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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不僅是盛凌凡發(fā)問,其他人也一同轉頭看她。 衛(wèi)依忽然走到了小桃的尸體旁邊,指著她白色球鞋后面顯著的泥土。 眾人看去,只見有泥土沾在小桃球鞋的后腳跟上,雪白的球鞋和泥濘的泥土,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原因,是因為球鞋的底下也很臟,雖然前面白,可后面臟一點也并不明顯。 “這泥土的形狀,讓我有理由懷疑,這是在有人勒住她的脖子之后,她的身體被帶倒,腳后跟在地上亂蹬,應該在這里的泥土取樣,看一看究竟是不是和地上的泥土匹配?!?/br> “而且粗略來看,鞋子上也沒有磚頭的痕跡,尸檢的時候也可以讓法醫(yī)檢查一下鞋子上究竟有沒有看不見的磚頭碎屑,如果她踢倒磚頭的話,經過接觸,磚頭的碎屑很可能沾在她的鞋子上?!?/br> “還有......” 衛(wèi)依戴著手套,將小桃放在身側的其中一只手,沖著大家舉了起來。 “指甲里面也應該檢查一下,看到這里黑色的痕跡了嗎,應該是干涸的血跡。” “你是說?” 盛凌凡蹲下了身,探過頭去看。 衛(wèi)依答道。 “是的,兇手應該會在手臂或者手上受了傷,去尸檢的時候,也記得檢查一下dna,看能不能和我們的四位嫌疑人對上。” “按照衛(wèi)警官所說的,去做吧。” 盛凌凡話音落下,其他人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取樣的取樣,拍照的拍照。 雖然這些在尸檢的過程中,也能被尋找到,但是衛(wèi)依的推測,顯然讓尸檢的過程有了特別的目標,報告出來的時間也會更快一些。 在現場停留了一會兒,衛(wèi)依在警局還有事情,有警官順路,可以帶她一段路,于是衛(wèi)依便在距離警局還有十分鐘路程的地方,下了車。 不過是十分鐘的路,衛(wèi)依決定走回去。 她在路上走著,這里雖然是大路,可是人行橫道上并沒有多少人。 走著走著,衛(wèi)依注意到了身后有一個男人,行為比較鬼祟。 男人和她的距離忽遠忽近,有的時候轉彎的時候,余光能看到穿著帽衫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有的時候男人的身影消失,原本以為他已經走了,卻沒想到沒過幾秒鐘,又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男人穿著帽衫,戴上了帽子,看不清他的面容。 難道他是在跟蹤自己? 衛(wèi)依抬眸便看到了熟悉的醫(yī)院外墻,黃馬公園和警局之間的路上,正好會經過函鄔醫(yī)院,她轉身便走進了醫(yī)院里面。 醫(yī)院里面人聲鼎沸,是最佳甩開身后男人的選擇。 果然,在她進入醫(yī)院后,男人也很快進來了。 三樓,正在休息的莊博文眼神亂飄,忽然間看到了一樓里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點了點身邊的池懷淵,驚奇道:“那個不是私人會所里面的小紅嗎?怎么穿著警服呢?” 他說話的時候,臉頰rou都在晃。 最近食堂新換了個廚子,做飯?zhí)懔?,莊博文又胖了點,更顯得像是個福娃娃一樣憨態(tài)可掬。 池懷淵看了一眼,掃了兩眼便明白了究竟是什么事情。 他指了指一樓人群中的帽衫男人,跟莊博文說道。 “你幫我叫他上來?” “理由?” “我覺得他有病?!?/br> 莊博文:“......” 他實在不想做這樣傻缺的事情,但是既然池懷淵這么說了,他也只好坐著電梯,往一樓去了。 兩分鐘后,衛(wèi)依從醫(yī)院側門離開,而男人根本沒有看到,正在被莊博文糾纏著。 池懷淵轉身走進了辦公室里面。 三個小時后,當他下了手術臺,他坐在辦公室里面,撥出了個電話。 窗外,天已經黑了。 “池醫(yī)生?手術究竟排沒排到我?” 很快,電話通了,對面?zhèn)鱽砹艘粋€渾厚的聲音。 “原本的名單上肯定是沒有你的,但是下個月也不是不能加一臺手術......” 池懷淵伸手輕點桌面,發(fā)出了沉悶的敲擊聲。 電話那邊的男人瞬間便懂了。 “池醫(yī)生,有什么事情嗎,只要我能辦到的,我肯定會給你辦得十分完美?!?/br> “我這邊有個人,還要請盧先生和你的那些兄弟說一聲?!?/br> “人,給我護好了。你,我便能給安排手術了?!?/br> “當然,當然!” 第33章 沒有血痕 回到警局之后,衛(wèi)依便聽說了u盤已經被破解的消息,經過半天的時間,那一名剛來到警局的技術員汪安志,便成功解開了u盤的密碼。 u盤里面有二十幾個錄音文件,看上去,慕蝶應該勒索了不少的人。 她整理文件整理的好,具體錄音文件上面都標記了具體的人名,方便尋找。 四位嫌疑人的錄音文件,均在其中。 袁向榮的錄音文件里面,是一段兩個人在做那種時候,慕蝶錄下來的音,如果袁向榮不繼續(xù)給她錢,很可能她就會將這份錄音,送到袁向榮的妻子手上。 周凱恒的錄音則是周凱恒吸獨之后,胡言亂語的狀態(tài),甚至還主動親口承認自己吸獨。 李復的錄音倒是沒有什么,只能證明他是李復,在錄音里面說他要去參加一個選秀節(jié)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