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反派親娘回城記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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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 謝遜直接把屋子門推開, 朝著屋子里走了進(jìn)去。 在屋子里, 一個聲音從里屋傳來。 “誰啊?” 聲音的主人從屋子里走出來, 下一刻, 和楊大芳等人直接撞了個正著。 譚二舅母看著譚紅杏, 臉上露出愁苦的神色來,道,“紅杏啊,走, 跟媽回家去?!?/br> 說著話, 譚二舅母去拉譚紅杏的手, 譚紅杏卻一下把譚二舅母的手甩開了。 “你們走吧, 我不會回去的?!?/br> 譚二舅母臉色都變了, 惡狠狠的道, “紅杏, 趕緊跟媽走!你要還認(rèn)我這個媽, 就跟著媽走, 等回頭,媽給你找一門好親事。” 譚紅杏垂下頭,抹著眼淚道, “媽,我不要別的好親事,我就要跟著天林哥。” 譚二舅母痛心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為女兒的天真和愚蠢心痛和憤怒,也為哄騙了自己女兒的男人充滿了恨意,可是這種事情,總是自己的女兒最吃虧,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她忍住性子把女兒哄回去,先把女兒肚子里的那塊rou解決了再說。 想到這里,譚二舅母低聲道,“紅杏,即使你要嫁人,也要從咱們家光明正大的出嫁,聘者為妻奔者妾,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你要想嫁人,媽并不反對,但是,你要從咱們家正大光明的出嫁,聽媽的話,媽不會害你的,你先跟媽回家去。” 結(jié)果這個時候,后面的屋子里,一個中年男人忽然走了出來,這個男子個子并不高,和譚紅杏并排在一起,竟和譚紅杏差不多的身高,這人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隙,一張臉把眼睛擠得幾乎快看不見眼睛了,眉間差距有些太寬了,鼻子扁平,一張臉上長滿了黑痣和黑斑之類的,越發(fā)顯得這個男人相貌丑陋。 楊大芳之前只遙遙看見這個中年男人一面,沒有看清楚男人的面貌,此時看見這個男人的面容,眉頭也不由深鎖。 即便她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仍舊覺得眼前的男人長得太丑了,也不知道譚紅杏到底看上了這個男人什么。 此時,男人擠出一絲笑容,道,“媽,你和爸也來了吧?媽,都是一家人,用不著準(zhǔn)備那么多的規(guī)矩,我這個家里,我mama癱瘓了,正好需要人照顧,紅杏直接留下來照顧我媽就行了,媽,你們要真的心疼紅杏,你看,我這家里家徒四壁的,要不,你先給我家里送點(diǎn)米糧來?我知道你們鄉(xiāng)下剛剛大豐收,即便交完了公糧,吃喝還不愁呢,媽你是個一個心疼閨女的講究人,肯定不愿意看著自己的閨女吃不飽穿不暖的吧?” 這話說的險些沒把在座的各位給氣的跳了起來。 就這樣的男人,還沒有結(jié)婚呢,就想著免費(fèi)把人弄進(jìn)家里侍候自己癱瘓的母親了,還妄想靠著譚紅杏拿捏譚二舅母一家呢,要是真正的結(jié)婚了,譚紅杏以后過的日子可想而知。 便是謝遜這種粗枝大葉的男人,都實(shí)在聽不下去這樣的話,這都什么啊。 此時,里屋子里傳來一個老人的謾罵聲,“人都死絕了嗎?怎么還不趕緊進(jìn)屋來服侍老娘?你們就巴不得老娘去死是不是?” “媽,我沒這意思,我來了,我就來了?!?