉。 少年陰沉著臉打量著冷汗都嚇出來的小弟:我聽說你會做飯? 語氣好像要把小弟宰了加餐。 小弟要嚇哭起來:會,會一點。 徐野臉上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 砰的一聲,一本巨厚的養(yǎng)貓手冊被砸在小弟面前,嚇得小弟頭發(fā)都通電了似的豎起來。 現(xiàn)在,照著上面的食譜,給我做飯。 是,是! 阮夭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對很靈敏的耳朵,在空氣中微微地震顫著,似乎在悄咪咪接收外界的信號。 大哥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呢。 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被端到小貓面前的時候,小貓胃很不爭氣地咕嚕了好幾聲。 小弟的手藝超級厲害。 病懨懨的小美人被徐野撿到的這么多天,總算露出一絲軟乎乎的笑意。 可憐小弟被大哥壓迫做完免費廚工,連小美人面都沒有見到就被趕出門外。小弟死死扒著門框熱淚盈眶:老大你養(yǎng)貓了吧一定養(yǎng)了吧!讓我吸一口吧老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老大,沒有貓吸的日子不是人過的老大! 徐野咧出一口鋒利發(fā)亮的尖牙陰森森:你說你要吸什么? 你想吸誰的貓? 小弟溜溜達達左顧右盼:啊,誰?誰想吸貓?太可惡了怎會有變態(tài)喜歡吸貓啊我馬上去追殺他! 徐野盯著小弟跑到要冒煙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抵著下顎思考了一番,好像把小貓放在哪里都不放心呢。 萬一趁自己不注意,有不長眼的東西想要偷家怎么辦? 他可不像某些蠢貨,有著這么個寶貝放著還能心大到任他一個人到處跑。野獸的天性讓他不惜把雌性從頭到腳和自己綁到一起。 一秒鐘都別想離開他的視線。 小貓專心致志暴風吸入貓飯,完全原諒了狗東西隨便把自己耳朵當成橡皮泥揉捏的惡劣行徑。 黑老大徐野壓迫感十足地從阮夭面前投下一片森森的陰影。 你現(xiàn)在又欠我一筆債。摳門老大抱著胳膊盯著這只白吃白喝還要專門找人伺候的小麻煩精。 不愧是貓中公主。 看著漂亮,養(yǎng)起來也需要相當費心費力。 完全沒有求生能力的笨蛋小貓糾結(jié)地捏著桃粉色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抬起圓圓藍眼睛看著男生:我會還給你的。 生怕他不信,小貓有點著急,盯著少年冰冷的視線咽了口唾沫:一定。 徐野挑了挑眉。 一只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玻璃小貓,到哪里都只會被人當做寵物豢養(yǎng)起來,又能靠什么手段謀生呢? 喂,你要不要看看我賺錢的地方?少年咧開一口雪亮的白牙。豁了一個口子的黑色立耳上金環(huán)閃閃發(fā)光。 見識一下最黑暗的地下世界。 然后要明白除了我身邊,你無處可去。 * 作者有話要說: 第99章 寵物情人(19) 穿過一堆擁擠低矮的建筑,掀開積著陳年油垢的彩串門簾,沿著狹窄幽深的樓梯拾級而下,就是一個與壓抑陰沉的老城區(qū)完全不一樣的,熱鬧又嘈雜的地方。 紅木吧臺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酒瓶,破碎的玻璃片凌亂地散在桌面上,喝得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們推推搡搡地三兩擠在一起高聲談笑著一些低俗笑話。 賭桌上色彩斑斕的籌碼堆成小山一般高,時不時可以聽到莊家猖狂的大笑和來自輸家的鬼哭狼嚎。讓人意外的是,這里并不只有老城區(qū)那些衣著粗陋的居民,阮夭甚至還看到了好幾個衣冠楚楚的來自上城區(qū)的富人。 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的濃烈煙霧混雜著劣質(zhì)烈酒的味道嗆得阮夭小聲地咳嗽了一下。 混亂,失序。 走在前面的紅發(fā)男生在這樣聲量嘈雜的地方耳朵仍然靈敏得厲害,回過頭很冷淡地嘲弄似的說了一句:怎么,不習慣? 也是,被嬌生慣養(yǎng)在高塔里的公主怎么可能會喜歡一朝跌落塵泥的感覺呢? 阮夭局促地搖了搖頭,攥緊了細白的指尖。 他只是不習慣一時間被這么多人注視著而已,還是用那么貪婪的好像鬣狗嗅到了生rou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從頭到腳都扒得一干二凈。 少年帶著一頂恰好遮住了貓耳朵的貝雷帽,軟嫩雙頰邊垂下幾綹雪色的發(fā)絲,海藍色虹膜在光線昏暗的地下賭場里顯現(xiàn)出一種神秘的嫣紫色。 阮夭的長相實在是太招人,徐野出門之前還特意給他帶上了口罩。 但是光是露在外面的一雙瞳光盈盈的眼眸就很難不引人注意,雪色長睫恍若兩扇輕盈的,不斷扇動的蝶翼。 撓得人心尖都癢癢麻麻的,很想上去欺負欺負他。 這樣干凈又漂亮的孩子,顯然和這個臟亂暴力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像是一只誤闖進狼群里的小羊羔。 想把他一身雪白的皮rou染上更多凌亂的色彩。 