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放做前幾天,她確實不敢惹圣羅斐,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成了越凌風(fēng)的女朋友。 憑著越家在江城的地位,難道還會怕一個設(shè)計師不成? 知名設(shè)計師又怎樣,她的設(shè)計千金難求又怎樣,她難道還敢和大家族對抗? 曲飛飛想到這里,下巴微抬,蔑視地看著頌凡歌。 曲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做珠寶生意,本來就怨恨被圣羅斐搶了許多單子,這會兒仗著越凌風(fēng)在,他氣沖沖地跑到頌凡歌跟前。 “圣羅斐?”曲虎雙眼冒火,“原來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竟然做生意做到老子頭上了!” 聞言,越凌風(fēng)饒有興趣地望著頌凡歌,“你是圣羅斐?” 設(shè)計出令無數(shù)女人為之瘋狂的珠寶的圣羅斐,竟然是頌凡歌,那個被他退過婚的女人。 呵,有趣極了。 不想頌凡歌根本沒看越凌風(fēng),眼神冷冷地掃了眼曲虎,“嘴巴不干凈,找死呢?” 這是宴會的一角,來這邊的人不算多,場內(nèi)的人又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有些場面能不參與就不要參與。 曲虎做了多年生意,為虎作倀慣了,最是欺軟怕硬,今天有越凌風(fēng)在,他可不怕圣羅斐。 曲虎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解開大肚子處的紐扣,表情兇惡地抬起手,“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對老子不敬,老子今天不打死……??!” 寂靜的角落傳出一陣嚎叫。 所有人聞聲看過去,就見曲虎圓胖圓胖的身體砸到墻面上,再重重地落下來,厚厚的一層rou隨著砸地的動作而晃蕩。 就在一秒前,頌凡歌和權(quán)薄滄同時踹出腳,動作利落地將想要打頌凡歌的曲虎踹出去。 曲虎落到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你說你怎么就惹到她了?”越凌風(fēng)冷眼看著曲飛飛,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這才做我女朋友兩天,你倒是會惹事?!?/br> 別說權(quán)薄滄,就是頌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大小姐,就叫人傷腦筋啊。 動靜鬧得很大,周圍的人都聞聲趕了過來,見當事人還是權(quán)薄滄跟頌凡歌,頓時覺得這事不好辦了。 倒是打人的權(quán)薄滄,像個局外人似的,垂眸看著頌凡歌,眸子在瞬間溫和起來,“我就上個廁所,不到五分鐘,怎么就被人給欺負了?” “你這么嬌弱,下次我哪敢走遠了?!睓?quán)薄滄寵溺地看著她精致的臉,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手指。 “……”眾人感覺眼睛都瞎了。 還是滄爺眼瞎了? 剛剛就算滄爺不出手,就頌凡歌那力道,曲虎今天也難逃見血吧。 “還好吧,還沒被欺負?!表灧哺柽@會兒表情乖乖巧巧的,她也沒想到權(quán)薄滄居然下來得那么湊巧。 早知道她就不出手了。 可別讓他覺得她就是個只會打打殺殺的暴躁大小姐,她這輩子還想做個溫柔的妻子呢。 主辦方聽聞是權(quán)薄滄打人了,嚇得差點雙腿跪地,跌跌撞撞地跑過來。 “滄爺,您沒事兒吧,權(quán)太太,您呢?” 主辦方額頭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分布,背上全是冷汗。 聽說剛剛是有人動手打頌凡歌,這頌家小公主要是在他的場地被人給打了,別說權(quán)薄滄,就是頌家,也不會放過他。 這兩家可都是江城的霸王啊。 “還好,沒事,多謝關(guān)心?!表灧哺枰膊皇遣恢v理的人,主辦方老老實實在辦事,她也沒必要為難人家。 權(quán)薄滄沒回話,只是冷冷地掃過眾人一眼。 剛剛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加上權(quán)頌兩家的名頭太重,這時候宴會上的人都聚集在了這一處,熙熙攘攘的人群,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這里。 曲虎被打的時候顯然沒看清是誰,這時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身體歪歪斜斜,看見頌凡歌就罵。 “臭娘們,敢打老子,看我不……” “你就怎樣?” 權(quán)薄滄全身怒氣纏繞,倏地沖到曲虎面前,一把揪起對方的領(lǐng)子,手上青筋暴起。 曲虎本就被兩人踹得骨頭斷了般疼痛,這時候更是嚇得冷汗直流,男人的眼睛把刀子,仿佛下一秒就能了結(jié)了他的命。 “我……我……” 曲虎嚇得說不出話。 “砰!” 曲虎的身體被重重扔到地上,一雙昂貴的皮鞋踩到大腹便便的肚子上。 權(quán)薄滄眸子冷厲地掃視眾人,如同冰錐尖銳地刺向四面八方。 “在場的都記住了,我權(quán)薄滄這人不講道理,頌凡歌,那是我寶貝著的女人,年齡還小不懂事,要是惹了誰,誰他媽的就給我忍著?!?/br> “忍不了要報復(fù)的,就只管沖老子來,老子奉陪到底!” 第31章 見到頌凡歌,都給老子讓著點 權(quán)薄滄是誰,那是M國世代財閥家族權(quán)家的獨子。 權(quán)家不僅僅是上流貴族,身份高貴這么簡單,它背地里勢力遍布全世界,在一些地方甚至處于霸主地位。 別人還在玩泥巴的時候,權(quán)薄滄就已經(jīng)開始跟人玩弄心機玩弄手段。 從那樣的大家族里生存下來,必定經(jīng)歷無數(shù)刀光劍影,他是刀子抵到他眼皮前都不帶眨眼害怕的人。 權(quán)薄滄腳下用力,駭人的寒眸如同萬丈玄冰。 “以后見到頌凡歌,都給老子讓著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