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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成員都知道池懷淵和衛(wèi)依正在調(diào)查一樁舊案。 只不過具體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 衛(wèi)依手臂上留下的血字,只有池懷淵和衛(wèi)依見過。 可能除了他們兩個以外,知道得最多的,便是alpha了。 “你如果是覺得我們兩個留下以后,必須要聊天的話,不必這么辛苦,我今天身體......” 郁春燕扯出了一抹笑容來。 正想打趣他的時候,便忽然聽到池懷淵說道。 “前段時間,我們查到了之前有一樁案子和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案子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br> 郁春燕的表情在聽到了那個名字的時候,僵住了。 “阮寧,這個名字你聽過嗎?” “阮寧?!?/br> 郁春燕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僵住的臉色瞬間平靜了下來,她努力地裝出一副自己根本沒有聽過的樣子。 “我沒有聽過......一點也不熟悉......” “郁春燕,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你不覺得你這個撒謊撒得太低劣了嗎?” 郁春燕的側寫能力也特別強,一眼便能看出對方的心理活動。 可是就是這樣的郁春燕,在他的面前撒謊都撒不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郁春燕的眼神游移開,像是感覺到了走廊里面的寒冷一般,搓了搓手臂,將自己縮了起來。 撫摸手臂,縮起身子減少暴露面積。 這都是自我安撫的動作。 在人沒有安全感的時候,無意識的情況下會自己安撫自己,企圖讓慌亂的情緒平靜下來。 池懷淵甚至都不用努力分析,郁春燕的表現(xiàn),是最明顯的那種。 即使是一個新人側寫師,都能指出來她的心虛來。 不......都不用是個側寫師,都能知道郁春燕沒有說實話。 “阮寧殺了五個人,真正有證據(jù)的也只有最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之前的兩起案子,死者一共四人,都沒有確定的證據(jù),只能推測他們的死和阮寧有關?!?/br> “在最后一次阮寧作案中死里逃生的女人,一直沒有開始新生活,而是一直在觀察著阮寧的行動。” “在阮寧進入監(jiān)獄以后,一共兩個人探望過她,第一次,女人沒有準備,沒有拍下照片,第二次,則留下了照片?!?/br> 池懷淵干脆將手機中的照片遞給了郁春燕。 郁春燕在看到手機中的照片的時候,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嘴唇。 “你想問什么,問吧。” 她好像忽然放棄了一般,將手機遞還給了池懷淵,肩膀松懈下來。 池懷淵低聲道。 “我要先和你道歉,之前懷疑過你?!?/br> 郁春燕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既然你說阮寧的案子和陳年舊案有聯(lián)系,懷疑我是有可能的?!?/br> 男人茶色的眸子中仿佛有流光流轉,“所以,我找alpha仔細地查了一下你的檔案。” 聽到這里,郁春燕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苦笑。 “我就知道有alpha這個小禍害在,世界上就不存在秘密?!?/br> 郁春燕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池懷淵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 仿佛肩上負擔了許久的重擔放了下來,說話的時候,郁春燕也恢復了之前的習慣。 語氣輕松,甚至還能開兩句玩笑。 “檔案里面的事情,你為何一直沒有和我說過?” 池懷淵確實已經(jīng)看完了郁春燕隱藏著的檔案。 “沒有什么可說的,不是嗎?不過是遇見了個該死的爸和懦弱的母親?!?/br>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幸福的家庭,就一定會有更多不幸福的家庭?!?/br> “如果人類社會中必然要出現(xiàn)這種畜生父母的話,我沒有關系,我堅強,可以承受?!?/br> 郁春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目光一閃。 忽然從地上站起身來。 “等等,我想起來了,申翠現(xiàn)在能弄醒嗎,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她!” 郁春燕今天的身體確實不怎么好,腦袋疼身體重,又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 臉色一直差勁得很。 池懷淵原本坐在她的身旁。 此時只能仰頭看她。 便看到現(xiàn)在的郁春燕,雖然臉色很差,但是眸光是亮著的。 熠熠生輝,清澈得仿佛從其中能倒影出周圍景物的影子來。 “我去替你問問。” 第221章 找到父女 警隊正在篩選聽到電臺的播報以后所有投遞過來的消息。 群眾有的時候,比想象中的要熱心。 “為什么有這么多都是隨口瞎說的。” 尤樂正在整理信息,看到了很多連街名說的都是不對的信息。 這些人好像就是隨口胡說的。 “正常,有的人覺得攪亂警察辦公很有成就感,甚至有人還會對犯罪者盲目崇拜。” 衛(wèi)依同樣在幫助篩查信息。 人類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個體的差異性。 這也是為何心理學會發(fā)展起來的原因。 當人們漸漸地將目光聚集在心理活動上,便發(fā)現(xiàn)了每個人的多樣性。 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種性格,大多數(shù)都是無法理解的。 就像是正常人不會理解,為何還會有人崇拜犯罪者。 甚至會將警察當作反面人物,好像幫助犯罪者逃離警察的追捕,就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偉大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