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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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這樣我更怕。 阮夭強忍住后退的沖動,努力讓臉上顯現(xiàn)出鎮(zhèn)定的神色: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顧容章有什么變態(tài)愛好。 宋瑜這么仇恨顧容章,阮夭也就沒有必要裝模做樣地喊老公了。 到底是個正經(jīng)男妖,喊老公怪羞恥的。 不過說到變態(tài)和密室,阮夭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藍胡子的故事,看似優(yōu)雅富有的紳士,地下室里卻藏著幾任妻子的血腥尸體。 阮夭瘋狂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希望絕對不要看見什么變態(tài)血腥的畫面,系統(tǒng)這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代最有效最牛批的驅(qū)魔咒語。 要是一會兒出現(xiàn)什么少兒不宜畫面,就制裁它,什么牛鬼蛇神都別想靠近。 宿主大人不要慌,加油加油!系統(tǒng)舉起小旗子在空間里很元氣地左右揮舞。 被沙雕系統(tǒng)稍微治愈住的阮夭這才稍微鼓起勇氣。 宋瑜想牽阮夭的手,阮夭下意識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男人眸光加深。 阮夭不自然地偏過視線,小聲道:我膽子也沒有那么小。 看起來不像哦。 宋瑜喉間發(fā)出一聲悶笑,唇畔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好吧,那就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哦,夭夭。 本來就是你帶我來的,現(xiàn)在又是這種奇奇怪怪的態(tài)度。 宋瑜率先走進了那間光線陰暗的房間。 房間里很黑,乍一看什么都看不見。 但是當宋瑜打開了掩藏在墻上的燈的時候,阮夭連呼吸都嚇停了一瞬。 滿室都是灌著福爾馬林的容器,擠擠挨挨地排列了滿墻,仔細一看玻璃罐里面泡著的都是殘肢。在昏暗的光線下壓抑得令人心驚。 難以言喻的驚悚感扼住了阮夭的咽喉,逼得他無法喘息。 一滴冷汗從光潔額頭上滾落,幾乎是在看清室內(nèi)布景的同時,系統(tǒng)精心準備的驅(qū)魔神咒在阮夭腦海里響起。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制,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阮夭驚恐之余還有時間吐槽:為什么這個神咒我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 系統(tǒng):每個高中生都應(yīng)該倒背如流惹,什么妖魔鬼怪都別想靠近社會主義光環(huán)籠罩下的花朵。 前高中生阮夭同學(xué)有被狠狠傷到。 房間很大,除了泡滿了肢體的玻璃容器,房間的正中心可以稱得上是裝潢浪漫,高臺上堆滿了半枯的玫瑰花,發(fā)黑的花葉順著長長的藤蔓一直鋪滿了整個房間,玫瑰花堆的正中放著一具水晶棺材,里面甚至墊好了上好的柔軟天鵝絨內(nèi)襯。從天頂懸垂的鐵鏈將水晶棺槨緊緊地纏縛起來。 令人莫名地聯(lián)想起了密室外面那副油畫。 水晶棺槨無聲閃爍的冷芒同畫中美人白膩的肌骨微妙地重疊在了一起。 阮夭在極度的悚然之下甚至還因為棺槨里沒有尸體而松了一口氣。 他有時候是和這些肢體的主人達成了協(xié)議,他給他們足夠的錢和地位,留下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用金錢麻痹獵物,擴張人類永無止盡的谷欠望,最后用一只手,一只腳,一條命為自己低賤的谷欠望買單。 