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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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細(xì)聲細(xì)氣地沖著商遲喵了一聲,尾巴尖在身后一晃一晃,他仰起小圓臉,很費力地踮起腳掌,在男人的嘴唇上貼貼。 因為有點著急,犬齒還在男人的唇rou上磕了一下,在形狀姣好的薄唇上留下了一根銀灰色的貓毛。 阮夭慌得全身毛毛都炸了起來,緊張地觀察著男人的反應(yīng)。 男人瓷白肌膚上迅速地染上一層薄緋。 明明心情瞬間烏云轉(zhuǎn)晴了,商醫(yī)生還是一副欠了他八百萬的臭臉哼了一聲:討好我也沒有用,不變成人的話就進不了醫(yī)院。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赤果的貓耳少年。 阮夭一時間還沒有從小貓的角色中回過神來。 呆呆地看著商遲,露出兩顆尖尖的小犬牙:喵~ 商醫(yī)生是個聰明人,聰明在很快地可以想通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眼神危險地盯著少年如花瓣似的唇rou上,勾起一個有點腹黑的微笑:是不是要被人親才可以變成人? 小貓一呆,直覺要是承認(rèn)了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用尾巴擋住了自己的嘴唇,藍(lán)眼睛水霧彌漫:才不是! 商醫(yī)生,早上好啊。商遲一進大門,眼熟的小護士就笑瞇瞇地上來打招呼。 今天的商醫(yī)生看起來心情也很好呢。 就是嘴巴上好像破了個口子,不會是被對象咬的吧? 真夠激烈的誒。 商醫(yī)生,你后面這個小朋友是?一個清秀小護士很好奇地看著商遲身后穿著oversize帽衫的少年。 格外寬大的帽衫和過長的垮褲,看起來很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兜帽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住了少年的頭發(fā),酷炫墨鏡下只露出半張精致的小臉。 雖然造型在療養(yǎng)院這種地方看起來比較奇怪,但還是不難看出少年超級高的顏值。 好好想捏一下他的臉哦。 小護士偷偷地垂涎著阮夭兩頰邊一點軟糯的臉頰rou,總覺得是像雪媚娘一樣軟乎乎的手感呢。 阮夭在這種地方被人圍觀時心里還有點局促,臉頰紅紅的,不引人注意地悄悄用手指勾住了男人的衣擺。 為了不讓他格外顯眼的頭毛和尾巴引起sao亂,商遲特意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他套上,毛絨絨的大尾巴被褲子包在大腿根上難受得阮夭連路都不會走了。 誰也不知道大清早看見一個漂亮男孩不著絲縷地跪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時,商遲用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心頭燒起的邪火。 關(guān)于阮夭對外的身份確實也是一件讓商遲很頭痛的事情,總不能和大家說這就是上次在醫(yī)院里撿來的貓咪。 那估計商遲要原地被拉去住院了。 一個合租的室友。商遲本來就不是個喜歡多說話的人,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隨口謅出來的身份,便匆匆?guī)е钬踩マk公室。 阮夭臨走前很好奇地看著小護士沖她微笑了一下。 明明連眼睛都看不到,小護士卻像是喝醉了似的迷迷糊糊地差點撞上一邊的羅馬柱。 商遲當(dāng)然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咬牙切齒地?fù)踝×巳钬脖徽谧×舜蟀肴匀还吹娜嘶甓硷w了的禍水臉蛋:不許在療養(yǎng)院里亂笑。 阮夭還毫無察覺,以為這是療養(yǎng)院里和不許出現(xiàn)貓貓狗狗一樣的規(guī)定,乖乖地收斂了笑意,繃緊了小臉。 老老實實地像只小尾巴似的跟在商遲身后。 商遲去查房的時候阮夭當(dāng)然不可以繼續(xù)跟著他,愛崗敬業(yè)的少年發(fā)揮了十成小綠茶那股子黏黏糊糊的勁,半跪在桌面上摟著男人的手臂嗲里嗲氣地說:我在這里等你哦。 后果就是又被商遲按住一頓親,親的阮夭暈頭轉(zhuǎn)向差點從桌子上翻下去。 趙凜是在收拾出院的時候聽到一個負(fù)責(zé)照顧他的小護士說商遲今天帶了一個小男生過來。 雖然說是室友,但是阮夭看起來實在很小的樣子,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商遲的侄子之類的。 趙凜本來在調(diào)整自己的袖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 商遲的侄子? 他腦子里浮現(xiàn)起辦公室里相當(dāng)有沖擊力的畫面,精致如畫的貓耳少年用他那雙含著迷蒙水汽的藍(lán)色眼睛遙遙望進男人的眼里,光潔如玉的肌膚在日光下恍若籠著一層盈盈的圣光。 像是從天而降的,浪蕩又圣潔的神子。 這么大膽的少年,怎么可能是商遲那種悶葫蘆的侄子。 趙凜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他。 