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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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劇沒有番外這一說,合同里沒要求演員配合拍番外,導演是看拍攝比預(yù)計快,還剩兩天空余時間,才問他們愿不愿意。 尤其是沈淮,沈淮是大忙人,每一天時間都很珍貴,導演不確定他愿不愿意。 沈淮說:我沒意見,還可以幫寫小劇場,就是不知道封凌愿不愿意。 封凌抬眼看他,又側(cè)頭看向別處,沈老師這么忙都愿意,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多拍點吧。 導演: 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 真的?他不知道在問誰。 真的。這次是封凌先說的。 導演跟他說過,是沈淮墜梯給他的靈感,他想拍一些朱夜曦和程懷霄的有趣甜蜜日常當番外。 封凌不知道沈淮的團隊要怎么處理以后的cp解綁,他不是很放心,怕那些物料給沈淮造成不好的影響,想多拍一點這種日常,以后即便有人要黑沈淮,也能當拍攝花絮回應(yīng)。 這樣就安全了。 封凌說:我也可以幫寫小劇場。 導演沒想到他們這么配合,開心地說:好好好!你們都參與進來才更有意義! 他迫不及待地去叫編劇準備這件事了。 沈淮看向面無表情的封凌,直接問:就剩這兩天時間,不讓我繼續(xù)上次說好的事了? 封凌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他說:沈老師不用練習,也不用擔心以后演不來這種角色。 而且,他實話實說:我承受不了。 沈淮心里嘆了口氣,按照計劃,他還想多來幾次的。 但封凌這么堅決,他不能再多堅持了。 他感慨:時間好快,沒幾天我們就要離開劇組,分道揚鑣了。 封凌動了動嘴,沒說話。 導演很快安排好了這件事,導演、總編劇、沈淮和封凌四個人一起寫小劇場,拿出一天時間拍出來。 沈淮看到封凌寫的小劇場,更像是一場回憶錄,把他們互動很深刻的點都寫出來了。 再加上另外幾人寫的,最后由編劇修改潤色一遍后,連導演看了都有點感慨。 拍攝的時候像是在重溫過往,一幕幕重現(xiàn)。 一場戲拍攝結(jié)束,沈淮還被封凌抱著沒放下時,他看向封凌,封凌正好也在看他。 封凌。 沈老師。 兩人同時說。 封凌閉上嘴等沈淮先說。 沈淮頓了一下,握住他的袖子,不太自然地說: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你今晚有時間嗎? 封凌詫異抬眉,我也有事跟你說,想問你明晚有時間嗎? 沈淮笑了一下,如果明天你還在,那就明天吧。 我在,我等你殺青。 封凌也笑了一下,這兩天的氣悶?zāi)蜕⒘恕?/br> 拍完這兩場戲,封凌比沈淮提前一天殺青了。 導演親自拿一束花給他,封凌,恭喜殺青。 謝謝導演。 謝什么呢,是我應(yīng)該謝你,拍得真好。導演誠心說:別看我經(jīng)常罵你,其實我可滿意了。 封凌知道導演是比剛進組那會兒更喜歡他,剛進組時,導演雖然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其實應(yīng)該對他很有意見。 沒有一部影視作品,資本強送進組,和他最喜歡的沈淮搭戲。沒意見才怪。 導演嘗試性地問:你接下來安排了哪些戲? 這部劇拍完后,再跟沈淮合作他不敢奢望,封凌是可以的。 在影視劇這方面,封凌算是他帶出來的,他深知封凌的潛力有多大,想繼續(xù)跟封凌合作。 封凌如是告訴他:我以后不拍戲了。 除非沈淮有需要。 導演有點失望,但沒放棄,你要繼續(xù)回去當愛豆了嗎?我跟你說,不管表面怎么樣,在娛樂圈愛豆偶像這些,地位是沒有演員高的,賺的也沒有演員多,你看多少小愛豆想來拍劇。 不是,我要回去繼承家業(yè)了。 導演: 他是早就知道封凌不是普通家庭出身了,能帶資進組肯定家里不缺錢。 他的失望溢于言表,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其實演員走到頂端,像是沈老師那樣,賺的錢不一定比繼承家業(yè)少,你也是京珀娛樂的藝人是吧,京珀娛樂對藝人不錯,分成可觀,你不如再試試。 封凌想了想,這件事后面瞞不了,他干脆跟導演說了,我繼承的就是京珀娛樂。 導演:??? 導演:?????? 京珀娛樂不是賀山鳴的嗎? 