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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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親一下 陶青一醒, 這畫也無法繼續(xù)作下去。 周福臨被陶青摟住,忽如其來的力道促使他下意識扶住對方的肩。 這可正中陶青心懷。 往上一提,美人兒就坐到了自己腿上, 來到了她懷里。 “投,懷, 送,抱?” 陶青輕笑,“福臨這般熱情, 我也只好順勢而為了?!?/br> “放我下去?!敝芨ER動彈不得,半羞半惱道。 他扭頭看了看抬頭假裝觀天的胡大爺, 咬牙:“在別人面前這般, 你覺得好看不成?” “胡大爺哪里是別人了?!碧涨鄵?dān)心他生氣, 主動松了手,在對方整理衣服時(shí),又道:“那若是沒有旁人,咱們就能……” “你該走了。” 既然她還能開玩笑,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累的。 周福臨背過身下了逐客令:“要睡就回去睡,我這兒沒有多的客房?!?/br> “咦,福臨果真畫技了得, 這畫像雖只作了一半,光是這一半就很像我呢。”陶青裝沒聽到,走到周福臨的那副畫旁。 瞥見周福臨瞪自己,她投降了:“我這就走, 可好?” 周福臨其實(shí)并沒想過趕陶青走, 只是這人不正經(jīng)的時(shí)候,總能讓他無法保持冷靜。 見她真的拂了拂袖子,朝著大門走, 周福臨想到胡大爺說的陶青昨日忙著診治,又想起她眼下的青色,終是跟上去送。 “再忙也得顧著休息?!敝芨ER忍不住叮囑。 陶青回頭,眸中笑意斐然:“福臨這是心疼我么?” 她頓了頓,不等周福臨回話,溫聲應(yīng)了:“嗯,我記得了,下次定不讓你擔(dān)心?!?/br> 她指了指周福臨:“那你也得聽話。煮好的羊奶得和阿盼一人一碗,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訴我,吃飯得多吃些,還有……” 周福臨不過是叮囑了一句,就被陶青逮著機(jī)會要求再三。 他將臉偏到一邊,聲音跟蚊子一般小:“我自個(gè)兒知道?!?/br> 陶青便出了胡家,走著走著往后一看,果然她的福臨還站在門口沒進(jìn)去。 她揮了揮袖子,那人似乎被驚著了,低著頭匆匆關(guān)上門,看也不看她一眼。 惹得陶青再次輕笑。 “這么舍不得,就抓緊時(shí)間繡你的嫁衣,早日嫁過去,也了卻我一樁心事?!?/br> 院內(nèi),胡大爺對周福臨道,“雖說你們只是定了親,可親事一定,還有三個(gè)月就得進(jìn)陶家門了。對了,你也問問小陶,她爹可會參加?我知曉咱們這邊也沒有一個(gè)正經(jīng)長輩,是有些理虧,她繼母我就不管了,可她爹好歹是你公公,沒有公婆在場,敬茶時(shí)成什么樣兒?” 說著說著他就嘆氣:“若是你爹娘還在,咱們也不會擔(dān)心婚事不體面?!?/br> “離成親還早呢?!敝芨ER安慰胡大爺:“我都成過一次親了,還在乎那點(diǎn)兒虛的排場不成?!?/br> “你懂啥!” 胡大爺心道這真是個(gè)傻孩子:“以后別在小陶面前說什么成過親的話,對她來說這是頭婚。你整日念叨,就能保證她不多心?再說了,她家爹娘若不同意你進(jìn)門,旁人定會議論,說這親事名不正言不順。柳巷這些人是什么脾性,你難道不知?” 他背著手,圍著院子轉(zhuǎn)圈:“唔,我得找小陶談?wù)?。?/br> 胡大爺是真心替周福臨的婚事著想。他在哪兒過活無所謂,左右都是要入土的人,可他不希望周福臨再和離一次。 說到底人都是自私的。在胡大爺心里,周福臨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他覺得周福臨成過親,又沒有爹娘,也拿不出什么豐厚嫁妝,的確理虧,但不能因?yàn)槔硖?,婚事就得不到女方的重視?/br> 聽到胡大爺說起柳巷的人,周福臨心里就一陣煩躁。 等前者從他們的婚事,談到了以后的孩子,周福臨腦子里的念頭終于成型。 “何必迎合他們?”周福臨把畫架收好,眉梢染上一抹冷意。 “搬出去不就行了?!?/br> 他本就想到城東開一家自己的畫坊,加之成親后,陶大哥一家若來串門,難不成要從城東跑過來。據(jù)說陶大哥的妻主是個(gè)成功的商人,是家里不缺錢的主兒,周福臨也不想人家到了柳巷,看輕了陶青。 金四兒說,陶青不是柳巷的人,遲早會回城東,到時(shí)就會拋棄他。 周福臨不懷疑陶青的品性,但他因此有些顧慮,如今到城東開畫坊的想法一出,顧慮就沒了。 若是陶青的爹接受他這個(gè)兒婿,他自然會好好將對方當(dāng)作公公看待,若陶青的爹不喜歡他,他也不會專門湊上去討人嫌。 他能拿出來的嫁妝不多,同時(shí)他也不需要陶青拿什么豐厚的聘禮。什么八抬大轎、十里紅妝,那都是大戶人家的排場,跟他不相干。 “我是和陶青過日子,又不是和別人,胡大爺你就別cao心了?!?/br> 周福臨說完進(jìn)了屋,坐在床上。 阿盼翻了個(gè)身摟住他。 “沒睡?”他摸摸弟弟的額頭,發(fā)現(xiàn)都熱出了汗,把裹著對方的被子松了松。 “睡醒啦。” 阿盼的小臉貼著兄長的胳膊,紅撲撲的,和先前蒼白病弱的模樣相去甚遠(yuǎn)。 果然還是大夫會養(yǎng)人,周福臨腦海間掠過陶青的身影。 他輕聲同弟弟商量:“咱們到別的地方住好不好?” 阿盼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帶胡爺爺走嗎?” “嗯?!?/br> “那大夫jiejie呢?” “也一起。你不是時(shí)常覺得城東的小孩更好么,咱們也搬到那兒去。哥哥以后會掙更多的錢,找個(gè)先生來教你,你也能交到新伙伴?!?/br> 在哪兒住、能不能交到新伙伴,阿盼是不怎么在意的。 只要家人在一起就好。 他道:“那□□后豈不是會更辛苦。大夫jiejie和胡爺爺同意了么?!?/br> 哥哥成親后,是要和大夫jiejie住的,阿盼很早就懂得為家人著想,他怕這只是兄長一個(gè)人的想法。 見兄長沒說話,阿盼就知曉這個(gè)主意還沒跟另外兩人商量。 他像一個(gè)小大人似的拍拍兄長肩膀:“哥哥要更慎重一點(diǎn)?!?/br> “沒大沒小?!敝芨ER失笑,“你大夫jiejie自然是愿意的,她前不久還勸我呢。我擔(dān)心的是你胡爺爺。” 周福臨以前不是沒想過離開,只是胡大爺這么照顧自己和弟弟,在暫時(shí)沒清晰計(jì)劃之前,他干脆就留了下來。 現(xiàn)在打算搬走,他想帶著胡大爺,給對方養(yǎng)老。而對后者來說,這里是自己土生土長的地兒,充滿了和妻主的回憶,住了這么多年,難免舍不得。 “哥哥交給你一個(gè)任務(wù),”周福臨對弟弟道,“你來幫忙說服胡爺爺,跟咱們一塊兒走。” “嗯嗯?!卑⑴闻呐男靥牛昂玫??!?/br> …… “搬走?”陶青一喜。 曾經(jīng)暗示了多次,福臨都猶猶豫豫,這會兒反而比她更堅(jiān)定。 對陶青來說,在哪里她都能靠著自己的本事過得有滋有味。柳巷并不是不好,這里的人雖有很多小心思,大jian大惡倒是沒有的,可一旦心里有了人,安家的地點(diǎn)就需要再三篩選了。 人往高處走,既然有能力給對方更好的生活,為何不選更好的呢? 她在城東并未買宅子,定了親后就陸續(xù)在物色新宅,畢竟那個(gè)小醫(yī)館著實(shí)太寒酸,一個(gè)人還行,拖家?guī)Э诰筒粔蜃 ?/br> “宅子的事你不必?fù)?dān)憂,我來處理就好?!彼龑χ芨ER道。 周福臨搖頭:“這又不是你一人的事?!?/br> 他堅(jiān)持要和陶青一塊兒去看房子,陶青只好承諾,去的時(shí)候一定帶上他。 她眉眼本是舒展的,等周福臨提到她爹,卻變得陰沉:“提他作甚?!?/br> 那道弱不禁風(fēng)的身影,那張泫然欲泣的臉……陶青已經(jīng)不記得小時(shí)在父親懷抱里感受到的暖意,只知道母親死后,父親哭了三日,安靜地將母親的后事辦完。 由于母親當(dāng)時(shí)是有“罪”的,陶青他們不敢將她的頭帶回去,只有一個(gè)頸處空空的尸身。陶家在皇城沒有親戚,許多曾受過她母親診治的人家,也害怕被牽連,上門吊唁的不多。 她的父親,辦完后事,就關(guān)了陶家的醫(yī)館,抱著他,牽著哥哥的手,來到了別人的府里。 一個(gè)瘦削的女人溫柔地叫她父親的小名。 “阿容,阿青?!备赣H指著那個(gè)女人說,“這是你們新的母親。” 父親低調(diào)不失風(fēng)光地改嫁了。 旁人都說,她的繼母心善,不僅對她父親好,還接納了她和哥哥,可陶青只能從那個(gè)女人眼里看到冰冷的嫌惡。 兄長早早就開始挑選妻主,迅速嫁人,她也果斷離開,不是因?yàn)槟娣粗模皇鞘T了。 “從前養(yǎng)我的是母親,后來我獨(dú)自生活,他做了什么?還想讓我心儀之人在拜堂成親之時(shí),跪在他面前敬茶侍奉?” 她勉強(qiáng)忍住胸中怒意,鄭重道:“你放心,成親之日,我必不讓你委屈。” 周福臨只是順便一問,若是他知曉陶青和她父親關(guān)系這般冷淡,就不會戳她傷口了。 他深覺自己了解陶青甚少。 沉默一瞬,周福臨抿唇,輕輕握住陶青的手,墨色的眸望著她微怔的面容:“我的事,你都清楚了,你的事,我還不知……” 倘若了解她更多一點(diǎn),兩個(gè)人的心是否會更近,是否就能懂得彼此的悲傷與煩惱,從而給對方安慰? “福臨這么關(guān)心我啊?!碧涨囿@訝片刻就恢復(fù)了冷靜。 她挑眉:“這個(gè)嘛,自然是應(yīng)該告訴你的。但在說之前……” “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周福臨: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