男人的雙手在身后抱住了阮夭單薄的身體。 他埋首在那細白后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魘足的病態(tài)紅暈,他湊近阮夭的耳朵,惡劣笑聲回響在安靜室內(nèi):當然有時候有些人會不愿意,他就把他們都殺了,反正他在云城呼風(fēng)喚雨,跺一跺腳都能嚇得這些人震三震,想要徹底抹去一個人的痕跡不費吹灰之力。 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死。 夭夭,你猜,這具棺材是留給誰的?嗯? 墊著最好的昂貴布料,尺寸都定制得恰到好處,連手肘和足尖的擺放都經(jīng)過了精心的計算,做出了最合適的凹陷。 足夠放下一個完完整整的,安靜的美人。 如果不是你的出現(xiàn),這里躺的就會是拼湊出來的,另一個你。 阮夭瞳孔放大:宋瑜,別嚇我,我不喜歡這個玩笑。 他的聲音放的那么可憐,叫所有人聽了都心軟。細碎的粼粼瞳光如同黑夜里密布的星子,光是瞧一眼都能為他付出一切。 宋瑜用手臂禁錮著羊入虎口的小美人,旖旎的香氣讓他再也控制不住掩藏已久的獠牙:他當年為了財富娶了我的母親,又為了更高的權(quán)力不惜害死懷孕在身的她,如果不是我和顧瑾運氣夠好,我們也該一起死在肚子里了。 宋瑜那張和顧瑾如出一轍的臉上露出的是與顧瑾完全不同的陰暗神情:顧瑾出生的時候因為哭的更大聲而被迎接回顧家成為繼承人,我因為天生比他虛弱一點被顧容章直接丟在了醫(yī)院,這些都是養(yǎng)我長大的護工告訴我的。 你說我憑什么不能恨他。 他咬住了阮夭后頸那塊小小的圓潤的脊骨,舌尖緩緩地舔舐著那一小塊散發(fā)著致命香氣的骨頭,他松開牙瞇起眼睛:夭夭,你連骨頭都是香的。 統(tǒng)子哥,他要吃我! 雖然死了也能抽離意識,但是這個死法怎么想都會很痛啊! 阮夭一邊怕得不行,眼淚都盈在了眼眶里遲遲不敢落下,櫻紅唇rou都快被自己咬爛,才慌慌張張擠出一句:你和我說這個做什么? 宋瑜一只手掐住了阮夭白皙的下頦,逼他抬眼看著那具能剛好裝進一個他的水晶棺?。贺藏?,吸血鬼公爵因為和瑪琳娜夫人交換了最深的秘密得以永生相伴,我現(xiàn)在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 他垂眼笑著看了一眼阮夭平坦的胸部: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現(xiàn)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小瑪琳娜是要選擇永遠沉睡,還是和他的公爵私奔。 靠。 阮夭臟話差點罵出來,然而性命掛在這人手上,阮夭只能先暫時穩(wěn)住他的情緒,他連呼吸頻率都不由自主地放緩了。 軟白手指輕輕地覆蓋在男人的手臂上,泛著淡粉的指尖柔軟地抵著男人手臂上結(jié)痂的傷口,酥麻的癢意從手臂一直貫徹到內(nèi)里那顆瘋狂鼓動的心臟。 阮夭隨意用一根橡皮筋簡單綁起來的黑發(fā)已經(jīng)因為宋瑜的動作散掉了,發(fā)絲垂落在雪白頸后,映襯著昏昏光影里的人如同一整塊羊脂玉精細雕琢出來的,撼人心魄的美麗。 你的愛,就只是這樣嗎?阮夭握著那只禁錮自己的手臂,漫不經(jīng)心地用指尖在那深粉色的新生肌膚上面勾畫了一道,激起男人越發(fā)粗重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震顫。 低垂下來的濃黑羽睫下閃過破碎的微茫,煌煌的光影掠過清淺眼底,阮夭彎起了眼睛: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顧容銘就會來找我,你連公爵都搶不過,哪里有臉和我說共度余生。 男人擁抱著阮夭的動作都頓住了,聲音危險:你是說我會比不過顧容銘那個殘廢? 反正顧容章死亡真相已經(jīng)解開了,接下來只要走完自己身份被人發(fā)現(xiàn)的劇情就可以了。阮夭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到時候只要在男人惱羞成怒要把自己宰了之前抽離意識就可以了。 