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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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背著手不為所動:盛總讓我跟著您。 阮夭默默地捂住了額頭,直覺接下來會很難辦。 YM大樓坐落在市中心,來來往往的人流量特別大,往常也有明星的豪車停留,只是這一次卻格外的不一樣。 所有混娛樂圈的人,看到這輛車腦海中都反應出一個人名:盛以容。 光是跺跺腳就能讓整個娛樂圈震上三震的人。 不少路過的小藝人看見這輛車的時候都下意識遠離了一點生怕沖撞到自己惹不起的人,用一種又恨又妒的眼神看向了四樓盡頭的窗戶。 那是阮夭的錄音室。 他很少來公司,就算來的時候也是一直泡在錄音室里錄歌。 阮夭帶著口罩和漁夫帽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就看向清瘦纖細的少年。 寬大帽檐下露出一小撮柔軟的藍發(fā),襯得后頸白如堆雪。 就算是冷白皮遍地的娛樂圈,也難有人有這樣清雪似的肌膚,只是露出一點,便逼得人灼紅了眼底。 阮夭注意到好多人在看他,他心里暗暗地和統(tǒng)子哥嘟囔:肯定是這個光頭哥們太顯眼了,搞得大家都看我們。 系統(tǒng)說:可能以為您是欠了他高利貸,現(xiàn)在正在被押去剁手指。 你說的更嚇人了。 意識海里的拇指小人掐腰,氣鼓鼓的樣子:我是這樣的人嗎? 光頭男看著兇悍,但是服務非常到位,阮夭走到車前的時候,他還伸出手擋住了車門上方, 貼心地讓他不要撞到腦袋。 阮夭揪了揪T恤的邊邊,細聲細氣地說:謝謝大哥。 大哥膚色黧黑,看著突然好像又是黑中帶點紅。 阮夭一上車就撞上了西裝革履的精英男。 他沒注意到車后座上有人,稀里糊涂地整個人都栽進了男人溫熱的懷里。男人本來正在看手機上的信息,驟然落了一只香軟香軟的小美人。微涼的發(fā)絲蹭在男人的頸側,搔得心尖發(fā)麻發(fā)癢。 他順手就接住了阮夭,直接把人摟在了懷里,手機上的重要信息也不想看了隨手熄了屏扣在了一邊。 最近好像胖了一點。反派大boss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兇神惡煞,也不像普通金主那樣油膩惡臭,相反是個干干凈凈,甚至長相偏陰柔的男人。 年輕的過了頭,若不是這身把阮夭賣了都買不起的高定西裝,看著就是個靦腆好看的男大學生。 和傳說里的惡霸差了十萬八千里。 阮夭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盯著盛以容的臉發(fā)呆。他的帽子和口罩被盛以容之摘掉了,淺琥珀色的眼睛里透著一點無辜的茫然,緋艷唇rou不自覺張開一點,像是一朵即將盛開的花。 男人一根手指就按上了軟糯唇rou,觸感像是親出爐的糯米糍,軟乎乎的,按一下就陷進一個rou感的小坑。 盛以容垂著含笑的眼睛,手里的動作卻很粗魯,他按著阮夭的唇rou,帶著一點莫名的笑意,把那本是淺緋色的唇rou玩弄得覆上一層水光淋漓的殷紅,粗糙指節(jié)一直按進阮夭的唇舌間,手指夾住了阮夭的舌頭。 阮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嘴巴已經(jīng)快要被盛以容玩腫了。淺色眼睛里不自覺蒙上了一層水霧,濃密睫羽不住地顫動,慌亂如被獵人捕捉到的蝴蝶。 很疼。 阮夭禁不住痛,眼尾都被染成頹靡的紅色,細白手指顫顫巍巍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偏生系統(tǒng)還要蹦出來提醒:為了完成人設,在被包養(yǎng)期間,宿主大人不可以拒絕盛以容的一切要求哦! 哦個屁啊。 果然不應該相信人類的外表,看著很好相處的人,骨子里都壞透了。 阮夭眼睫一落,就黏上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半垂著欲落不落的模樣。 盛以容好像對他的嘴巴很感興趣,阮夭的舌頭被控制住了,涎液控制不住,不得不順著嘴角流出。 唇上都是亮晶晶的。 勾人的厲害。 男人輕笑出聲,阮夭要殺人的目光讓他更爽了。 眼看要把阮夭弄得哭出來,男人這才寬宏大量地抽出了手指。 阮夭掙扎著唔了一聲,氣急敗壞地閉緊了嘴巴,把自己的涎液兜住,可惜衣襟還是被打濕了,洇出一點曖昧的濕痕。 八月末的天氣尚且炎熱,阮夭衣衫單薄,被水一濕,布料下便清楚地透出軟白的rou色。 這什么人啊!阮夭又急又氣,兩頰上都漫上了緋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該以后要狗帶的! 男人偏偏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攬住了阮夭的腰肢,把人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一邊伸出那只殘留著阮夭自己涎液的手指遞到阮夭面前。 夭夭乖,自己舔干凈。