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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似乎頌凡歌的腿酸了,權(quán)薄滄二話沒說就將人背了起來。 陸橋橋恨得牙尖發(fā)癢,她手指深深攥住窗簾,骨節(jié)凸起,青筋盡顯。 權(quán)薄滄居然背著頌凡歌! “你恨有什么用?!毙烨寤墼谒磉呑?,“頌凡歌這小妮子,不知道給權(quán)家那小子施了什么迷魂術(shù),將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鬧成那樣還不離婚,現(xiàn)在居然好起來了?!?/br> “媽!”陸橋橋憤怒地坐過來,氣得快哭出來,“我不允許頌凡歌比我好,滄哥哥只能是我的!” 沒人可以搶走他! “那就好好努力,讓他看到你的優(yōu)點?!毙烨寤勖嗣憳驑虻氖?,語重心長,“你是我的親生女兒,mama一定會讓你過上想過的貴族太太日子?!?/br> 陸橋橋是她和初戀生的孩子。 徐清慧當年之所以肯和頌凡歌的二伯結(jié)婚,不過是看中了他從頌老爺子那里分來的財產(chǎn)。 頌家祖輩世世代代都是顯赫人家,積蓄向來不少,四個兒子分的財產(chǎn)差不多,都是很大一筆錢。 她當時以為嫁了個豪門,但沒想到,頌凡歌的二伯一心都撲在科研上,分得的錢都拿去搞科研,她自己根本沒剩多少。 倒是頌凡歌的父親頌業(yè)盛,拿著分得的錢繼續(xù)搞事業(yè),直接坐上了江城首富的寶座。 徐清慧當年氣得不行,出國散心,沒想到遇見了初戀,結(jié)果兩人就好上了。 她找借口說旅游世界,其實就是去生孩子了。 要不是看在頌家現(xiàn)在蒸蒸日上,她靠著頌家二夫人的名義能風光不少,她早就跟頌凡歌的二伯離婚了! 陸橋橋點頭,心里恨極了頌凡歌,“我一定要當上權(quán)家小夫人。” 徐清慧到底是過來人,心思穩(wěn)了很多,“不用著急,頌凡歌那小妮子確實長得有幾分姿色,權(quán)家那小子現(xiàn)在估計沉迷著呢,等過幾天他厭倦了,自然就不喜歡頌凡歌了?!?/br> 徐清慧卯足了勁兒,勢必要送陸橋橋進入權(quán)家。 只有進入權(quán)家,她們才可以有更多的財富,地位才會更上一層樓。 第18章 欠欠,可以嗎 沙灘上,權(quán)薄滄背著頌凡歌,身后留下一串腳印。 他剛開始是慢慢走著,沒多久,他好像很高興似的,直接在沙灘上奔跑起來。 兩人玩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走到臥室門口,權(quán)薄滄卻忽然停下腳步。 頌凡歌有些疑惑,轉(zhuǎn)頭,就見他站在門口,她詫異地看他,“怎么了?” “欠欠,可以嗎?”他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孩子,眸子里閃爍著期許。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忽然心里疼了一下。 她之前,是不允許權(quán)薄滄進入她的房間的,就算是她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和權(quán)薄滄一起住在頌家,她也是讓他自己去住客房。 頌凡歌掩蓋住眼底深深的愧疚,握住他的手,將他拉進來,“以后,只要是我的地方,你都可以進?!?/br>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他能感受到她的變化,早就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可以進入她房間,可莫名其妙的,他就想她親口說出來,想她親手拉他進來。 他的欠欠哄起人來,真叫人舒服。 權(quán)薄滄一進臥室便開始打量,婚后,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她的閨房。 臥室很大,東西擺放得很整齊,風格偏現(xiàn)代化,不似小女孩的通篇紅粉,而是偏冷色調(diào),裝潢簡單大氣,看著典雅。 “床太小了?!彼舫鑫ㄒ坏牟粷M。 不夠他折騰。 “……” 她這床已經(jīng)很大了,她向來睡覺就不安分,這床是她特意加大的,防止她掉下來。 頌凡歌想到這男人某些方面的瘋狂,不禁覺得有些腿軟。 她正清洗著剛才從沙灘撿來的貝殼,小小的一個,之后寫上兩人的名字。 “好看嗎?” 她將弄好的貝殼遞給權(quán)薄滄。 小巧精致的貝殼上,女孩的字體娟秀整潔,寫著:頌凡歌要愛權(quán)薄滄,生生世世。 “好看?!?/br> 她這舉動讓權(quán)薄滄心里舒爽,想了想,他也拿起筆,潦草地寫了幾個字。 他的字狂野不羈,看著比女孩的字狂野了很多,但兩種字體放在一起,就有種莫名的般配感。 “你寫的什么?”頌凡歌腦袋剛湊過來,但又被權(quán)薄滄按了回去。 他將寫好的貝殼收起來,放到衣服兜里,眉梢微挑,赤裸裸的挑釁。 “小氣?!表灧哺璐亮舜了母觳?,瞇了瞇眼審視他,“權(quán)薄滄,你是不是寫我什么壞話了?” 權(quán)薄滄微笑,就是不將那個寫有字的貝殼還給她。 頌凡歌哪是肯善罷甘休的性子,挽起袖子,看準他裝貝殼的衣兜,雙手快速撲過去。 撲了個空。 權(quán)薄滄早就拿出了貝殼,伸直了手揚在半空,眼底帶著nongnong的挑釁意味。 這眼神點燃了頌凡歌的勝負欲,她踮起腳尖,卯足了勁兒,一手攀著他后背,貼近他,一手去夠那只小小的貝殼。 權(quán)薄滄一米九一,比她高了二十公分,她踮起來搶奪的時候,身體牢牢貼近,她鼻尖若有若無地蹭著他。 男人眸子深處的顏色越來越深,喉嚨上下滾動,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氣息越發(fā)變了味兒。 頌凡歌費盡全力,像條八爪魚纏著他,終于勾到了那小小的貝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