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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連連搖頭,推著小叔讓小叔繼續(xù)往前走,弦盛不動,眉頭擰得死緊地捏著她肩膀問她。 “怎么回事,他剛剛和你說什么了?” 弦盛正色問著,幾乎發(fā)怒。 他的侄女,只許他欺負(fù),絕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欺負(fù)。 弦歌兒不說話,說不出話,弦盛冷眼看向她身后遙遙的靳簡寒。 靳簡寒沒走,在人來人往間如清風(fēng)霽月的一幅出塵之畫,雙眸中盛著的是款款柔情,嘴角銜著溫柔的眷意。 他垂眼,視若珍寶般的打開弦歌兒剛剛送他的禮物。 第79章 . 甩不掉了 公主。 弦盛皺眉看靳簡寒的動作, 隨后不知靳簡寒看到了什么,就見靳簡寒前一秒還如沐春風(fēng)般,下一秒打開盒子, 好似突然刮來了一陣施了什么黑魔法的冷風(fēng), 靳簡寒迅速變冷,整個人被凍成冰塊般釘在那, 一動不動。 有人從靳簡寒身邊經(jīng)過,撞到靳簡寒, 只是輕輕一撞,靳簡寒忽然弱不禁風(fēng),被撞得向后退,身體重重一晃。 靳簡寒踉蹌兩步站穩(wěn),不可置信地向弦歌兒看來。 那目光, 是弦盛從未在靳簡寒臉上見過的、卻在其他男人臉上清楚見過的——被分手、被拋棄的震驚。 靳簡寒臉色也變得煞白,世界坍塌了般, 明明那么一個無論何時都從容不迫沉穩(wěn)自若的人, 所有的冷靜與驕傲都在這一瞬間坍塌。 “怎么回事, ”弦盛轉(zhuǎn)頭問弦歌兒,“你干什么了?你給他的是什么?” 弦歌兒低頭掐著自己的手,用力轉(zhuǎn)移著她的痛覺。 她現(xiàn)在很難受,難受到都已經(jīng)想要用自己永生在無間處被欺負(fù)、永世不能投胎這件事做代價,放棄這個任務(wù)。 但一想到永生永世被欺負(fù), 她覺得她還是能忍兩天的一眨眼就過去了的短暫分別。 孰輕孰重還是能分得清的, 沒有輕易被感情蒙蔽雙眼。 弦盛本來立刻確定的是弦歌兒和靳簡寒提了分手,弦歌兒將靳簡寒甩了,可看到弦歌兒痛苦的模樣,想到的便是有誤會。 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才讓這剛才還在秀恩愛的小情侶,紛紛成了現(xiàn)在這副要死的模樣。 又或者,那盒子里裝的是,靳簡寒劈腿和別的女人的隱私照片? 弦歌兒早發(fā)現(xiàn)靳簡寒劈腿,一直在裝不知道,直至這一刻,才給靳簡寒這一重?fù)簦?/br> 不可能啊,他小侄女沒有這冷靜智商啊,干不出來這種事啊。 那是怎么回事? “弦歌兒,你抬頭看我,我問你,你和靳簡——” 弦盛話未說完,就聽到一道道喊聲:“弦歌兒!” “弦歌兒——” 弦盛聽得心驚,這聲音穿透冷厲嚴(yán)肅的出境廳傳來,卻不似盛怒,更似質(zhì)問的不可置信與挽留,感情濃烈至極。 靳簡寒剛開始喊,就立即有現(xiàn)場工作人員向靳簡寒走過去提醒保持安靜,弦盛擔(dān)心靳簡寒鬧事影響出境工作秩序,迅速對弦歌兒說:“你給他打電話,別讓他大喊?!?/br> 弦歌兒鼻子酸得說話悶悶的:“不用,他不會再喊了?!?/br>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再……” 說著,弦盛向靳簡寒看過去,果見靳簡寒在工作人員的提醒下已噤聲安靜。 “小叔,你帶我走吧?!?/br> 弦歌兒聲音在抖:“我沒力氣抬腿?!?/br> 弦盛無法判斷究竟發(fā)生什么,但能感覺到靳簡寒應(yīng)該不是做了劈腿這樣的渣事,否則弦歌兒不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弦歌兒雖然看起來要死了似的,卻還保持著清醒理智。 弦盛長長嘆了口氣,有什么問題過會兒再問吧,之后有的是時間詳細(xì)了解。 弦盛拽著她手腕,拖著她往前走:“那你要去免稅店逛嗎,不去的話,我就直接帶你去貴賓室休息。” 弦歌兒吸了吸鼻子,將哭意憋了回去說:“要逛的,我要去買兩個包?!?/br> 弦盛:“………………?” 靳簡寒在后面要死要活的,她剛剛也要死要活的,現(xiàn)在她突然不管了,要去買兩個包? 女孩子當(dāng)真翻臉比翻書快? 弦歌兒也是剛在腦袋里進(jìn)行了激烈的辯論,才成功說服自己不要再停留在此時的難受里,反正沒兩天,她很快就回來了,不是一去數(shù)年不歸。 總是要走這一步,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她早點回來便是了。 弦歌兒從靳簡寒的視線離開到消失,這一次,靳簡寒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心如刀割的痛。 不是系統(tǒng)的懲罰。 是切身的痛。 展開盒子里的信,他呼吸都在發(fā)疼,看到第一句話后,就緊緊閉上了眼。 “寒哥,對不起,戒指還給你,我們訂婚的事,取消吧?!?/br> 無比冰冷無情的話。 字很漂亮,是弦歌兒格外漂亮的字體,如她漂亮的外表。 心卻是一顆絕情的狠心。 他親自參與設(shè)計的定制的鉆戒,內(nèi)側(cè)刻著他的筆跡,“我的公主”四個字,此時躺在盒子里,仿佛在對他嘲笑。 他的公主,說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靳簡寒心里有一萬個為什么,為什么她要會做主這樣的行為。 也有一萬個答案。 無非就是,她對他,沒有絲毫感情。 否則,她怎么忍心做出這樣親自剜他心臟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