/br> 譚紅杏殷勤不已,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叫著媽,一溜煙進(jìn)了里面的屋子。 楊大芳等人跟進(jìn)去,就看黑漆漆的屋子里擺放著一張床,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借著昏暗的光鮮,依稀可見這女人有個吊捎眼,高顴骨,面相兇狠惡毒。 只見身體單薄瘦弱的譚紅杏殷切的過去給女人翻身,女人卻當(dāng)著譚紅杏的父母對著譚紅杏吐了一口唾液,“呸”了一聲,道,“想餓死老娘嗎?還不趕緊去做飯?” 譚紅杏一臉的委屈,道,“媽,沒米了。” “你不知道想辦法?你是死人嗎?” 譚紅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掉頭,一下就給她的親生父母跪下了,道,“爸,媽,天林哥家里實(shí)在太窮了,爸,媽,你們家里反正收了那么多的糧食,你就可憐可憐女兒一家人吧,給女兒送一點(diǎn)糧食吧。” 在這個中間屋子的側(cè)門,忽然一下被推開,高天林前妻留下的兩個孩子忽然就跑了出來,這兩個孩子餓得瘦骨嶙峋,臉蛋和衣服都黑得好像沾滿了鍋墨似的,全身就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兩個孩子朝著楊大芳等人伸出手,道,“餓,給點(diǎn)吃的吧!” 這一系列的事情不過剎那發(fā)生,譚二舅母氣得都險些閉過氣去了,但凡是個清醒的女人,都能一眼看出這高天林的家里是個深坑,正常人根本不敢和這么一家子粘上一丁點(diǎn)的關(guān)系,他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看著貌似聰明,長得又好的女兒,竟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 譚二舅母再也忍不住,揮動手掌,一下給譚紅杏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道,“老娘養(yǎng)你十多年,你不但沒有一分一毫的回報,你還敢問老娘要錢養(yǎng)野男人?你的臉呢?” 譚紅杏一下哭了起來,一旁,那男人和兩個孩子一看要不到錢,一溜煙跑到后門,直接跑掉了。 床上的女人嗤笑了一聲,道,“親家母,你可別和我拿喬,你女兒都懷著身孕了,已經(jīng)是個破爛貨了,除了我兒子,可沒人要她了,你還識相的,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送些嫁妝了,這樣大伙都面上好看,不然,就你家這個破鞋,哪個男人敢娶?” 這樣一番話的羞辱對于一個做母親的女人來說,那肯定是帶著致命打擊的。 譚二舅媽就險些沒被氣暈了。 譚二舅氣得一邊拉著譚紅杏,直接把人往屋子外面拖,惡狠狠的道,“走,趕緊跟老子走,你但凡還認(rèn)我這個爹,你就跟老子回家去?!?/br> 譚紅杏只是哭泣,一步都不走。 屋子外,一個有些眼熟的中年女人走了進(jìn)來,這女人和床上的女人有幾分相似,都是高顴骨,吊捎眼,看向人的時候,帶著一臉的兇樣。 女人走進(jìn)來以后,笑嘻嘻的看著憤怒絕望的譚二舅一家,以及哭鬧的譚紅杏,女人直接來到楊大芳跟前道,“哎喲,這不是楊老板嗎?前一陣我不過在你店鋪前面擺個攤而已,你不就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把我趕走嗎?怎么今兒倒來了我們家這樣的小門小戶?我們家可沒有請你們過來?!?/br>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搶占楊大芳的店鋪位置(租下店鋪的時候,前面的地方也租給楊大芳的),在楊大芳店鋪前面擺個土豆攤子的女兒,也就是高天林的jiejie高招娣。 面對高招娣的陰陽怪氣,楊大芳的臉色也分外的難看。 