男人用大提琴似的低沉音色在阮夭耳邊說著下流話,含笑看著那只玉白耳朵因為羞恥紅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愿意面對,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語氣好軟:前面還有人,不要 男人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張漂亮到具有了強烈侵略性的面孔,就想看他更慌一點,最好眼淚兜不住落下來,把衣服都打濕:夭夭不見了這么多天,學會說不要了。 盛以容那張干凈的男大學生似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意,他湊到阮夭的耳朵尖上悄聲說:現(xiàn)在不弄干凈,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我。 哭也沒有用哦。 媽的,好想逃。 阮夭渾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著男人深黑的眼睛,好似在求饒。 盛以容笑起來:不要這樣看我,這樣沒有用,你自己知道的,夭夭。 阮夭的眼淚最終還是墜到了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濕透。他很慌,眼尾紅成一片,最后還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舌尖一點一點小羊羔似的舔舐過男人相比起來更加粗糙的指尖。 柔嫩的舌頭襯上男人寬大指節(jié),色彩強烈對比的沖擊力讓盛以容也忍不住繃緊了呼吸。細細的癢麻如電流一樣躥過全身引起滿足的戰(zhàn)栗。 琥珀色的眼睛里光芒都黯淡下來,委屈得無法。 夠了。 阮夭的睫羽已經(jīng)眼淚打濕,濕漉漉地垂落下來,連看男人一眼都不肯了。 奇恥大辱,阮夭被欺負得一直掉眼淚,活該狗帶! 狗男人! 為什么要拍這個?為什么選他?盛以容魘足地把阮夭抱在懷里,似乎可以掌控住阮夭的 全部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果然還是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夠了。 不要很紅,不要有別的惡心人的東西來覬覦他,阮夭從頭到腳就都該是他的。 系統(tǒng)告誡過他不能拒絕盛以容的一切要求,雖然很想把男人揍個稀巴爛,最后還是只能抽抽噎噎地說:我需要一個搭檔,他很合適,無論是風格還是 他似乎終于在各種磋磨中學會了乖覺,小貓似的靠在男人的懷里,輕飄飄的氣息撩過男人的耳畔:他討厭我的程度。 這句話好像才是男人最想聽的,雖然他認為全世界的人在看見阮夭的那一刻都會無可避免地激起心中最惡心的谷欠望,但是能找個勉強有點定力的,說明阮夭真的又在聽他的話。 被哄高興了的男人于是很溫情地親了親阮夭的眉骨說:那你玩的開心。 阮夭在意識海里特別嫌棄地摳住了喉嚨yue了一聲。 系統(tǒng)立刻很知情識趣地遞來一杯漱口水。 阮夭快把靈魂都洗出來了。 裴西楠到攝影棚的時候,阮夭已經(jīng)做好了裝造。 因為是盛以容特意打過招呼的人,無論是造型師還是攝影師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生怕惹阮夭不高興,所有的造型也是要費勁了心思設計出來的。 被高價請來的大牌造型師原來最是看不起這種自己不怎么樣靠著金主上位的人,就算是被盛以容包養(yǎng)也是一樣的。 骯臟。 更何況阮夭這個人的名聲并不是很好,在眾多人有意無意地傳播和惡意的誣蔑中阮夭整個人都快在娛樂圈中查無此人了。 但是所有的偏見在見到真人的時候蕩然無存。 造型師是個年過半百的時尚女魔頭,看見阮夭的時候頗有一種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本命繆斯的激動感,圍著阮夭看了好久,看得阮夭臉頰騰得浮起紅色。 那個朱老師,您 阮夭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爛到連裝造都沒辦法做了,他還痛苦地捂心口對系統(tǒng)說:統(tǒng)子哥,我已經(jīng)跟不上人類的時尚了,是我太土了嗎? 系統(tǒng)看著兩眼探照燈似的造型師結結巴巴地說:可能不是因為差勁,而是太好了。 造型師把自己帶的那幾套衣服全部推翻了,當即要小助理把那幾套最心愛的衣服快馬加鞭拿過來。 這些庸俗的作品配不上你。阮夭像個陶瓷娃娃似的被她用指尖挑起下巴,三百六十度極盡挑剔地來回端詳,最后笑瞇瞇地落下了結語。 老師看起來好像八百年沒有吃過羊rou的餓狼。 等到裴西楠推開攝影棚大門的時候,打扮好后的阮夭已經(jīng)坐在懶人沙發(fā)上吃助理特地帶來的小蛋糕了。 助理是個年輕的男孩子,滿臉憧憬地看著阮夭被描畫得越發(fā)艷麗的臉。 小裴老師到了。負責接引的員工喊了一聲,阮夭就下意識地抬起臉來。 不偏不倚地和裴西楠直接對上了視線。 滴檢測到主角受好感度上漲10%,宿主大人請繼續(xù)努力。 蛤?這都能加。 