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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簡寒何其高傲的一個人, 能興師動眾到這個地步。 弦歌兒有些無法想象,靳簡寒是怎么一一去找這些人,怎樣對他們開口說, 她和他分手了, 不理他了,拜托他們幫他好好勸勸她這樣的話。 或許他還會買醉, 在醉酒后說出這話。 得是很喜歡很喜歡她,他才能如此吧。 弦歌兒心軟了。 但是十娘反復叮囑過她,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干了,就不能半路心軟,冷酷到底才行。 于是這些信息,弦歌兒一直沒有回復, 直到此時,才一一回復。 而她回復的都是與靳簡寒無關的不痛不癢的話, 明顯的轉移話題, 仿佛她下定決心絕不回頭。 剛回復完這些信息, 又一條信息彈了出來。 是傅正誠發(fā)來的兩張圖片,附言一個問題:【嫂子,我沒有特意要提寒哥,就是想問一句,這扇子是你的嗎?】 第一張圖片, 是靳簡寒站在窗旁, 低頭看著手里的一把扇子。 窗外的光落在他立體的五官上,高挺的鼻梁另一側投下些陰影,他目光深深又暗,陷入難以自拔的情緒中, 正睹物思人。 弦歌兒不需要放大他手里的扇子,就知道,他正看的,是她放在他那里的那把團扇。 他想她了,她想。 第二張圖片,是靳簡寒趴在桌上睡覺,似是工作累了,實在疲憊的短暫休息,而他手上,依然握著那把團扇。 就好似那團扇是她的手,他正牽著她的手一樣。 弦歌兒看得鼻子酸酸的。 他這幾天,過得可想而知的艱難。 弦歌兒答非所問地回復:【降溫了,傅少注意保暖,別感冒了?!?/br> 手機扔到床上,弦歌兒難受地想,等任務一完成,她一定要對靳簡寒很好很好,加倍補償他。 他在靳氏拼來拼去的那么累,為了他的健康和放松休息著想,她要幫他輕松拿下靳氏。 雖然以他的能力,他肯定會拿下靳氏,但她想他贏得更輕松些。 她知道金莉懷孕的那小孩,不是靳厚淮的,是靳爺爺醫(yī)生團隊里的那個醫(yī)生的,她要告訴給靳簡寒。 另外莊家人會和靳文斌聯(lián)手對付靳簡寒,手段用的很卑劣,她也要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還有,等她回到靳簡寒身邊后,靳簡寒會想要親她嗎,如果他想親她,她一定給他親。 不知道怎么想著想著,明明還難受著,就忽然想到親嘴兒這個事情上,弦歌兒想得悲傷消散,心跳加快,面紅耳熱的,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如此這么不矜持,要止住。 可如果靳簡寒遲遲不親她呢,她要如何親親。 一千年沒干過這事兒,她有點緊張,有點期待,還有點心潮澎湃。 好奇怪,喜歡一個人,居然會這樣渴望親吻? 除了渴望親吻,還想要抱著他,想一直一直抱著他。 正想著這些小害臊的事,弦歌兒突然聽到十娘的笑聲。 太陽已下山,十娘已現(xiàn)身,弦歌兒抬眼看見十娘坐在電視機上笑她,眼神里盛的都是“我們家的小公主動春心了呀”的壞笑。 弦歌兒臉徹底紅了,一個翻身下床,扯著柔紙巾團一團朝十娘扔過去:“不準笑!” 紙團穿過十娘的身體,根本打不著,十娘笑得更開懷,接著飄過來趴在弦歌兒肩頭壞笑說:“公主,奴家可以教你怎么勾引他親你,教你欲拒還迎,要不要學?” 弦歌兒的臉紅到guntang發(fā)燒,抓起衣服就往外跑:“才不要,我去找小叔了?!?/br> 在弦盛房間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弦歌兒緩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溫退卻,抬手敲門。 弦盛開門開得氣勢洶洶:“又干什么,我不是說了我要睡覺?” 弦歌兒對小叔每天都要懟她的刀子嘴豆腐心已經(jīng)很熟悉,她優(yōu)美地撩了下頭發(fā),伸出小手來,幾個手指尖兒抖啊抖:“取卡呀,快給我?!?/br> 弦盛:“……” 確實剛答應讓她隨便刷卡來著。 沒卡怎么刷。 弦盛冷哼了聲,去床頭翻錢夾,抽了兩張卡出來,遞給她:“我看你有多大的胃,能刷多少錢晚飯出去?!?/br> 弦歌兒如愿放進包包里,點頭說:“小叔放心,我的胃沒有多大,也就能撐一些金屋銀屋和一屋的金銀財寶而已,吃不空你?!?/br> 弦盛倚著門,懶得搭理她磕牙料嘴的貧樣,挑眉問她:“你要去哪吃,外面下雪了,你自己行嗎?” 弦歌兒有十娘,上天都行啊,何況只是上個街吃個飯。 “行啊,小叔繼續(xù)睡吧,你要我給你打包回來嗎?” 弦盛真是鬧不懂酒店明明有飯吃,弦歌兒為什么還出去吃,女孩子就這么愛逛街嗎。 他看了會兒小丫頭的臉,著實是會長,單看臉蛋兒,就如漂亮的童星長大的明星,骨相五官和皮膚都是頂呱呱的,怎么看怎么都會被男人搭訕。 瞅了會兒,弦盛還是不放心,嘆了口氣說:“等著,我穿衣服,和你一起出去。” 弦歌兒驚訝抬頭:“小叔,你就那么害怕我把你卡刷爆了嗎?” 弦盛:“……” 他害怕個屁。 他怕的是,她這小蠢蛋醬被壞人給拐跑了,把人家壞人給折磨瘋。 畢竟她都能把靳簡寒給逼瘋,她可厲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