統(tǒng)子哥,阮夭長嘆一口氣,男人真的是很危險的生物誒。 * 作者有話要說: 宋姓變態(tài)有點抖m惹,兇起來就變成舔狗了。and發(fā)現(xiàn)夭夭似乎有天然渣屬性 本世界完結(jié)倒計時! 話說本章有些友友可能看著會有點不適qwq 第56章 豪門的秘密(23) 顧容銘的車開到顧家主宅的時候遇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彼時他正難得煩躁地不斷看著手表上的時間一圈一圈地流逝,總是淡漠的臉上薄唇緊抿成一線,像是一痕雪亮的刀鋒。 齊仁幾乎把油門踩到了底,以優(yōu)雅著稱的銀灰色法拉利在車道上快到發(fā)出了尖銳的嘶鳴,如同一道銀灰色的閃電在靜謐的山中呼嘯而過。 在司機疾速行駛向主宅的時候,半途上猛然響起了越野車囂張的轟鳴,像是一頭咆哮而至的猛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氣勢兇狠地撞向了顧容銘的車! 齊仁反應(yīng)極快,注意到悍馬朝他們沖來之后千鈞一發(fā)之際狠狠踩下了剎車。 悍馬抓地力極強的車輪同地面摩擦出刺眼的火花,狂怒的吼聲驚起山林里一群飛鳥兩輛車車頭之間的距離只將將不過一指。 嘖,算你命大。 隨意披著西裝外套的男人叼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半倚在車窗邊沿,一綹騰起的細煙模糊了男人深刻英俊的輪廓,沒有扣好的衣領(lǐng)隨意散開著,一根黑色領(lǐng)帶也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 顧瑾是一個在外人面前很注重形象甚至稱得上有點sao包的男人,然而現(xiàn)在坦然地一副落拓不羈的模樣,微長的黑發(fā)很隨意地捋在腦后,一副痞氣四溢的張揚模樣。 給你一個機會,說出把阮夭藏哪了,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好看一點。顧瑾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安靜端坐在車里的顧容銘。 男人同顧瑾這種囂張到恨不得把老子天下第一刻在身上的人不一樣,衣著嚴謹?shù)秸娼z唐裝上的每一個盤扣都會嚴絲合縫地扣好,無論是坐姿還是說話的時候都端正得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顧容銘看到顧瑾的那一刻還是稍微顯露出了一絲意外:你居然出來了。 旋即他又譏笑著出口:想想也是,這么多年在外面也該有點長進了。 顧瑾指尖的香煙落下一蓬細灰,他微微瞇起眼睛,眼神危險:哪里哪里,論骯臟手段還是比不過叔叔。 顧容銘指節(jié)泛白:我現(xiàn)在沒有空理你,滾開。 隨著話音落下,深知顧容銘心思的齊仁很快重新發(fā)動了車子。 然而下一秒悍馬發(fā)出了比法拉利更為兇狠的咆哮! 我勸叔叔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顧瑾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氣定神閑地按滅了煙頭。 說,阮夭在哪。 密室里彌漫著一種古怪又惑人的香氣。 阮夭覺得他好像裝逼裝過頭了。 情況有點不太妙。他開始思考顧容銘什么時候能到顧宅并發(fā)現(xiàn)他。 宿主大人可以放心,根據(jù)計算,十五分鐘后顧容銘和顧瑾就會同時趕到顧宅。 十五分鐘,再等他們找到顧容章的臥室,進到密室里來,阮夭懷疑自己會被宋瑜直接捅攔。 等下,顧瑾不是被關(guān)起來了嗎? 阮夭先是為這件事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沒有閑工夫去想這個了。 宋瑜似乎因為阮夭這副輕佻浪蕩的模樣激起了更加狂躁而難以抑制的谷欠望,以至于不顧一切地把他按在了玫瑰高臺上,業(yè)已枯萎的玫瑰仍舊帶著靡麗奢華的暗紅色,雪白皮rou欺壓上花叢時擠壓出馥郁秾艷的花汁,把那圓潤的手肘都染上色氣的胭脂。 