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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警局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忙碌,在池懷淵走進警局的一瞬間,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警官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向了逆著光走進警局的男人。 池懷淵好似沒有感覺到那些目光,跟在警官的身后,走進了審訊室。 當池懷淵的身影消失在審訊室那邊的拐角處時,下一瞬,警官那邊議論紛紛道。 “他真的是三年前那案子的最大嫌疑人嗎?” “太殘忍了吧,如果真是他做的,他究竟是怎么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的......” “唉,誰能想到呢......” 衛(wèi)依目光微閃,看了一眼空曠的審訊室,她來到了盛凌凡的辦公室門外,曲起關節(jié),輕輕地敲了敲門。 盛凌凡的辦公室里不似往日那般平靜,她正在打電話。 衛(wèi)依看門虛掩著,便推門進去了。 在盛凌凡的辦公室里,還有其他幾位警官。 在盛凌凡打電話的時候,全都屏氣凝神,等待她打完這通重要的電話。 “......這確實是一起惡劣的刑事案件,具體細節(jié)需要確認后才能公布。請東洲市的市民最近加強防范,避免過度恐慌,只要注意不要乘坐陌生人的車輛,夜晚的時候避免出門......” 一分鐘后,盛凌凡才掛斷電話。 剛掛斷電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周圍的警官便圍了上去。 他們之間有先來后到的順序,按順序報告著如今的進展。 “死者1我們已經和家屬確認......” “網絡上所有的現(xiàn)場圖片都已經清理干凈......” “公園已經封鎖,正在進行排查......” “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孫先生也已經請到了局里面......” 輪到衛(wèi)依的時候,盛凌凡目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你去法醫(yī)那邊看一眼,你算是局里唯一接觸過三年前案子的人。” “我馬上去。” 衛(wèi)依取得了法醫(yī)辦公室的地址,急匆匆地離開了盛凌凡的辦公室,下樓準備趕去法醫(yī)辦公室那邊。 她路過一樓的時候,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審訊室的方向。 三年前,三年后。 橫跨兩個城市,三個年頭,同樣的作案手段,相似的受害人選擇。 究竟是三年前的兇手重新回來,還是模仿作案。 池懷淵。 等我找到真相。 如果你真的是兇手,我會親手將你捉拿歸案。如果兇手另有其人,我絕對會為你洗清冤屈。 這一次,她一定要找出真相! - 二十分鐘后,衛(wèi)依來到了法醫(yī)辦公室。 “你好,我是負責本案的王康。” 法醫(yī)是個年齡不小的男人,他挺著個啤酒肚,帶著衛(wèi)依來到了工作臺旁邊。 看到熟悉的罐子,衛(wèi)依的眼神一凝。 普通不過的玻璃容器,透明的液體中浸泡著三顆保存得完好的心臟。 在罐子上甚至還貼著打印出來的標簽,距離不遠,沒辦法看清。 她跟在王康的身后,來到了罐子旁邊。 “三顆心臟,全都浸泡在福爾馬林里。保存完好,顯然是剛從人身上摘取下來,便泡入了福爾馬林中,無法判斷具體的死亡時間?!?/br> 王康知道衛(wèi)依過來的目的,給她解釋的便詳細一些。 “從手法上來看,兇手顯然經過手術培訓,刀口平整,手法專業(yè)?!?/br> 王康又讓衛(wèi)依看罐子角落貼著的標簽。 那是身份證的復印件,用剪刀剪了下來,貼在了罐子外壁上。 “經過確認,這三顆心臟應該就是這三個人的,年齡差不多,性別也差不多。” 這三顆心臟在衛(wèi)依的眼里,沒有任何的分別,她忍不住問道。 “性別是怎么看出來的?” 如果說年齡是可以根據心臟的衰老程度簡單判斷的話,那性別如何分辨。 “根據他們的身份證我找到了系統(tǒng)里面的體檢報告,這兩個女人的身高和體重都要輕于這個男人,心臟的重量也要更輕一點,算是對上了?!?/br> 心臟與體重和身高有直接關系,和性別是沒有太大的關系的。 普遍來說,女人的身高和體重都要低于男人,所以經驗豐富的法醫(yī),可以簡單地判斷出來心臟主人的性別,當然,這只是簡單的判斷標準,若是能檢測dna,還是dna更準確一些。 “經過化驗,死者體內均有一種迷藥的成分?!?/br> 衛(wèi)依沒多想,便說出了一種迷藥的名稱來。 聽到那名稱,法醫(yī)點了點頭,“是同一種?!?/br> 衛(wèi)依的心,緩緩地沉了下來。 具體細節(jié),從來沒有向外部公布過。 這些細節(jié)加在一起,足以證明,模仿作案的可能性很低。 “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 王康摘下了手上的手套,嘆了口氣道。 “根據肌rou的收縮反應來看,這些心臟,應該是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被摘取下來的。” 聽到王康的話之后,衛(wèi)依下意識地反駁道:“你確定?不是死了以后再解刨的嗎?” “我確定!” 第79章 確鑿證據 “你說什么?” 盛凌凡聽到衛(wèi)依的報告之后,困惑地轉過頭來。 衛(wèi)依剛從法醫(yī)那邊趕過來,低聲說道:“所有的細節(jié)都對的上,唯一對不上的是摘取器官時候的狀態(tài)?!?/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