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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搖頭,“不行哦,奴家會餓哭的。” 說著,弦歌兒又滿面微笑地補充,“會餓得嚎啕大哭到停不下來那種哭。” 靳簡寒:“……” 靳簡寒眼看祖宗雙手放在膝蓋上乖巧并微笑地看著他,就仿佛他若不立即給她把外賣取過來,她就能立即給他哭出來,嚎啕大哭到停不下來的那種哭。 不得不由他親自去取了。 靳簡寒捂著鼻子,走到門口對門外的人說:“宋秘書,你叫外面所有人都轉過身去?!?/br> 宋秘書剛將外賣放門口,就聽到靳總說的話,滿心都是他是不是聽錯了的錯覺,但還是聽話地趕緊招呼著讓外面格子間同事們轉過去不要看這邊,之后心中都是疑慮地小聲問:“靳總,您沒事吧?” “沒事,”靳簡寒沉著嗓音說,“你也轉過去?!?/br> “啊……哦,好?!?/br> 靳簡寒等了兩秒,宋秘書應該轉過去了,他推開門,俯身去撿起地上外賣。 然而就在這時,弦歌兒驀地一聲嬌柔喊道:“哎喲好香呀,謝謝奴家的好哥——” 辦公室外所有同事們同時倒吸一口氣,靳簡寒的臉也瞬間黑了。 不等弦歌兒喊完,靳簡寒迅速“砰”的一聲關上門。 他拎著外賣轉頭冷眼看弦歌兒,就看到剛才還說走不了路拿不了外賣的弦歌兒,已經(jīng)坐到他辦公桌上蕩著腳,悠悠搖晃著那把團扇。 “靳總放心,我不要這團扇,”弦歌兒扇著扇子說,“我就是想玩它,畢竟這是您虧損了兩百萬買的扇子呢,放著沒人玩多可惜呀?!?/br> 靳簡寒呼吸凝滯了好幾秒,將外賣放到茶幾上說:“沒事,你隨便玩,過來吃飯吧?!?/br> 弦歌兒明知故問:“哦?你讓我隨便玩嗎?那假如我玩壞這扇子,我是應該賠你七十萬,還是二百萬呀?” 靳簡寒回眸,用他這輩子都不曾有的溫柔說:“你盡管玩,若是玩壞了,我倒貼你都行?!?/br> 弦歌兒一臉驚訝,“呀,靳總你怎么突然變態(tài)度了?” 靳簡寒自然不能說自己被綁定了系統(tǒng),也永遠不可能說他惹她生氣自己就會死的事,他被迫誠懇地說:“因為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br> 弦歌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靳簡寒一一擺好了外賣,轉身去浴室整理自己都是血的臉和衣服。 弦歌兒看著他的背影沒說話,直至他手觸碰到浴室門把手時,她優(yōu)雅地扇著扇子,出聲說:“靳總,我們來做個小交易吧?” 靳簡寒未回頭,手快要推開浴室門,“請等我五分鐘。” 弦歌兒說:“等不了。” 靳簡寒:“……” 靳簡寒收斂自己身上的所有利器,溫和地轉過身來,“您說?!?/br> 弦歌兒慢悠悠說:“這把扇子呢,我想要,但我不想拿出七十萬給你,因為這就讓您少賠了七十萬,我不樂意。可我若是不花錢就拿你這二百萬的扇子,我又不愿意欠你二百萬的人情。所以……” 靳簡寒挑眉,“所以?” 弦歌兒伸出一根小拇指說:“這樣吧,第一,你免息借我七十萬,我用來買你這把扇子,但這七十萬呢,我近期內(nèi)還不了你?!?/br> 她再伸出一根食指,“第二,這把扇子,我現(xiàn)在抵押在你這,我不帶走,也不許別人動,你也不可以動,因為這把扇子是我的,只是抵押在你這兒而已?!?/br> “第三,”弦歌兒伸出中指來,給靳簡寒比劃著OK手勢,“奴家只是提出一個小交易建議,能不能成交,如何選擇還是看靳總您呢?!?/br> 弦歌兒剛說完這些話,靳簡寒右上方的燈就忽然狂閃并搖搖欲墜。 兩秒后,砰一聲掉到地上,又一地吸頂燈碎片。 簡直就是在無聲威脅靳簡寒說話小心點。 靳簡寒望著滿地的碎片,清楚明白他此時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只能接受。 弦歌兒做作地表現(xiàn)出一副要嚇死了的表情,連連拍胸說:“天啊,靳總,你辦公室的燈的質量怎么這樣呀?這也太危險了?” 靳簡寒向這位很會算賬的祖宗展示著他最體貼的溫柔,“沒事,你只要別亂走,別被碎片傷到好。你把賬號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轉給你。” 弦歌兒立即蹦跶跳下桌子去取手機,“好的靳總!” 已經(jīng)看呆了的十娘:【……】 十娘:【所以公主,靳簡寒為這一把團扇……已經(jīng)賠了兩百七十萬了??】 弦歌兒從包里翻出張卡,拍照片發(fā)微信給靳簡寒,在心里對十娘說:【不是啊,是三百四十萬才對。我從他這里借的錢如果不還,加上買扇子的錢如果不給,他賠的錢一共是三百四十萬呢?!?/br> 算不明白的十娘無比震驚:【????。?!】 靳簡寒轉賬完畢,弦歌兒手機“嘀”一聲響,即時收到到賬通知的信息。 弦歌兒得意地晃了又晃小腳丫,心想這七十萬正好當她鬼王國前期啟動資金了。 看著弦歌兒的笑模樣,靳簡寒收了手機,不緊不慢地說:“您這彎兒拐的,空手套白狼玩得不錯,你不應該學舞蹈,應該學經(jīng)濟學,適合做生意人?!?/br> 弦歌兒:“謝謝夸獎?!?/br> 靳簡寒推浴室門,“沒事的話,我就進去了?” 弦歌兒做了個請進的姿勢,“靳總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