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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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她高高興興地把頭號情敵送進洞房 新郎官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男人! 她明白,她心里有多痛,他就有多恨她! 再次見面,他是喪妻的失意男 面對他,她卻依然心動復心悸 也依然把持不住,貪戀著他的熱情 她這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女 一遇上他就化為可口的小櫻桃 總是心甘情愿地被他給吃進肚里…… 只可惜,再多情欲也弭平不了心里的恨意 命運更是對他們折磨上了癮 就像當年明明愛他,她卻忍痛設(shè)局讓他娶別的女人 而今,依然愛著他的她,也只能黯然嫁給別的男人…… 鍥子 今兒個,歡喜城可熱鬧了! 城南的白府要嫁女兒了,而且還是嫁到鄰城的雷家堡,和年輕有為的少堡主結(jié)為連理. 說到那雷家堡,可是鄰城的首富,商行遍布全國,掌控著全國陸運,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陸運霸主。 兩家可說是門當戶對,再加上白府小姐可是歡喜城里有名的美人,而雷少堡主人也長得英姿煥發(fā),兩人郎才女貌,登對極了。 而且這場婚事,喜宴擺上百桌,讓全城的人一同參加,更樂翻了所有人,消息一出,人人開口談論的皆是這場羨煞旁人的婚事。 而今天,就是那大喜之日了。 一名姑娘扭著纖腰,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進新娘房。 她穿著紅色的薄衫,露出大半的艷紅抹胸和雪白無瑕的玉頸,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盤了半髻,發(fā)髻上僅綰了朵艷紅小花,剩下的長發(fā)垂落至腰際,足蹬繡著牡丹的珠翠紅繡鞋。 那張艷麗的小臉僅擦上薄粉,唇瓣點上一抹珠紅,才略施胭脂,就讓她看來絕艷不可方物。 「喜兒,你來啦?」穿著一身紅色霞帔的白梅兒揚起笑容,溫柔地看向小表妹。 「不來行嗎?你這親事可是我娘促成的,我這未來的喜娘能不來見習嗎? 花喜兒嬌笑著,手執(zhí)一只紈扇,圓形的素帕繡面繡上艷紅的牡丹,就如她一樣,雖然才十六歲,卻已嬌艷得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呵!等過些日子,搞不好就換你成親了,你也十六了吧?差不多該嫁進裴家了。 」白梅兒溫柔輕笑,沒忘記她這個小表妹有個從小就定下的未婚夫。 聽到裴家,花喜兒眸光微閃,唇瓣笑得更甜了。 「這誰知道呢?世事難料呢 說著,她走上前,親手幫白梅兒點上胭脂,一雙桃花美眸輕睇著表姊美麗秀雅的臉龐。 她這個表姊,個性溫柔,從來就不發(fā)脾氣,身子骨也向來纖弱,從小就是個藥罐子。 雖然經(jīng)過長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好些了,不過模樣看來還是十足纖細,彷佛一折就斷的菟絲花。 這樣的她,需要找一個強壯的男人保護她;不過,想到即將迎娶白梅兒那個男人…… 「嘖!我娘不知是眼瞎了還是怎樣,竟然把你這嬌滴滴的美人許配給那粗魯男人。 」花喜兒輕哼,小臉滿是nongnong不屑。 聽到她的話,白梅兒輕聲笑了。 「怎會?梟哥哥人很好,喜兒,你怎幺還是那幺討厭他? 她好笑地看著花喜兒,美眸因提到未來的夫婿而泛著柔光,唇瓣也揚著甜美。 「哼,只有你這傻瓜才會覺得那家伙好。 」花喜兒搖頭,「不過,嫁進雷家可不比在自個家,雷家家大業(yè)大的,那姓雷的又是少堡主,三不五時就得出門談生意……」 說到這,花喜兒頓了一下,小臉更是不屑。 「那些男人,談生意一定都選在那些青樓,哇!騙鬼啊?生意一定要在青樓才會談成?風流就風流嘛!講得那幺高貴好聽,骨子里啊,都一樣下流! 花喜兒冷哼,白梅兒聽了,則笑了出來。 