但是只要稍微一下便覺得頭疼欲裂,像是有一股無形中的力量在阻止他回憶有關(guān)少年的一切。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阮夭自從穿越到布偶貓身上之后,無形之中被傳染了很多小貓才有的習(xí)性。 比如喜歡坐在高處。 但是人形小貓不可能爬到柜子上去,只能坐在商遲的辦公桌上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 反正不擔(dān)心有人闖進來,他干脆連褲子都扯下來了蹬到地上,終于獲得自由的尾巴很歡快地在身后晃著。 商遲的辦公桌靠著窗臺,阮夭坐在桌子上,后背貼著冰涼的墻壁,身側(cè)再有一公分就是半開的窗戶。 小貓腦袋一點一點的,有點困了。小貓總是很容易犯困的。 他干脆靠著墻抱住自己的胳膊陷入了沉沉的黑甜鄉(xiāng)。 趙凜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籠在明亮日光里的少年低垂著纖長濃密的睫羽神色困頓地打著盹,銀白色的發(fā)絲包裹著毛絨絨的三角貓耳,隨著涼風(fēng)敏感地顫動。 他沒有穿褲子,雪白纖細(xì)的兩條長腿就這么懶洋洋地耷拉著從桌上垂下,連足尖都漂亮得惹人心折。 男人的第一反應(yīng)是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天使。 第二反應(yīng)是大怒,可惡,商遲這個人面獸心的狗男人居然私下里玩得比他還花,白日宣yin就算了,連褲子都不給穿! * 作者有話要說: 商遲:被偷家了 第89章 寵物情人(9) 趙凜很想在一見鐘情的少年面前保持一點紳士的風(fēng)度。 但是每次見面的時候阮夭帶給他的沖擊力都不亞于一顆爆炸的小行星,把他所有預(yù)設(shè)的想法都轟得一干二凈。 在罪犯的木倉林彈雨下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在阮夭面前總是很容易退化成個春心萌動的毛頭小子。 他不知道商遲這人到底什么惡趣味,難道這個深藏不露的家伙其實個重度福瑞控,靠著吸毛絨絨才能in得起來? 太過分了! 像他就不一樣,阮夭什么都不用干他也能in。 小貓的耳朵是很敏感的,男人的腳步聲一響小毛耳朵就顫了顫,阮夭睜開一雙迷蒙空靈的藍(lán)眼睛,歪著腦袋打量著不速之客。 他下意識覺得主角攻肯定是來找主角受的,尚未清醒的嗓音都是軟糯甜膩的,好聲好氣地說:商醫(yī)生現(xiàn)在去查房了哦,你可以過一會兒再來。 阮夭困倦地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眼里立刻浮起一層亮晶晶的水色。 趙凜心里一動,說話都溫柔了不少:我是來找你的。 阮夭張開的嘴巴僵住了,瞳孔都不自覺放大了一瞬,他差點忘記了他現(xiàn)在可是勾引主角受的心機綠茶。 主角攻作為他的情敵肯定是嫌棄他搶了主角受的關(guān)注,特意過來挑釁他的! 阮夭心里警報狂響,頓時困意全無對著趙凜嚴(yán)陣以待。 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小貓耳朵尖都炸毛了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 他真的好像貓,無論是圓圓眼睛粉鼻頭還是嬌氣又別扭的性格,像是被主人放在掌心里如珠如寶疼愛長大的小貓。 不自覺看的人心軟。 趙凜露出一個春風(fēng)和煦的微笑,努力收斂了身上那股子浪蕩風(fēng)流的氣息,偏向陽光的英俊眉目笑起來的時候還真像個溫柔知心的警察叔叔。 別這么緊張,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商遲在一起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懵懵懂懂的少年:看來你上次的計劃成功了,恭喜啊。 正常的人被這么問可能要臭罵一頓關(guān)你屁事,但是阮夭腦回路總是異于常人,他現(xiàn)在是個離間主角攻受的綠茶,所以小美人哼哼了兩聲有點驕傲地說:商遲現(xiàn)在很愛我。 他是亂講的,但是趙凜好像信了。 他又走的近了一點,笨蛋少年完全沒有察覺到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前露出一雙不著寸縷的長腿有多危險,任由著趙凜都快貼到了他跟前。 趙凜身高將近一米九,這樣站在阮夭面前的時候看起來隨時能輕松地將少年攬在懷里。這樣低頭看著少年的時候,可以看到他同雪色一般的睫羽,不像是故意染成這個顏色的,更像是天然生長出的。 加上這一頭自然到極點的雪色銀發(fā) 是白化病嗎?趙凜微微一怔。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好漂亮,像是一捧落在昆侖山巔的細(xì)雪,隨時都會融化、逝去,化作一片虛無。 想擁抱他,禁錮他,讓他一輩子都只能乖乖待在鑄起的金籠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懷里。 趙凜心頭一顫,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都蒼白了一瞬。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涌起如此暴虐的心思。 