楊大芳淡淡的道,“說吧,你們家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紅杏?” 高招娣得意的笑了一下,惡毒的道,“什么放過紅杏?紅杏心甘情愿給我弟一個可以做她爹的男人睡,我又能有什么辦法?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破鞋,可沒別的男人要她了,也就我們家看她可憐,這才收留她而已。” 這女人便打算那是拿捏著譚紅杏,并不放過譚二舅一家了。 譚二舅母到底是一個明白人,此時,譚二舅母回過神,最后一次失望的看著譚紅杏,道,“你確認(rèn)不跟著我們回家?如果你今天不跟著我們走,以后,老娘就當(dāng)沒生過你這么一個女兒,反正老娘還有四個孩子,你以后過得如何,和老娘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br> 說完話,強(qiáng)迫譚紅杏抬頭,和她目光對視。 可惜譚紅杏別過頭,根本不看譚二舅母。 譚二舅母心灰意冷,算是對這個女兒絕望了,當(dāng)即,她一臉心痛的拉起譚二舅,轉(zhuǎn)頭就決絕的走。 譚二舅母道,“雖然現(xiàn)在沒搞□□那一套了,但是,你們這樣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譚紅杏,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路,你就打落血淚自己吞,以后死都給我死在外面,別再出現(xiàn)在老娘跟前。早知道養(yǎng)出你這么一個東西,當(dāng)年,老娘就不該生你!” 說完狠話,一掉頭,眼淚卻掉落了下來。 最終,楊大芳等人跟著一起離開了高家。 等走到外面,譚紅杏一直沒有追出來,并沒有多看自己的父母一眼。 譚二舅母越發(fā)的傷心和痛苦。 譚二舅母捂住心口,道,“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我明明也努力想把全家的日子過好,怎么就生出這樣的女兒來?” 譚二舅母的這話沒法接,在這個比較封建的時候,但凡有腦子的女孩,都不會做出這種未婚先孕的事情來。 譚二舅母在鎮(zhèn)口的時候,對楊大芳道,“大侄女,你別管她了,那家人那樣的人,我可見得多了,人家就是想拿捏她,通過她來要挾娘家人,讓我們一起補(bǔ)貼那家人,養(yǎng)活那樣一家人!越是幫襯,那家人的胃口越大,要是炸不出油水,他們說不準(zhǔn)還能放過她?!?/br> 這譚二舅母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也是一個聰明人。 楊大芳看著她滿目的痛苦,心生不忍,心里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自己的孩子從小就教好,不然長大了,一旦被這高天林這樣的人家哄過去,孩子一輩子都沒法過。 “二舅媽,紅杏還小,說不準(zhǔn)過一陣就懂事了?!?/br> 這話安慰得干巴巴的。 譚二舅母抿了抿嘴唇,道,“我是不指望她了!倒是大侄女,紅杏她meimei春杏也不小了,我想帶在身邊親自教導(dǎo),如果古鎮(zhèn)那邊還是哪里缺人,你把我們母女安排在一起吧,那孩子不要工錢,只要給頓飯吃就行,能讓她多漲見識,以后不會被人被人欺騙,我就滿意了?!?/br> 古鎮(zhèn)那邊的生意一陣很不錯,雖然比不得蘇佩玉那邊的生意,但是也差不了太多,楊大芳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道,“那就讓春杏一起過去干活好了,也不用白干活,春杏也給工錢。” “大侄女,那我代春杏謝謝你了?!?