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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欠欠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名字。 “……” 頌凡歌不忍心告訴他,這個名字光是看著就讓人誤會,以為是她欠揍才被叫這個名字的。 她第一次也以為他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想打他。 后來又想著可能是“歌”字里面有‘欠’。 等等! “你后來不是解釋過是因為‘歌’里面有‘欠’?”頌凡歌豁然收手,目光審視著他。 要不是他這樣解釋,她早就擼袖子跟他干起來了,怎么會允許他叫這么多年! 權(quán)薄滄似是沒想到她居然能記住他的一句玩笑話,大手撫著她剛剛被弄得散亂的頭發(fā),“都有。” 主要還是第一層。 “這么多年還能記住我隨口說的話,欠欠真乖。” 頌凡歌正想反駁他這種自戀得無可救藥的話,抬眼,她就發(fā)現(xiàn)他眼底慢慢燃起火光,正灼灼地看著她。 那是他能將她碾碎的前兆。 危險! “我看你也累了,你就先睡吧,我今天自己洗?!?/br> 說話的同時,頌凡歌一把扯過薄被,將自己身體胡亂地裹住,一路跌跌撞撞,逃似的往浴室跑。 她腦子飛快轉(zhuǎn)動,想著今晚干脆就呆在浴室算了。 只是還未觸及到那扇可以救命的浴室門時,她就被人從身后抄起,連人帶被抱了起來。 “我看你笨手笨腳的,幫你一把?!?/br> 幫你妹! 走到浴室門口時,頌凡歌眼疾手快地死死扣住門框,怎么著也不肯進去。 “權(quán)薄滄,巧取豪奪算什么好漢,你放我下來,有種我們?nèi)ダ夼_上決一死戰(zhàn)!” “你試試,就知道我有沒有·種了?!睓?quán)薄滄輕笑,視線落到她被薄被堪堪蓋住的身體,伸手…… “你干什么!流氓!”頌凡歌雙手護在胸口,防止被他看光。 權(quán)薄滄趁著這個時候,立馬進了浴室關(guān)上門。 他將人放下鉗制住,手掌順著頌凡歌的身側(cè)流暢曼妙的曲線往下方·摸·去,倏地將她的一條腿提起來,支在洗手臺沿上。 他手心炙熱,使她一條腿都guntang起來,他聲音低沉沙啞,“叫你欠欠那天,我特么就想這么干了!” 頌凡歌應(yīng)付著權(quán)薄滄,聞言,想到他曾經(jīng)差點吃了她的樣子,“禽獸!那時候我未成年!” 他按住她亂動的小手,譏笑,“你要不是未成年,你以為你那次真能逃得過?” 當他是當代柳下惠么? “從我愛上你的那一刻,你這這輩子都逃不掉了?!?/br> 午夜時分,有人輾轉(zhuǎn)反側(cè),有人酣睡如夢,有人正值良宵,千金一刻。 …… 工地的進度有條不紊地進行,將全部的數(shù)據(jù)了解完之后,頌凡歌接手了項目的全部運轉(zhuǎn)大任。 考核進入了關(guān)鍵階段。 “七小姐,今天徐總從國外洽談回來,按規(guī)定,您需要去機場接他?!毙±鑼㈨灧哺杞裉斓男谐贪才胚f上來。 頌凡歌手指在電腦上敲打,沒多久便結(jié)束了一項小黎看不懂的進程。 她視線落到那張紙上,拿起來,看著那個名字,譏笑一聲,“帶上東西,出發(fā),接人!” 車子飛快地在公路上行駛,頌凡歌開著車,身后,小舒的車緊緊跟著。 忽然余光瞥見什么,車內(nèi)鏡里,頌凡歌嘴角的笑帶著諷刺。 “小黎,前面有個小鎮(zhèn),你一會兒坐小舒的車,我有點急事?!?/br> “七小姐,你怎么了?”小黎有些擔心,“是哪里不舒服嗎?” 小黎明面上是頌家派來監(jiān)視頌凡歌的任務(wù)執(zhí)行情況,實際上是個醫(yī)生,最擅長的是外傷處理。 頌業(yè)盛和白露終究舍不得女兒在工地受苦,就怕她受傷。 “不用,我就是想泡個溫泉?!?/br> 頌凡歌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一會兒你帶小舒去給我拿點東西,說是我很重要的文件,就說你不會開車,讓他送你,急用?!?/br> 小舒當然不會輕易離開頌凡歌,但頌凡歌的文件實在是要得急,也就十分鐘車程,他心底斟酌幾下,趕緊啟動車子。 兩輛車在小鎮(zhèn)前分開,一輛朝后,一輛進入小鎮(zhèn)。 小鎮(zhèn)人煙稀少,經(jīng)過水泥工廠時,頌凡歌忽然停了車。 她的車子停下,沒多久,數(shù)十輛車子直接將她的車團團圍住,一時間水泄不通。 每輛車上下來四五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面露兇光。 最前面的車上下來個中年男人,手上紋著條青龍,脖子戴著大金鏈子,跨著大步子朝她的車走來。 “小姐,出來讓哥幾個見見怎么樣?” “真要我下來?”銀鈴般動聽悅耳的聲音從車里傳出來,“急著見閻王呢?” 中年男人似是對這種豪門小姐放話的手段屢見不鮮,哈哈笑了幾聲,“有人出錢買你性命,你出來哥幾個給你痛快點?!?/br> “那你呢,想要全尸還是rou醬?” 男人沒了耐心,手上的青龍在陽光下張牙舞爪,模樣兇狠,他抬手就朝頌凡歌旁邊的車上踹去。 朝身后的一眾手下吩咐,“做得干凈點?!?/br> 男人說完,臉色難看地坐到旁邊的水泥袋上,等著手下把人殺了完事兒。 媽的! 剛剛車里那小妮子,聲音居然有些恐怖! 真是見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