只要一靠近阮夭他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離他更近一點像是刻在靈魂里的占有谷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少年搶回自己的手里。 阮夭覺得有點不舒服了,但是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他顫顫巍巍地仰起小臉和男人對視。 你確定嗎?男人低頭在阮夭的耳朵尖上噴灑著溫?zé)岬耐孪?,完全無法壓抑心中的躁動,阮夭身上好香啊,連皮rou、骨頭都是香艷的。 想將他完全地吞入自己的肚子里。 男人粗糙的拇指捻過少年柔軟微涼的臉頰,一綹銀色發(fā)絲落在他的指尖,他故意把聲音都放得輕了:他不會喜歡你的。 阮夭心說那是,畢竟你才是他的老公。 但是現(xiàn)實里阮夭還是一副被戳到痛腳的樣子,氣急敗壞地紅了臉,眼尾漫上薄怒的緋色:你胡說!他就是喜歡我,你知道什么!商遲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做到,他也愿意讓我成為他的男朋友,你憑什么質(zhì)疑他! 真是感天動地的卑微綠茶。 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超級丑惡。阮夭很得意。 趙凜哂笑一聲,低下身將小小一團的阮夭完全籠在自己的陰影里,眼看著少年細(xì)白脖頸上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很想用自己的牙齒叼住那顆小小的喉結(jié)在嬌嫩得過分的皮膚上細(xì)細(xì)研磨,留下曖昧的齒痕。 阮夭一定會忍不住哭出來的吧,因為陌生的快感抖得連坐都坐不住,只能無力地倚靠在男人的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商遲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沒有人能讓他動心的,他現(xiàn)在允許你黏著他,只不過是想和你玩玩而已。 玩膩了,你就沒有價值了。 阮夭的瞳孔在日光下放大,宛若一片神秘幽藍(lán)的深海,惹著路過的水手甘愿沉溺。 原來是天生的藍(lán)眼睛嗎? 趙凜像是被蠱惑了,一只手想捂住那不斷勾引自己的碧藍(lán)眼眸。 一只微涼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阮夭歪著頭冷笑了一聲:我喜歡他,他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就算是被拋棄了,也不關(guān)你的事。 倒是你 他沒有穿褲子,也沒有穿襪子,泛著桃粉色的足尖很不客氣地踩在男人的大腿上,朝著皮帶的方向一點一點地上移。 經(jīng)過的地方瞬間燃起燎燒到骨頭里面的火焰。 男人茶色的眼眸里一點暗色的情愫轉(zhuǎn)瞬即逝。 少年的每一處都深得造物主的眷顧,足尖挑逗似的停在危險地帶,雪白腳背上隱隱可見黛色的蜿蜒青筋,連踝骨都比常人生得圓潤可愛。 銀白發(fā)絲掃在少年單薄纖瘦的肩上,圓圓的貓兒似的藍(lán)眼睛惡作劇一般眨了眨:你這么急哄哄地來找我,別是有什么目的吧? 你喜歡商遲? 阮夭自以為窺見了不得了的秘密,有點放肆地微笑起來:我勸你不要妄想了,他喜歡的是我這樣的。 有那么一瞬間,趙凜心里涌上來一股無力感。 笨蛋的思維好像和他完全不是一個頻道的。 喜歡商遲?趙凜想yue了。 這下氣急敗壞的人變成了趙凜,他一只手把阮夭的瘦削下巴卡在自己的虎口里,逼迫他抬起眼睛。 你猜測了那么半天,就推理出這個?趙凜的聲音都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漂亮到不似真人的男孩,腦回路卻很有問題。 阮夭被他粗暴動作弄疼了,踩著男人大腿根的足心不自覺用了點力氣,狠狠踢了他一腳想報復(fù)他叫他疼。 但是男人呼吸一窒,聲音都有點沙啞了:你勾引我? 呸,誰勾引你。 阮夭覺得趙凜這人很不要臉。 他很嫌棄地皺起臉想收回腳卻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足踝。 細(xì)細(xì)的帶著一點玉質(zhì)的微涼,很適合放在手心里把玩的踝骨,再稍微用點力,就能讓少年完全地投入自己的懷里。 手指輕柔地摩挲過細(xì)瘦的腳腕,再一點一點地順著小腿肚滑向少年軟白如豆腐的大腿根。 變成人類的阮夭還是改不掉小貓帶來的習(xí)性,被人類撫摸的時候就會開心起來,露出很舒服的哼哼聲。 要不是阮夭時刻提醒自己這是主角攻,他可能已經(jīng)盡釋前嫌,主動把臉蹭上男人的手心了。 雪白小腿肚上漸漸漫上了一層柔艷如春花的顏色。 混合著清雪與胭脂的旖旎春色漂亮到讓人失神,偏偏這又是在商遲的辦公室里,給男人格外增添了一種偷情的刺激,這樣濃烈的快感足以讓他渾身都禁不住戰(zhàn)栗起來。 更何況他下半身什么都沒穿,只要再往上一點就能揉捏到那蜜桃一樣挺翹的臀尖,還有更加綺艷的秘境。 是粉色的。 好漂亮。 趙凜在他面前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逐漸往高速公路上一路狂飆的變態(tài)想法。 少年比傳說里吸人精氣的妖魔更會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