/br> “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 事情說定以后,譚二舅媽回鄉(xiāng)下帶著二女兒,第二天就去江城古鎮(zhèn)那邊上班去了。 譚二舅后來又去找了幾次譚紅杏,譚紅杏就那么沒臉沒皮要跟著那個高天林過日子,譚二舅去一次被傷心一次,最后,便也不再去看譚紅杏了。 畢竟,每次看見自己從小也算心疼的女兒,送上門被人欺辱,他的心,又怎么會不刺痛? 經(jīng)過譚紅杏的事情,楊大芳也著急教養(yǎng)女兒了。 教養(yǎng)孩子是一門大學(xué)問,教育必須從小抓起,楊大芳抓得緊,兩個孩子倒是越發(fā)的懂事了。 到了第二個星期的周末,楊大芳下鄉(xiāng)去找劉大柱認(rèn)親去了。 楊大芳提了一斤糖,兩尺布頭,一瓶白酒,上劉大柱去。 面對楊大芳的上門,劉大柱最初還有些愣神,討好的道,“哎喲,這不楊大芳同志嗎?咋提這么多好東西來我家了?” 楊大芳就笑道,“劉大柱同志,我呢,是看你家大妞這個孩子喜歡得緊,想認(rèn)個干親,想問問你同意不!” 劉大柱看著一旁的白酒之類的禮物,眼里是眼饞不已,一旁,劉大柱后面娶的媳婦早就一把接過禮品,道,“同意,同意,咋能不同意呢!以后啊,我們可是親家了,親家啊,以后有什么發(fā)財(cái)?shù)拈T路,可得多多照顧我家啊?!?/br> 楊大芳就笑道,“那是自然的。大妞這個孩子我看著就喜歡,認(rèn)了親以后,肯定當(dāng)成親生女兒心疼的,大妞也就你懷里的娃娃這么一個親兄弟,大妞要以后過好了,肯定也是會拉拔親兄弟的,親家,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對,對,是這個道理!” 雖然他們一家人都不喜歡劉大妞,但是劉大妞能搭上村子里的財(cái)神爺楊大芳的路子,他們自是巴不得的。 而且楊大芳這句話說的不錯,村子里的女孩出嫁以后,肯定都是靠娘家兄弟的,劉大妞就這個劉大柱后面娶的媳婦生下的這么一個兄弟,那到時候,肯定幫扶寡婦生下的這個男孩。 所以,這個寡婦對待楊大芳越發(fā)的熱絡(luò)了,沒少說劉大妞的好話。 楊大芳又說了每個周末讓老余頭把劉大妞送鎮(zhèn)子她家里去玩耍的事情,劉大柱夫妻兩也同意了。 一旁,劉采薇激動得眼淚都跟著掉落了下來。 太好了,這事在她父親這里過了明路,以后她就真的是楊大芳的女兒了。 天知道她多么想要做楊大芳的女兒。 楊大芳這回了村子,除了認(rèn)個干親,也是打算去查看一下山上種植的香菇的。 馬上就十月份了,養(yǎng)殖的香菇,馬上也能收獲了。 楊大芳上次上山查看的時候,香菇的長勢就不錯,如果又過去了一個星期了,自然要好好查看一下養(yǎng)殖的香菇長得怎樣了。 當(dāng)天下午,她就上山查看了。 在楊大芳后面成本的山林里,這些香菇長得都極好,密密麻麻的蘑菇生長在腐木上,這些蘑菇還沒有完全長開,但是,可以想象長開以后,會迎來多大的豐收。 因有些香菇完全盛開,再不采摘就會老了一點(diǎn)了,當(dāng)天下午,楊大芳就采了一些香菇回家。 當(dāng)天晚上,楊大芳做了一個香菇炒rou和烤香菇。 事實(shí)上,鹵香菇之類的也是非常美味的零食,如果能夠大量生產(chǎn),也能做成零食來賣。 而按照這個長勢,等到了國慶節(jié),就可以迎來香菇的第一批大豐收了,楊大芳也是時候?qū)ふ屹I家了。 蘇佩玉這邊也承包了一座山頭,而且她是整座山頭都種植了香菇的,產(chǎn)量比楊大芳更多,楊大芳打算回家以后,先和蘇佩玉商議一下出售香菇的事情。 楊大和蘇佩玉的店鋪都可以出售香菇,也可以曬成干香菇出售,趙有信這里應(yīng)該也是有門路出售一些鮮香菇的,總之這個銷售,必須趕緊安排起來。 楊大芳看了香菇的長勢,心里也是有些著急的,距離國慶就一個星期了,那肯定得趕緊安排起來。 等回到小鎮(zhèn)以后,楊大芳趕緊去給蘇佩玉打電話去了。 蘇佩玉接到電話以后,忙道,“我明天就過來看看。” “行!”