阮夭穿著一件女式的蕾絲長裙,滾著蕾絲花邊的胸口沒有扣子,大敞著暴露在閃光燈下,只纖瘦到極致的細腰上綁著一根細細的絲帶,下擺也是前門敞開的,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點軟嫩的大腿根大大咧咧地暴露著,上面還有一絲估計是不小心哪里磕絆留下的顯目紅痕,和指印似的。 無端生出一種暴虐的心思,想用自己的手掐住他的大腿,把他弄得抽抽噎噎得想逃,偏偏被人抓著哪里都去不了。 裴西楠這時候意識到,阮夭真的很容易激起人心最黑暗的部分。 他像是天生的人形春/藥,沒有人能在這種極致的誘惑下還能保持著搖搖欲墜的理性。 阮夭光是隔著遙遠的距離沖他笑一下,裴西楠便覺得心跳都快得讓他頭暈眼花。 這樣的人,合該被人藏起來。 因為裴西楠的行程比較滿,拍攝的時候大家不敢浪費時間,等裴西楠做好造型就開始了。 阮夭看著裴西楠走出來,撲哧地笑出了聲:像結婚一樣。 硬生生把裴西楠說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到底還是個剛滿十八歲的男生,情愛之事雖然見過聽過,但是還是懵懂。 阮夭卻有一種魔力,令他生出無師自通的下流。 阮夭沒有穿鞋,光腳直接踩在深色地毯上的時候無端yin/靡得攝人。 一組大片大概有十幾張。 阮夭遵照攝影師的要求,從身后抱住了裴西楠,玉白雙臂蹭過少年的胸前,手臂觸感微涼的柔嫩肌膚同少年敏感的脖頸相觸,海妖似的妖冶美人輕輕擁抱著處于墮落邊緣的少年,只消輕啟唇瓣,無辜純真的少年就會徹底墮入無間深淵。 最冶艷與最純真。 裴西楠眉骨上囂張的眉釘被摘下來了,細微的疤痕被化成面具破碎的痕跡,昭示著少年在海妖的誘惑下即將崩塌的內(nèi)心。 為什么是我?兩人臉貼的極近,裴西楠輕聲說話的時候阮夭也能聽得清楚。 小鹿似的圓眼睛完成半月形的模樣,漂亮又可愛,細細碎碎的星子全數(shù)落在他的眼眸,可惜少年看不見,他只能感受到耳邊驟然吹起的,曖昧香風:因為你救了我啊。 不止吧。少年聲音有點冷,你當我是傻子嗎? 身后沒了聲音,阮夭咬著嘴唇,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歡歡喜喜地笑起來:沒有啊,非要說原因的話,是因為 我喜歡你吧。 滴檢測到主角受好感度增加10%,厭惡值增加10%。 不會吧,告白還會增加厭惡值,這人什么奇行種? 裴西楠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和阮夭拍完這套雜志的,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時刻,感覺全身都被莫名的甜膩包裹了,總是僵著被黑粉罵死人臉的面上也難得露出了一點堪稱是溫柔的笑意。 這組照片完成的效率非常之高,攝影師連連驚呼你們兩個就是最合適的拍檔,希望以后有機會的話還能有幸與你們兩位合作。 阮夭就坐在那里不好意思地沖攝影師笑笑,很乖地沖工作人員鞠躬說大家辛苦了之類的話,和黑通稿里面說的借著金主的權勢耀武揚威的作精完全就是兩個人。 裴西楠心里升起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希冀。 萬一,黑通稿里說的全部都是假的,那是不是就證明,他沒有金主。 只是有人在背后構陷他,他是清白的。 滴檢測到主角受厭惡值下降10%,好感度增加20% 阮夭迷茫,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降厭惡值的系統(tǒng)消息,感動的可以說是熱淚盈眶了。 他摸不清這個十八歲的叛逆小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覺得能漲就很值得高興了。 結束的時候阮夭和裴西楠還是做的同一部電梯,兩個人的經(jīng)紀人都在雜志社的樓下等他們,電梯里居然算的上是難得的獨處時間。 裴西楠身高185,根據(jù)他看到的阮夭的資料,他只有177,從裴西楠這邊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年頭頂柔軟又可愛的發(fā)旋。 你 阮夭驟然掀起眼睫,淺色眼眸里一片粼粼的瞳光,裴西楠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又停頓了一下。 遇見阮夭之后,他的身體好像總是容易出狀況。 新聞上說你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嗎? 少年靡艷惑人的面孔突然僵住了,過了一會兒,臉頰上才浮現(xiàn)出一點冷笑似的意味:你想說什么? 裴西楠皺著眉,心里莫名有點不爽,他想如果真的是被誣陷的,那他一定會幫阮夭討回公道的,裴家的小公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因為一個滿打滿算也才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淪陷了。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是誰陷害你說你被人包養(yǎng)男生別別扭扭的,因為可笑的自尊心,看起來越發(fā)的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