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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 陶曼不知道要怎么去用語言來形容,連抓著她一直往前走的殷染什么時候停下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差一點就撞上男人挺拔的背脊,陶曼下意識開口,“怎么了?!?/br> 露在外頭的金色眼睛,直勾勾盯著從不遠(yuǎn)處走來個子極大的男人,殷染那張艷麗的臉黑的像是滴墨。 礙眼。 從她的角度感知到的表情翻譯過來的確是這樣。陶曼本能地抬頭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個子很高大像座小山似得,然后鋪面而來第二印象就是白。 真的很白,即使是有過一面之緣,陶曼還是感覺三觀被刷新了一次。 倒不是說很難看,只是稍稍有些怪異。本來覺得殷染已經(jīng)很白了,但是比起這個高個子男人像紙一樣白的皮膚就只能被稱為一般般。 但是如果可以選的話,陶曼還是殷染這樣子好看。對方的樣子太白了,感覺一靠近就會晃花眼睛。 “陶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熟絡(luò)地走到她面前,執(zhí)起她的手輕輕在手背落下一吻。雖然長得很有特色,但是這家伙叫什么來著?驟然被人捏著手問好,可一時想不起來對方叫什么。只是能憑大概印象含糊的來了一句干巴巴的指揮使,下意識把殷染的手又捏緊幾分。 身邊臉色微沉的殷染,鮮紅唇瓣突然露出個堪稱得意的笑容,抽出來的手掌抽出來很自然將身邊的女人攬緊。 妙肢體動作恰好隔開試圖靠近男人。陶曼垂著頭看不到殷染嘴角得意的笑以及羅威皺起眉毛顯得煞氣橫升的臉?!拔乙呀?jīng)讓人準(zhǔn)備了茶水作為謝禮,羅將軍請吧?!?/br> 不知道是哪里除了問題。原本該屬于無關(guān)人員的自己,卻一直頂著那股炙熱的視線。 簡直都要盯出窟窿了。 坐在殷染身邊的位置,陶曼抱著杯子默默的裝蘑菇。當(dāng)知道這個叫做羅威的將軍一時半會不會走,她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礙事’。 明明剛剛經(jīng)歷了血腥。正被殷染那陰暗外表下,潛藏的那是純白所猶引誘。想要借此機(jī)會再近一步,卻在蠢蠢欲動即將動手的時候被人橫插一手。 即使橫插一手的對象不是女人。依舊讓她不舒服。 男人也一樣。明明那么漂亮眼睛現(xiàn)在卻是盯著別人,分明是的他主動引誘了自己。讓她聞到了靈魂深處那點純白,現(xiàn)在卻告訴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先等等什么的。 不知道打鐵要趁熱嗎?關(guān)鍵是之前鼓噪的心壓抑的太狠還沒來得及發(fā)泄,就被深深壓下來讓人很是不滿。 真的很礙事。 始終黏在身上沒有撤離的視線。陶曼已經(jīng)不想知道那幾乎把自己戳穿的視線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光是要抑制心里無力和狂躁就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她所有的力氣。 畢竟理智還是很清楚,無論內(nèi)心再不滿,有些事情還是比她的小情緒更重要。 明朝暗諷,聽懂的沒聽懂的。以她的智商去揣摩兩人之間高難度的表情,語氣,以及氣場問題實在有些困難。只是這回準(zhǔn)備的茶特別香,這手藝比她豈止是強(qiáng)了一星半點,簡直把她秒了。 說起來,手底下有手藝這么好的人。殷染到底是怎么容忍她泡的咖啡的?這手藝一對比,她那三腳貓的手法簡直上不得臺面。 所以說,其實早在很久以前殷染這家伙就已經(jīng)瞄上她了?這速度,進(jìn)展有點快,但是稍稍有些小得意。 陶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端著杯子隱藏面容。被遮掩的粉嫩的唇瓣微微潤濕,帶出的笑容抑制不住的擴(kuò)大。 從只言片語中得到的簡短消息。 主艦好像是被人潛藏上來埋伏了。左翼艦隊被損毀,系統(tǒng)被短時間入侵。雖然好像并沒有損失的有多嚴(yán)重。但是殷染臉色差的一塌糊涂,令他這么生氣的事情只有一件。 就是他的人里面有內(nèi)線。 她去的那個封閉艙,只有殷染一個人知道,也許去的路上有別人看到但是后面的時候并沒有別人跟著。 也就是說,可能是系統(tǒng)故障被人探測到了。也有可能是一開始就被人跟蹤。 “陶小姐?!币恢蹦?dāng)著透明試圖壓低存在感的陶曼被重新點名。 “嗯~”下意識抬眼,有些壓抑情緒使得她忘了自己現(xiàn)在模樣。白玉般手指捏著杯子,微微上挑的眉眼流轉(zhuǎn)之間波光盈盈。特別是加上那聲漫不盡心的尾調(diào),很有幾分撩人心弦的異樣風(fēng)情。 即將出口的言語很明顯一滯。羅威臉?biāo)坪鯖]有什么變動,只是耳根處明顯有些泛紅,配上他那紙一樣白的皮膚就感覺特別打眼。“我提前收到消息過來,幸好趕得及時陶小姐你沒有什么意外。作為負(fù)責(zé)你安全的另一位負(fù)責(zé)人,之前工作繁忙沒有機(jī)會,這次請容許我邀請您去我戰(zhàn)艦參觀?!?/br> “對不起,下次吧!我累了,而且剛剛收了驚嚇。我這幾天想好好休息?!睕]有耐心聽男人的言語。明明是殷染的事情,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這會剛被人盯上,陶曼看誰都覺得有嫌疑。 而且瞌睡有人送枕頭,這邊出事那邊你來的這么巧怎么看都有貓膩。 大概是她冷淡的太明顯,也可能是不善言辭。陶曼成功把對方扯到自己身上的話題摘掉,就一個人默默的抱著杯子不言語。 直到目送那個叫做羅威的男人離開,她有些不自然的神經(jīng)才有些放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