水晶棺因為顫動同鐵鏈撞擊發(fā)出了清泠泠的聲響。自半空中垂下的鎖鏈如同冰冷的蛇從棺上滑落,隔著一層可以忽略的單薄布料,在那嫩生生的雪色脊背上留下淺淺的瘀痕。 阮夭呼吸聲都細弱,手腳并用地推拒著要欺身而上的男人,但是他實在太瘦,宋瑜可以輕輕松松地一只手抓住那兩只玉白色的腕子把它們高舉過阮夭的頭頂,抵在了冷硬的棺蓋上。 唔!阮夭被壓在水晶棺前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在巨型水晶上晃動的粼粼波光恰到好處地映在他欺霜賽雪的頰面上。 掙扎中鞋子被他踢掉了,裹著白色短襪的腳用力地踩在男人的大腿上,連腳趾都微微地蜷起。 宋瑜!阮夭喘著氣,如花苞的雙唇在昏昏光影下愈顯一種誘人的櫻紅,張合間可以看到軟糯唇rou下露出的一星乳白貝齒。 起碼別在這里!他踩著宋瑜的大腿堅持不讓他靠近,然而男人只要稍微躬身就可以親吻他挺翹的鼻尖。 一切的掙扎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更像是充滿了勾引意味的欲拒還迎。阮夭胡亂地踢蹬著雙腿。 炙熱的溫度透過布料,燙得阮夭渾身僵硬。 男人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特別居心叵測。 我的腳不干凈了。阮夭很絕望地想。 我有時候更想把你裝進這里。男人敲了敲沉默的空棺,水晶石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嗡鳴。 只有我陪在你身邊,只有我能看到你。 你不能再去勾引任何人,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夠了。 你可以在里面睡一輩子,我會用最好的材料讓你的美麗得到永生。 男人像是精神混亂到極致的囈語逼得阮夭后脖頸上的小細毛都豎起來了,少年濃密深黑的長睫上黏連著一片將落未落的瀲滟水色。 宋瑜的精神不太對勁,他是一個手里捏著人命的殺人犯,阮夭毫不懷疑他真的會一時興起把自己裝進去。 系統(tǒng)很及時地告訴他:宋瑜的精神值跌破正常值了,好像是被蠱惑了,探測器檢測到了很稀薄的超自然力量的痕跡,不會對宿主大人產(chǎn)生危害,但是普通人類會不自覺被其污染。 奇怪,這個世界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超出現(xiàn)代科學(xué)范疇的力量。系統(tǒng)的語氣聽起來也有一些困惑。 是什么東西污染了宋瑜的精神值,阮夭已經(jīng)來不及想了。 宋瑜,你喜歡的不過是我這張臉而已,阮夭艱難而小口地喘著氣打斷了男人瘋狂的絮語,被汗水打濕的烏黑鬢發(fā)黏在頰側(cè),愈發(fā)顯得容色冰白,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還沒有技術(shù)能夠保持尸體長久不壞,你要眼睜睜看著我爛掉嗎? 他睜大了茫然而無辜的雙眼,長睫一顫一顫地滾落零星的濕意,吐出的話卻如同包裹著毒藥的蜜糖,甜蜜而帶刺。 宋瑜在那一瞬間瞳孔放大。 你要看著我爛掉嗎? 看著雪白面頰上生出丑惡的黑斑,纖細肢體luo露出伶仃的骨頭,看著玫瑰以無可避免的姿態(tài)凋零淪落。 美麗的事物在毀滅的一剎那是最驚心動魄的,裹挾著罪惡的美人在火海中湮滅,閃耀得逼人眼目,連靈魂都甘愿為那一瞬的綻放永墜深淵。 阮夭同男人對上了視線,淺琥珀色的眼瞳上蒙著一層清亮薄透的水霧,讓人想起柔軟無辜的小鹿,無害得只能被人放在掌心供養(yǎng)。 男人低頭吻上了阮夭的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阮夭總覺得自己嗅到了男人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我會讓你成為我的一切,只要你選擇了我。男人松開了鉗制住阮夭的手,阮夭垂下雙臂,腕子上映著鮮紅的手印,阮夭都懷疑他要把自己的手腕捏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