封凌繼承賀山鳴的京珀娛樂?為什么? 賀山鳴確實有個兒子,他兒子姓賀啊,就在京珀高層呢。 導演懵了。 封凌沒跟他多說,趁他愣神時走了。 等導演回過神,想問他是不是在找借口胡扯,已經(jīng)看不到人了。 封凌殺青,劇組晚上給他準備了一個簡單的殺青宴,就在封凌生日請劇組吃飯的那個餐廳。 剛進餐廳坐下就有人說:這不是巧了嗎,上次封凌生日沈老師沒來吃,我們還可惜來著,這次補上了。 沈淮笑了笑,我聽說這家店很好吃了。 具體是聽誰說的他沒說,也沒看任何人,但就是有人看向封凌,并大聲說:我沒跟沈老師說,不知道是誰跟沈老師說的。 封凌拿著菜單,摸了下鼻子,低笑一聲。 心說,就是他跟沈老師說的。 他就是故意在沈淮不在的時候請大家吃飯,這樣就可以私下再單獨請沈淮。 現(xiàn)在想來,當時的小把戲很幼稚,不知道沈淮發(fā)現(xiàn)沒。 封凌抬頭看向沈淮,見沈淮在垂頭看菜單時也在笑,不由心上一動。 熱鬧的人群中,他沒聽清別人在說什么,只看到沈淮那個含在嘴角很久的笑。 莫名的,生出一種他已經(jīng)和沈淮戀愛了的錯覺。 沈淮若有所覺,抬頭看向他,兩人對視幾秒同時收回視線。 人多的時候,尤其是男人多的時候,吃飯總?cè)菀子懈鞣N借口喝酒,即便一開始沒打算喝。 慶祝封凌殺青,封凌自然免不了喝幾杯。 氣氛越來越熱烈,漸漸有人喝上頭,平時不敢跟沈淮說話的人,也起哄問沈淮:沈老師不喝一杯慶祝封凌殺青嗎?他可是沈老師第一次合作的男cp! 沈淮看了看正專心致志啃雞腿的阿童,在封凌剛要說不用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在眾人詫異的注視下,他抬手將酒杯碰到對面封凌的酒杯上。 桌子是多人聚會時常用的長形桌,封凌就坐在沈淮對面,沈淮不用起身,伸一下胳膊就可以輕松碰到封凌的酒杯。 他的酒杯比封凌的低一點,立即被封凌伸手在杯底托了一下,抬到比封凌酒杯更高的位置。 沈淮稍愣,他抿了下唇,抬頭對封凌說:恭喜殺青,前程似錦。 封凌知道他此時最好控制一下表情,可滿腔的愉悅把他的表情管理沖擊得七零八碎,他眉眼都浸滿笑意,謝謝沈老師。 飯桌上就是這樣,喝了一杯就很難只喝一杯。 沈淮喝了這一杯后,又喝了兩杯。 封凌有點擔憂地看向沈淮,他從沒聽過沈淮喝白酒這樣的事,不知道沈淮的酒量。 他在想要不要幫沈淮擋一擋,好在劇組的人對沈淮的敬畏還在,沒多讓他喝。 沈淮一共只喝了三杯,神色如常。 吃到深夜,是沒有喝酒的阿童開車帶他們回去的。 20分鐘的車程后,下車時封凌察覺到沈淮的不對,他下車時微微晃了下,有點沒站穩(wěn)。 封凌不放心親自送他回房。 回到酒店房間后,封凌問他:沈老師,我等你洗完澡再走? 沈淮笑了一下,你為什么要等我洗完澡再走? 他的醉意有點明顯了,眼睛特別水亮,臉頰像是被桃花撲過,他歪了下頭,你是不是喜歡我? 即便知道他有點醉了,封凌還是緊張得瞬間全身緊繃,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沈淮伸手拽住封凌的腰帶,輕而易舉地把封凌拽過來,然后伸手抱住他,埋進他的懷里,輕聲說:我也喜歡你。 封凌睜大眼睛,心臟猛烈地跳了起來,他喉嚨干啞,張了張好幾次嘴,才發(fā)出低啞的聲音,沈淮,你喜歡我? 沈淮頭在他胸口點了下,聲音低低像是要睡著了,當然喜歡你,你沒發(fā)現(xiàn)吧? 封凌深深呼了好幾口氣,都沒壓下快得讓他懷疑要出問題的心跳,他激動得手在發(fā)抖,僵硬地摸上沈淮的后腦,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沈淮好久沒回復(fù),不知道是醉的反應(yīng)慢了,還是要睡著了。 好久他說:我知道,你早喜歡我了。 嗯。封凌笑得胸腔都在顫振,他激動得想要大叫想要奔跑,摸在沈淮腦袋上的手動作卻極盡溫柔,早就喜歡你了。 睡著前,沈淮的話慢吞吞地拉得很長,是不是,是不是在試鏡的時候 封凌動作一僵,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剛才過于快速跳動的心臟差點休克。 第46章 阿童洗完澡出來,看到封凌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這人不要他幫忙,主動送沈淮回房,現(xiàn)在又找他干嘛? 你又要房卡?阿童打回去問他。 沈老師喝醉睡著了,你來找照顧他吧。 阿童:? 你為什么不照顧? 你不是他助理嗎? 阿童: 封凌的聲音冷颼颼的,和平日里很不一樣,阿童沒再回懟,想了下乖乖上去了。 