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車[快穿]、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重生暖婚:薄少的掌心嬌寵、你困不住老娘[快穿]、花都天才醫(yī)圣、團寵小祖宗驚艷全球了、我是小公主,是要用寵的、我靠道術(shù)暴富了、穿成蘭陵王妃、我養(yǎng)的徒弟是反派
那男人輕輕笑著,抬手在弦歌兒腦袋上揉了揉, 玩笑似的說了句什么,弦歌兒惱羞成怒般地用小拳頭打那男人的肩膀, 那男人笑著一下下扒拉弦歌兒腦袋。 兩人玩笑打鬧著的畫面,實在是親昵極了。 很快那男人和弦歌兒邊走邊鬧地繞場半圈,一同走出了會場。 謝沭轉(zhuǎn)頭看身側(cè)靳簡寒,靳簡寒臉上未見波瀾,已恢復(fù)平靜, 仿若沒接過電話,也沒看到弦歌兒, 將號碼牌遞給他, 抬步進場就座。 “我看那男的, ”謝沭本能的猜測了一句,“很有可能是弦歌兒的哥哥,哥哥meimei鬧來鬧去的很正常,你別多想?!?/br> 謝沭說完就覺得后悔了,哥哥meimei這詞兒用的, 越聽越曖昧不對勁兒, 畢竟誰都知道弦歌兒是獨生女,沒有親哥哥。 靳簡寒解扣落座,雙腿交疊著,拿起拍賣目錄翻看, “他是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多想?” 謝沭:“……” 這醋味兒都要沖天了。 靳簡寒剛掛斷電話的手機,又響起兩聲微信提示音。 謝沭不知怎么,下意識猜測可能是弦歌兒發(fā)來的信息,沒準(zhǔn)是弦歌兒在向靳簡寒解釋和那男人的關(guān)系,不像他們想的那樣。 連著兩聲提示音,不聾的靳簡寒自然也聽到了,但他未看信息,只是拿出手機撥了下側(cè)邊鍵,調(diào)成靜音,放回西裝兜里。 “你看看微信啊,”謝沭說,“估計是弦歌兒發(fā)給你的。” 靳簡寒神色淡淡:“沒空?!?/br> 謝沭:“……” 主持人上臺講感謝主辦單位,領(lǐng)導(dǎo)上臺致辭,播放此次慈善宣傳片,之后主持人總介紹拍品,正式開始拍賣。 今次拍賣的拍品,不僅僅是大拍賣家收藏的一些古董,也有各界人士拿出自己手中的珍貴物件進行拍賣,起拍價從一萬到百萬不等。 謝沭看中一只絕版包包,想拍下來送給陳瑤,但他在買之前還是得問問陳瑤。有時候他自以為的驚喜,對陳瑤卻不是,男女想得總是不同。 而就當(dāng)謝沭去給陳瑤打電話剛離開一分鐘,一個穿漂亮裙子的小姑娘就一屁股坐了過來,正坐到謝沭的座位上,然后偷偷摸摸似的把臉朝靳簡寒湊了過來,“靳總下午好呀,這么巧呢在這兒遇見啦。” 這小姑娘年紀(jì)小,說話聲音都有奶味兒似的,不用轉(zhuǎn)頭看,就知道是誰了。 弦歌兒近距離挨著靳簡寒,靳簡寒英俊的立體五官在她面前放大許多倍,她有點被靳簡寒的完美線條給沖擊到了,“嘖嘖”著感慨,好像都快要忍不住上手摸他臉了,“靳總怎么生得,生得可真好呀?!?/br> 靳簡寒:“……” 這話聽起來哪里不對。 好像又把他當(dāng)了什么象姑館的小官似的。 接著弦歌兒果然伸手要摸靳簡寒的臉,靳簡寒在弦歌兒伸手過來那一刻,余光掃見她笑盈盈的臉頰,和聞著她身上的甜香味兒,就沒來由的心煩,偏頭躲開。 靳簡寒皺眉冷道:“亂摸什么?!?/br> 弦歌兒不得不把手收了回去,挺遺憾的“噢”了一聲,“就只是沒忍住想碰一下……” 不過弦歌兒對此無所謂,反正靳簡寒總是這樣陰晴不定對她忽冷忽熱的,她雙手托腮,繼續(xù)笑呵呵說:“靳總,你喜歡哪個小玩意,我拍下來送你呀?” 靳簡寒眼前閃過弦歌兒和那男人打鬧的畫面,很不喜歡弦歌兒這樣若無其事的模樣。 他垂眉翻拍品目錄,不咸不淡地說了句,“你就那么喜歡送二手禮物?” 弦歌兒:“……?。俊?/br> 靳簡寒這諷刺的語氣,是在諷刺她? 什么意思,他是在表達不喜歡她上次送的二手禮物嗎?那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突然現(xiàn)在翻舊賬陰陽怪氣地說? 靳簡寒說完這話,便覺出身邊小姑娘呆住了,喜氣盈盈的眼神也變得呆滯。 他呼吸慢了兩拍,正想說點什么,忽然道長急沖沖地嚷嚷:【靳總你怎么能懟祖宗呢!你怎么就記不住你被綁定死亡系統(tǒng)了嗎?。?!】 靳簡寒慢下來的呼吸頓時停了兩秒:【今天的死法,是什么?!?/br> 八藏嘆氣說:【是……疼不死你又能疼死你的,牙疼!】 道長話音落地,靳簡寒就開始牙疼。 真沒事自己找死的靳簡寒:“……” 牙疼是對稱著疼的,從最里側(cè)的智齒開始疼,連著腦神經(jīng)都在疼,像有人硬生生拔掉他的牙,又連著拔掉兩顆牙。 靳簡寒用力咬了咬牙,都能感覺到嘴里的血味兒,但他仍未服軟,望著前方臺上的金牌拍賣師,暗自忍疼。 弦歌兒撇了下嘴巴,挺不高興的,在心里跟十娘告狀:【十娘,他欺負本宮……嗚,哽咽?!?/br> 十娘立即說:【收到,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懲罰他!公主放心,誰欺負你都要受到懲罰!】 弦歌兒滿意了,高興了。 而后沒多久,靳簡寒的右邊走過來一位優(yōu)雅女人,長卷發(fā)披肩,腰細腿長,身材好得了得,女人驚喜地喚了聲,“簡寒?這么巧?” 靳簡寒眉間閃過不悅,同時咬緊著牙,冷著眉眼抬頭,不意外正是靳厚淮向他提過的陳佳琪。 但卻未見到陳佳琪的父親陳巖教授。 弦歌兒也挑起了眉,若有所思打量這女人。 女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還挺漂亮的,和她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氣質(zhì)成熟,打扮也很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