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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抓住衣服,剛扯下來,迎面一腳讓他后退了好幾步。 越凌風抓住保鏢的衣領(lǐng),猛地又是一拳。 “越少,我犯了什么錯?”保鏢憤怒地想要打回去,可又知道這人是科泰的兒子,他不能還手。 越凌風面色冷厲,“把五年前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我!” · 初冬的后半夜冷得瘆人,道路兩旁的燈光都仿佛帶著冷意。 越凌風的車行駛在路上,面色如同這冬夜的溫度,沒有絲毫熱意。 雷霄和科泰正在籌備什么,轉(zhuǎn)眼看見越凌風走進來。 科泰臉上有些不悅,剛才保鏢已經(jīng)來過電話,越凌風詢問五年前的事,知道了他曾經(jīng)對頌凡歌做的事。 倒不是怕影響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形象,而是不喜歡這種刨根問底的舉動。 “去收拾收拾,換身裝備,今晚一舉解決了頌凡歌和權(quán)薄滄。”科泰吩咐道。 越凌風沒動,腦子里回想著保鏢的話。 ‘你也知道生死島沒有什么女人,那姑娘長得挺好看,組織里很多男人都想著怎么弄到手,反正她早晚都是男人的玩物?!?/br> ‘老大看上她是他的福分,真他媽以為自己是公主呢,嬌滴滴的,弄傷了老大被關(guān)了起來,老大是打算處死的,誰知道這丫頭趁機逃了?!?/br> ‘逃了也就算了,幾年后還殺回來了,搞得兄弟們死的死關(guān)的關(guān)!’ 見越凌風愣在那里,雷霄哈哈笑著,“你小子,聽說你去那些地方了,這是舍不得回來?” “等這事情解決了,以后你想怎么玩怎么玩,有我們兩個老骨頭給你坐鎮(zhèn)后方,以后黑的白的你都吃了!” 雷霄和科泰對越凌風不僅僅是長輩對后輩的愛護,更是對未來的期盼。 越家勢力龐大,越凌風更是能力出眾,以后越家走白道,雷霄科泰兩人走黑道,相互扶持。 “愣著做什么?”科泰比雷霄嚴厲,“不想去就好好呆著?!?/br> 說完,雷霄和科泰自己準備帶著人出發(fā)。 “父親?!?/br> 越凌風忽然叫科泰一聲。 “還有事?” 越凌風望著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手拿著槍支的科泰,還是原來的身高,還是喜歡戴金鏈子,喜歡張揚,可那張臉,卻是陌生的不行。 “沒什么?!痹搅栾L搖搖頭,隨即面色冷漠,“我跟你們一起去?!?/br> · 屋外冷風肆虐,屋內(nèi)卻是一片暖意。 頌凡歌尚躺在權(quán)薄滄懷里,睡得沉穩(wěn),權(quán)薄滄摟著她,頌凡歌忽然翻了個身,權(quán)薄滄的手臂便跟著松開又收攏。 忽然一陣響動,頌凡歌被巨大的響聲驚醒。 “不怕?!睓?quán)薄滄拍了拍她脊背。 她精神有問題,雖然好了很多,但總是沒有安全感。 巨大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頌凡歌再好的睡眠也不會睡得著,她打開旁邊的壁燈,看權(quán)薄滄。 “怎么聽著像是炮轟?”頌凡歌皺著眉頭。 權(quán)薄滄捏了把她的臉,笑著回答,“F國軍事演習,離這邊很近,估計是那邊的聲音。” 他是這么說,可頌凡歌卻不信。 這聲音分明就是從他們原先住的酒店傳出來的。 “你讓我們搬到這里來,是不是知道今晚會有人攻擊那里?”頌凡歌問他,“阿滄,越凌風找回來了是不是?” 越凌風那天被人劫走,頌凡歌料到他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到機會殺回來。 她眉眼間盡是忌憚和防備,權(quán)薄滄看得心疼,將她單薄的身子摟在懷里,她原本就很廋,現(xiàn)在精神不好更是體重驟降。 這些他都知道,心里疼的厲害。 “以后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權(quán)薄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欠欠,過了今晚,我們回Z國,好好生活?!?/br> 我會趕走你所有的噩夢,還你本該安穩(wěn)的人生。 微弱的光下,頌凡歌眼眸似水,看著他,片刻后微笑,“好?!?/br>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原本的酒店被轟炸,火光沖天,不斷有爆炸聲傳出。 科泰等人本就是亡命之徒,這些年什么惡事都做過,炸了酒店這樣的事在他眼里簡直不值一提。 眼見著爆炸結(jié)束,從遠處高樓看去,原本燈紅酒綠的大酒店成了一片廢墟,煙塵彌漫。 越凌風晚兩人一步到,下車的時候,雷霄跟科泰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 這個地方能看見酒店那邊的情況,越凌風看著已經(jīng)滿是瘡痍的酒店,眉目間閃過一絲痛意,“就這么走了?” 雷霄聞言大笑,“害怕了?別擔心,F(xiàn)國這段時間恐怖分子橫行,本來就不太平,炸個酒店很正常,懷疑我又怎樣,老子本來就是干這些事的?!?/br> 作為制霸一方的勢力,雷霄對自己很有把握。 科泰是典型的不怕死性格,見兒子這么猶豫不決,臉色不悅,“這些你不用管,我們做了,自然能處理后果,權(quán)家頌家就算要查,也不會查到你頭上?!?/br> “以后好好做你的越家繼承人?!笨铺┡牧伺脑搅栾L的肩。 冬日的風吹來,越凌風腦門一陣涼意,沒多久他道,“是啊,解決了這兩人,舒服多了。” 他在痛什么? 頌凡歌死了,是他盼了好久的事,從她搗毀生死島,“殺了”他父親,害得他們父子倆九死一生,從那時候起,他就發(fā)誓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