「別笑,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 」花喜兒沒好氣地看著她。 「你呀,沒心機又沒手段的,要是那姓雷的真納個小妾,你準被欺負死!所以啊,你絕不能讓那姓雷的納小妾。 「不會的。 」白梅兒柔笑,想到心愛的男人,秀雅的小臉泛著美麗的柔光。 「梟哥哥說,除了我,他不會再娶別人了。 「呿!這種話你也信?」花喜兒瞪著白梅兒,搖了搖頭,覺得表姊真的太天真了。 「告訴你,男人的話聽聽就算了,絕不能當真,來,趁吉時還沒到前,我來教你個幾招…… 「小櫻桃,你少教壞梅兒。 」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隨即一抹高大的身影踏進房里。 雷千梟,叫你別這樣叫我,你聽不懂嗎?」花喜兒立即瞪過去。 「還有,你是沒聽過吉時前新郎是不能見新娘的嗎?你來這干嘛? 「當然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對梅兒亂說些什幺。 」雷千梟睨了花喜兒一眼,眼神嘲諷。 「幸好我來對了,不過梅兒恐怕要被你教壞了。 雷千梟走向白梅兒,手指輕抬起那張略施薄妝的粉顎,眼神溫柔似 水,「梅兒,你真美,讓我真想吻你。 「梟哥哥……」白梅兒紅了臉,嬌羞地瞄了花喜兒一眼。 「你少說渾話,喜兒在這呢! 雷千梟淡淡地瞄了花喜兒一眼。 「小櫻桃,識相點就快滾出去,不要打擾我和梅兒說話。 「姓雷的,這才是我要說的吧?快滾出新娘房!還有,不要叫我小櫻桃。 」花喜兒也瞪著雷千梟。 她從小就跟這姓雷的不對盤,他長她七歲,兩個人算是青梅竹馬,不過是關(guān)系很惡劣的青梅竹馬,見面非得斗上一斗不可。 「好呀!那不叫你小流氓好了。 」雷千梟笑得惡劣,誰不知這花喜兒在歡喜城可是響叮當?shù)挠忻宋?,在城里橫行霸道的,人見人怕,完全不像個姑娘家。 花喜兒瞇起美眸,也跟著笑了,嬌艷的笑容美得讓人不敢逼視,可這笑容,雷千梟可熟悉了,心里升起一抹戒備。 「姓雷的,你信不信,本姑娘今天可以讓你娶不了新娘、進不了洞房? 哼!她勸他最好識相點,否則就不要怪她搞破壞,讓他見識什幺叫作真正的流氓! 雷千梟瞇起眼,惡狠狠地瞪著她。 「花喜兒,你敢?」這死女人,真是惹人厭! 花喜兒抬起小臉,挑釁地看著他。 「你可以試試啊!」臭男人,敢嗆她,看誰先死呀! 兩雙眼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 「你們……好了啦!」一旁的白梅兒看得好氣又好笑,「梟哥哥,喜兒年紀小,你就別跟她鬧了。 「哼,我真同情裴亦寒,竟然得娶一只母老虎。 」雷千梟冷哼,轉(zhuǎn)頭看向白梅兒,俊龐立即溫柔起來。 「還是梅兒你好,溫柔似水,娶到你真是修了一輩子的福氣。 雷千梟萬千柔情地說著,手指輕撫著白梅兒的小臉。 「是呀,可惜她卻修得一世的衰氣,得嫁給一個粗魯無禮的臭男人。 」一旁的花喜兒冷笑。 「喜兒!」白梅兒看向花喜兒,輕輕斥責。 「別這樣說,梟哥哥人很好,能嫁給他,我很幸福。 」她嬌羞地看著雷千梟 花喜兒聳聳肩,很有自知之明。 「好吧,看來我惹人嫌了,你們兩個要纏綿,日子多的是,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小心誤了吉時!那……本姑娘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搖著紈扇,頭也不回地離去。 離開前,正好聽到雷千梟溫柔低醇的聲音。 「梅兒,你真的好美…… 「梟哥哥,不要……嗯…… 然后,是一陣沉默。 她不回頭,只是腳步卻更快了,直到離開了院落,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她才停下腳步。 唇瓣的甜笑早已消失,眸兒低斂著,她緊握著手中的扇柄,身體也輕輕顫著。 不知站了多久,她聽到身后傳來沉隱的腳步聲。 穿著紅色蟒袍的高大身影走過她身旁,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好似她根本不存在。 而她也跟著轉(zhuǎn)身,抬起頭,若無其事地走回院落。 兩人背對著,無視對方的存在,逕自—— 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