他去的時候封凌正好出來,臉色比聲音還可怕。 阿童手有點癢,他覺得現(xiàn)在刺一下封凌,封凌一定會爆發(fā),說不定會跟他打一架。 他想試試封凌能不能打得過他。 阿童還沒來得及說話,封凌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阿童掃到他眼里的冷冽蕭索,意識到這次真的有點嚴重了。 他進去時,沈淮正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阿童戳了一下沈淮的臉,你怎么連喝醉酒都能欺負人? 沈淮無所覺,睡得格外安穩(wěn),不知道夢到什么,嘴角還帶著淺淡的笑意。 劇組最后一天拍攝,沈淮早上九點就到了。 他在保姆車里放了一套稍微正式一點的衣服,化妝師剛給他化完妝,他就從保姆車里出來,在片場不太明顯地尋找封凌的身影。 封凌現(xiàn)在還沒來嗎? 阿童奇怪地說:他都殺青了還來做什么? 沈淮抿了下唇,他以為封凌會來的,封凌說會等他殺青。 阿童手擋在他眼前,別看了,他昨晚從你房間離開時非常生氣,我還沒見他那樣過,今天他一定不會來了。 沈淮茫然地看向阿童:他為什么要生氣? 阿童同樣茫然,這不該問你嗎? 沈淮其實很不能喝酒,一般就算阿童在,他也很少喝度數(shù)高的白酒。 昨晚封凌和阿童都在,而且他很想為封凌慶祝,才破例喝了幾杯。 他酒量不行,酒品應(yīng)該不差才對。 按照阿童的話說,比清醒時可愛。 怎么惹到封凌的? 沈淮最后一場戲拍完,片場所有人都來祝賀他時,也沒見到封凌的身影。 沈淮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直接給封凌打電話,想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凌沒接電話。 不過,他掛了電話后,看到封凌的助理何鶴捧著一束郁金香過來了。 沈老師,恭喜殺青。 沈淮問:封凌呢? 何鶴撓了下頭,他應(yīng)該還在睡覺。 他是凌晨四點多的時候,被夜店老板打電話叫去接封凌的,他去夜店時,封凌已經(jīng)喝得不省人事了。 艱難地把封凌帶回酒店房間已經(jīng)五點了。 他上午十點還沒收到封凌的消息,想著沈淮中午就要殺青了,忙買了束花替封凌給他。 沈淮沉默了下,他怎么睡到這么晚? 封凌一向是早上六七點就醒,一起拍戲這么久,他從沒見封凌晚于九點起床。 何鶴正要開口時,收到一條消息,他看了一眼對沈淮說:他昨晚喝酒了,沈老師,我有事先回去了。 何鶴回去時,封凌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李了。 他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頭發(fā)上還有一層濕氣,看起來清爽了不少,沒了昨晚那種頹廢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宿醉難受,他臉色很不好看,唇色發(fā)白,長眸發(fā)紅。 我們這就走嗎?何鶴驚訝地問。 封凌淡淡地嗯了聲,聲音低也能聽出里面的沙啞。 何鶴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不敢多說多問,連忙去收拾行李了。 封凌見他去收飄窗上的布藝人偶,恍然停下手上的動作,就再也沒能動起來,癱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機上秦東谷的消息一條又一條地向外冒。 秦東谷:[你怎么把花和場地都取消了?] 秦東谷:[你又在搞什么???不是今天要表白嗎?] 秦東谷:[你怎么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封凌剛穩(wěn)定一點的情緒又被點燃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帶著火星子,又在打著顫。 他直接把秦東谷拉黑,然后關(guān)了手機,還自己第一個清靜的世界。 坐上車后,封凌回頭看了一眼酒店,看著它離自己越來越遠,胸口越來越緊,緊到他無法呼吸。 何鶴見他臉色發(fā)白呼吸急促,緊張地問: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封凌呼了口氣,你給沈老師發(fā)條短信,說我們有事先走了,回頭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