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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撫摸,手下意識地往他這邊伸,搭在他腿上,嘴里含糊不清,“阿滄……” “我在?!?/br> 權(quán)薄滄眸子越來越深。 欠欠,在我不知道的時間和角落,你到底受過怎么樣的傷害。 “欠欠,你想對付誰,直接跟我說一聲,我去做。” 權(quán)薄滄低頭在她額頭一吻,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聲道,“你的手,要干干凈凈的?!?/br> 她嬌氣嬌貴,那些污濁殘忍的事情,都應(yīng)該讓他來做,不該由她去處理,她一輩子,都該是無憂無慮的大小姐。 前半夜被折騰很久,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困了,頌凡歌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間聽到權(quán)薄滄的話,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個人。 很久之前,也有個人跟她說過這個話。 【喲,還是個大小姐呢,嬌貴】 【手挺好看,干干凈凈的多好】 【出去以后別再殺人,你不適合】 那是她在殺人組織里面的兩年里,那個少年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只堪堪見過幾面,她卻一輩子也忘不了。 回到SQ莊園,頌凡歌是被權(quán)薄滄抱進去的,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頌凡歌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身。 不過她已經(jīng)醒了,嚷嚷著要去洗澡。 她本就有嚴重的潔癖,加上前世被關(guān)起來的那半年里她一次都沒有洗過澡,更是不洗澡就無法在床上睡覺。 “樂意幫忙?!?/br> 權(quán)薄滄身子靠過來。 頌凡歌心里警鈴大作,爬起來就要跑,沒想到被男人一把抓住抱進懷里,淡定的眉眼染著笑意。 他低頭埋在她香肩,“放心,我沒那么禽獸?!?/br> 是,您不是禽獸。 你特么是情·獸! 頌凡歌雙腿發(fā)軟,現(xiàn)在身上還留著他上半夜的痕跡,一道道地顯示著他的“惡行”。 權(quán)薄滄如他所說,全程沒有做讓她再次腿軟的事,只是…… 當頌凡歌美美地躺在浴缸里,抬眼看見他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之后,頌凡歌知道今天這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折騰了好久后,頌凡歌終于如愿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覺,她全身清爽,唯獨可憐的雙手沒有任何力氣。 一動不動都覺得酸軟。 此刻,害得她雙手嚴重?zé)o力的罪魁禍首正在她后背,將人緊緊抱在懷里,意猶未盡地睡過去。 翌日一大早,頌凡歌懶懶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本以為權(quán)薄滄這時候已經(jīng)去上班了,結(jié)果一睜眼,入目就是他那張帥得無法無天的臉。 因為睡覺的緣故,他濃密的短發(fā)有些亂,柔柔的光照進來,他深邃的五官看起來多了份柔和,性感的薄唇看起來有些致命的誘惑。 頌凡歌看了會兒,伸出手在他唇上輕點了下。 這不動還好,一動,眼前的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眼里哪有半分剛睡醒的樣子,“欠欠,你非禮我?!?/br> “……” 頌凡歌不僅想非禮他,還想打他。 這人挺帥的,偏偏長了張嘴。 “今天不去上班?” 頌凡歌被他長臂摟住,抬眼看他。 即使這樣死亡的角度,男人依舊帥得不像話。 “舍不得走?!?/br> 權(quán)薄滄垂眸看著她,伸手捏住她耳朵,揉了揉,“美色當前,誰會選江山啊?!?/br> “昏君!” 頌凡歌被他弄得神經(jīng)跳動,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嗯?!睓?quán)薄滄雙手長長地伸開,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之后將人一把壓住,“從此君王不早朝?!?/br> “……” 頌凡歌覺得,她今天早上就應(yīng)該睡到中午,等這廝走了再起來。 “那你陪我出去一趟吧。”頌凡歌趴在他身上,雙手懶懶地枕著下巴,“我想去見個人?” “女的?” “男的。” “老人?” “小伙兒?!?/br> “你哥?” “沒血緣關(guān)系。” “不去?!?/br> 權(quán)薄滄臉黑下來,一副被人奪妻不共戴天的表情,但看她軟軟地躺在自己身上,又舍不得說出拒絕她的話。 他薄唇張了張,一本正經(jīng),“我一會兒會胃疼加頭疼順帶拉肚子,去不了,你也得照顧我?!?/br> 頌凡歌可不管他答不答應(yīng),兀自爬起來,順帶將他也給拉起來,“走啦,起床!” 第42章 你要見的男人,就在這里? 吃完早餐,頌凡歌不管不顧地將不情不愿的權(quán)薄滄拉上車,砰一聲關(guān)上車門。 車上,頌凡歌開著車。 權(quán)薄滄就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大手不時將她的碎發(fā)別到耳后,之后大手一路偏離,停留在她臉上。 他炙熱的溫度像螞蟻一樣在脖頸和臉上攀爬,惹得頌凡歌不自覺地發(fā)癢。 “你再不老實,我就把你扔出去?!表灧哺鑲?cè)目看他,看起來兇又狠。 權(quán)薄滄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手上不僅亂動,還亂摸,一幅你看不慣我又干不過我的表情,“夫妻之間,大方點?!?/br> 頌凡歌懶得理他,她雙眼幽幽地環(huán)視著車內(nèi)的設(shè)置,“等明天,我就把這車改造了?!?/br> “改造成夫妻款,兩個方向盤一起開的?”權(quán)薄滄來了興趣,“就那種像游樂場似的的車?” 那還挺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