從徐野在這間地下酒吧露臉開始,吵吵鬧鬧的酒吧瞬間安靜了一瞬,所有人臉上都顯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神情。 像是嘲弄,也像是畏懼,也許還有一點不可捉摸的嫉妒。 偏偏畏懼之下,還要偷摸地用眼神去視jian那個跟在徐野身后的纖弱男孩。 喲,徐野,哪里拐來的小美人???唯獨吧臺后面的酒保不怕他,一邊手速飛快地上下晃動著調(diào)酒器,一邊笑嘻嘻地朝少年打招呼。 一張很平凡的臉,眼神卻很亮。 阮夭在他看過來的一瞬間,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徐野的衣擺。 這個人,比酒吧里一堆彪形大漢還要可怕。 和他對視的時候,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看透,連靈魂都無所遁形。 在陌生人面前仿佛赤身果體的感覺并不好受。 但是在酒保的視角里他只能看到那個精致得過分的男孩小心地把自己完全藏到徐野身后,如果可以的話連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想露出來。 好像,莫名其妙地被討厭了呢。 徐野看起來倒是很享受這種被全身心依賴的感覺,主動伸出一只手牽住了阮夭。 別怕。 來自四面八方的灼灼目光幾乎要在兩人手掌交握的地方燙出一個洞來。 徐野毫不在意,只是伸出一只空閑的手,手指在紅木吧臺上點了點,示意要了一杯朗姆酒。 酒保笑瞇瞇地看著少年,手上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不多時,一杯琥珀色的酒已經(jīng)放在了少年的面前,上面還插著一片鮮亮的薄荷葉子。 阮夭眼神很尖,一眼就看到酒杯下面還壓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話說,好久沒看見你了,看在小美人的面子上再送你一個消息。眼神格外招人討厭的酒吧狐貍似的湊到徐野耳邊,目光卻落在徐野身后的阮夭身上。 上城區(qū)有個老板出價一千萬,要找一個白發(fā)藍眼的孩子。他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小美人垂落的雪色長睫,笑瞇瞇地道,不想被搶走的話,就要小心點哦。 徐野沒有喝酒只是從杯底拿過那張紙條,冷笑了一聲:管好你自己。 哎呀,真是冷漠誒,好歹是白送的消息。酒保故作傷心地攤了攤手,目送著少年帶著個漂亮男孩囂張地從臉紅脖子粗的賭徒和酒鬼之間穿過。 很多人看上了這個孩子,卻連伸手摸他的衣角都不敢。 切,不就是個十八歲的小鬼。有人喃喃地罵道。 旁邊有個瘦子立刻譏嘲道:一般的小鬼可不會一腳給你踹進墻里摳都摳不下來。 喝到連路都走不動的胖子立刻惱羞成怒地給了那瘦子一拳,但是臉色卻好像被瘦子戳中了心事,立刻白了下來。 希望那個小鬼沒有聽到他的醉話。 胖子哆嗦了一下,很不想承認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十八歲的小鬼嚇到。 地下賭場的盡頭是一扇鐵門,徐野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阮夭鼻尖立刻敏感地嗅到了一絲濃郁的血腥味。 惡心得他幾乎要吐出來。 對危險的敏銳預(yù)知讓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軟弱地拉了拉少年的皮衣外套:不要去了,徐野。 聲音這么細弱,好像被風一吹就散了。 徐野人生十八年,從來沒有對誰這么溫聲細語過,他拉著阮夭的手,一邊不容推拒地帶著他走入了黑色的甬道。 再往下一層,阮夭真正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人間煉獄。 這里居然是一家巨大的地下拳擊場。 阮夭最先感受到的是耳朵差點要聾掉了。 鋪天蓋地的嘶吼聲四面八方地從圍成一圈的觀眾席上洶涌而來,所有或者穿著隨意或者西裝革履的男人們臉上掛著扭曲的笑,眼珠被狂熱的氣氛燒成血紅的顏色,每一根血管里都在流動著guntang沸騰的血液。 殺了他!殺了他! 中間圍著鐵絲網(wǎng)的高臺上站著兩個肌rou虬結(jié)的巨型壯漢,互相用灼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對方,膨大到可怖的肌rou上紋滿了猙獰的紋身,隨著呼吸像是一只從人類身上蘇醒過來的邪魔。 阮夭在遇見徐野之前從來沒有親身見識過如此直白地表述暴力的場合。 他的指尖都在山呼海嘯里發(fā)抖。 積年的腐朽血腥味沖的他頭昏腦漲。 徐野,我不想看了。他隱隱約約知道了徐野是靠什么謀生,嗓音里帶著不自覺的哭腔,我們快點走吧。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徐野顯然是這里的人氣選手,少年甫一現(xiàn)身,本就焦灼的氛圍瞬間被點燃攀上了另一個高點! 是徐野!他來了! cao,老子今天必押徐野! 徐野!徐野! 大老遠的有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老頭笑意滿滿地展開手臂迎接紅發(fā)少年。 你可總算是來了,這么多天沒見你來我都怕你的粉絲把房頂給掀了。 少年懶洋洋地一只手還插在口袋里:死老頭給我少來,不就是口袋又癟了嗎,這里房頂才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